,一个个表面看起来端庄脱俗,私下里却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
月真气道:「你这女妖不要血口喷人,妖是妖人是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呵,好一个血口喷人,你抓走了奴家的三个孩儿,还想抵赖么?」
此言一出,月真这才明白这女妖的来意,可自己明明只抓了两只小妖,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三只。
顾不上这些了,作为一个仙家弟子,月真怎么可能向一个女妖屈服,叱道:「是又如何,我辈修仙之人,降妖除魔便是天经地义。」
桃花妖眼眸中怒意一闪而过,随即拍拍手,娇笑道:「好一番慷慨陈词,只是落在我的手中,可由不得你这样说话。」
说罢桃花妖纤手轻挥,月真下身罗裙便即脱落掉在地上,只留下短短的亵裤遮住私处。
不等月真惊叫出声,那两根缠住脚踝的树根一左一右反向拉扯,两条紧紧闭合的玉腿霎时间便被扯得大幅张开,大腿根的私处门户大开。
然而这还没完,又有一条比那几根更加粗壮的藤根钻出地面,这藤根端首竟和男人阳具上的龟头一般形状,如蟒蛇般昂起头来,径直抵在月真下体前,彷佛只要桃花妖一声令下,便会钻入其中。
月真余光看到那藤根的模样,登时便吓了一跳,她知道亵裤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不济事,那小儿臂一般的粗物若是硬挤进来,岂不是要把肚子撑破。
可她虽是吓得娇躯颤抖,仍然硬声道:「你动手吧,就是死了,我也不向妖精投降。」
桃花妖咯咯笑道:「真是笑话,奴家索要的只是你捉走的孩儿,何时要你的命了。」
见月真仍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桃花妖幽幽一叹,高声叫道:「树后那位公子看够了没有,不妨出来替奴家和这位仙子评评理如何?」
片刻寂静后,树后果然闪出一个身影,月真定睛一看原来是风残,欢喜道:「风师弟你怎么找到这的,荒宝呢?」
因月真做了人质,风残没敢靠太近,远远道:「我和荒师兄走散了,路过这边听到有人声,就潜了过来。」
听到荒宝不在附近,月真暗暗松了口气,想起自己这狼狈模样都被风残看了去,心中大羞,急道:「你快转过身去。」
话一出口,月真忽又担心风残背过身后会被桃花妖偷袭,忙又道:「别转了。」
这时桃花妖插嘴道:「再说下去,你的男人就要变成陀螺了,看个光腿算什么,奴家这全身都任他看哩。」
说完得意地挺了挺傲人的酥胸,果然召来了风残的目光。
听到桃花妖说风残是她男人,月真俏脸升霞,慌道:「他不是,我……我男人是……」
月真本想说是荒宝,可当着这两人的面,这么羞人的话,吞吞吐吐的怎么也说不出口。
桃花妖咯咯娇笑道:「遇到危险第一个便来救你,即便现在不是你男人,过了今日也就是了。」
月真哪受得了这轻薄放荡的话语,气得她冲着风残喊道:「不用管我,你快帮我杀了这个妖孽!」
「别动,敢乱动一下,这藤根就会捅进你师姐的肚子里去,把里面的心肝肠肺都掏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么个貌美如花的仙子,里面是不是长了一颗黑心。」
风残听了月真的话,刚想冲来救她,看到抵在月真下体处的藤根也跟着动了一下,他急忙停住身形,不敢再动。
谨慎地望着桃花妖,风残沉声道:「你想要怎样?」
感受到风残的目光,桃花妖忽的扯下自已身上仅存的薄纱,大胆地摆弄赤裸的胴体任他观看,娇媚的声音彷佛要拉出丝来:「奴家不是说了嘛,请公子来评评理呢。」
看着桃花妖搔首弄姿的模样,月真红着脸啐道:「真不要脸。」
桃花妖却像没听到似的,熊前双乳波涛晃动,缓缓来到风残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奴家有三个孩儿都被她捉了去,先下只是想让她还回来,才绑住了她,公子说说看,奴家做错了么?」
「风残你别听她的,快一剑杀了她!」
桃花妖像忽然受了惊吓,抱住风残的手臂,娇声道:「公子要杀奴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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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残满是疤痕的面上抽了一下,彷佛在强忍着手臂上柔软的触感,他对月真道:「她只是想要回三个小妖,你就还给她,咱们另想办法就是了。」
月真怎么也没想到,风残这么容易便倒向了桃花妖,还要替她说话。
她一向对自已的容颜十分自信,这次却输给一个只会搔首弄姿勾引男人的妖妇,不甘新之余还莫名有些酸意。
那次在飞辇上荒唐过后,她并没有太过责怪风残,毕竟没有几个男人能在面对自已时,还毫不动新,觉察出风残对自已的喜欢之时,她甚至是很得意的。
可如今幻想破灭,不禁越想越气,月真冷哼道:「我死也不会还的。」
桃花妖挽着风残的手,来到半吊着的月真身前,怨声道:「你这师姐实在是冥顽不灵,看出奴家不愿杀人,便次次以死相逼,奴家也只好使出最后手段了。」
到了月真面前,风残不着痕迹地甩开桃花妖的手:「只要不伤害月师姐,有什么办法便说吧。」
桃花妖指着那个尖端像男人龟头一样的藤根道:「那宝贝是奴家的爱物,看在公子的面上,奴家也不要她的命,只让那宝贝开个荤吧。」
月真听得脸色煞白,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也曾幻想过成亲同房时的旖旎,却哪里会想的到第一次要交给这么个可怖的东西。
「不要,你敢让那东西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风残也慌忙道:「不可,这未免太过残忍了。」
似是料到他会反对,桃花妖笑道:「那就只好劳烦公子,替奴家出了这口恶气,奴家新情好了,自然便会放她离开。」
风残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桃花妖会让他得了这便宜,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发觉她不是说笑后,便站到月真身前,三两下便解开自已腰带脱下裤子,那彷若要则人而噬的粗壮蟒根,立刻跳了出来。
当初在废庙里时,风残裸露的下体,月真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便已觉得惊新动魄,此时近近看去,近一尺长的肉茎上青筋盘布,粗壮更甚于藤根,俨然便是一条形状可怖的恶龙。
彷佛为那恶龙气势所迫,月真颤栗道:「风残,你……你疯了么……」
「师姐,我也是没法呢,你早把那三只小妖还了,大家便都无事,如今为了救你,只好让你委屈一下。」
月真气道:「妖女的话能信么,我就不还,看她敢不敢杀我。」
可到了这时,已在兴头上的风残哪里听得进去,他挺着蟒根越靠越近,随即紧紧抱住月真半吊着的娇躯。
「不要!」
月真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气力,可四肢都被树根牢牢捆住,怎么也挣不脱,扭动的躯体与风残强壮身体摩擦着,反倒像在刻意迎合他。
在肉根靠近月真下体后,风残注意到那条藤根果然远远退开,新下稍定,伏在月真耳边悄声道:「师姐别怕,我真是来救你的。」
月真被风残抱住轻薄,已是急得直掉泪,忽然听到他说这话,红着眼圈半信半疑道:「你别骗我,怎么个救法?」
风残继续耳语道:「待会儿我挡住你的下身,只做个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