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可拥有前世记忆的他哪肯坐以待毙。
该怎么做呢,荒宝在小屋里来回踱步苦苦思索,过了好一会儿,望着自己依然干净整洁的小窝,他忽然灵光一闪。
他想起来上一世就是因为白芍大师姐的坚持,三人才带上风残的,只要她能松口,一切就都好办了,思虑至此,荒宝立刻动身往山顶而去。
夜深了,山雾弥漫看不清路,等到了山顶真传弟子住处时,荒宝已经摔了好几次满身是土,全然没了仙家子弟的飘逸模样。
顾不上整理仪容,荒宝急匆匆地来到白芍大师姐独居的小院门外,用力地敲了几下门。
然而等了一会儿院子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荒宝顺着门缝往里看,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一点光亮,想来这个时候白芍应是已经睡了,才没听到院子外面的敲门声。
荒宝不愿放弃,他不能等到明天,那时候有月真在,就不好和白芍说起这事了。
他四下查看,见到院墙不算太高 ,便搬了块石头垫在墙边,踩在上面纵身翻了进去。
天上没有月光,小院里静悄悄的,荒宝摸黑来到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屋里依旧没有动静,荒宝正觉奇怪时,忽然后颈寒毛直竖,一个近乎透明的剑尖从身后越过肩膀,轻轻贴在他的喉咙上,剑上渗出的寒气几乎要将他冻僵。
「别动。」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荒宝立刻认出身后之人便是白芍大师姐,即便知道白芍有轮回教主玄凌的秘密使命在身,大概是不会在这时候杀他,可性命攸关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荒宝顿时后悔起来,他不该脑子一热就跑过来的,竟忘了此时白芍依旧在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荒宝?。」
该来的总会来,剑身上寒意更重了,荒宝很确定白芍已经起了杀意,只要他的回答有一点错粉 ,剑刃便会割开他的喉咙。
「大师姐,我就是荒宝啊,这么晚过来是我不对,是真的有急事。」
「什么事。」
听出白芍语气稍有缓和,荒宝忙道:「是……。是那个约定!。」
急中生智,荒宝忽然想起上一世初见白芍时,她曾提过两人之间有个约定,再到后来发生的事,他已经大致猜出了白芍想要他做的是什么。
听了他的话,白芍良久没有回应,在那诡异的沉默几乎要将荒宝逼疯时,身后之人冷哼一声开了口。
「你倒还记得。」
荒宝松了口气,忙道:「自然记得,大师姐吩咐的事如何敢忘。」
「那就说说是什么约定吧。」
果然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荒宝将准备好的答案前前后后推演几遍,确认已有九成把握,方才道:「是要我跟你去见一个人。」
话一出口,荒宝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他不知道白芍有没有和前世的他提过轮回教的事,思前想后只能做出这样一个模糊的回答。
幸好这次没等太久,架在脖子边上的冰魄剑便撤走了,他赌对了。
「多谢大师姐……。」
荒宝长松一口气,转过身来正要道谢,却被眼前的景色惊得呼吸一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白芍似是起得匆忙,全身上下只披着一缕淡白色薄纱,薄纱近乎透明,透过去便能看到胸前娇挺着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酥乳 ,就连乳尖上两颗红嫩的乳头儿都清晰可见,曲线优美的身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勾人心魄。
白芍似乎并不在意荒宝窥视的目光,她上前一步凑到荒宝身前,将两只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柔声道:「想要我么?。」
荒宝震惊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这样的白芍是他从未见过的,绝美的脸上一向挂满的冰霜被春意消融,眉宇间竟隐隐透出一丝媚意。
荒宝咽了下口水 ,道:「大师姐你……。」
白芍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她的身子凑得更近了些,两团酥软乳肉紧紧压在荒宝胸膛上,荒宝垂眼往下一瞥,那两团硕乳纵是已经被压得变形,仍旧能看出比月真的大了许多,被那肉团压在身上,郝然是神仙一样的享受。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白芍一声轻笑,凑到荒宝耳边娇声道:「约定你只说对了一半。」
荒宝蓦得一惊,莫非是还有隐情 ,他连忙收拾起心绪,小心翼翼道:「我……。我真不记得了。」
白芍似乎并不在意他这蹩脚的解释,反倒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轻声道:「另一半就是,事成之后,我就是你的了。」
充满挑逗意味的迷离嗓音在耳边回荡着,荒宝心跳得更厉害了,他所顶替的这个人竟然和白芍有如此暧昧的约定,一想到这个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冰美人儿,会主动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顿觉欲焰高涨。
然而不等荒宝做出回应,白芍很快便撤回了暧昧的动作,拉开两人的距离,稍作整理便又回到冷若冰霜的气质。
「你该回去了。」
对方已然下了逐客令,荒宝却还在回味与那曼妙胴体的亲密接触,他不舍得就这么离开。
「我……。我衣服在来的路上弄脏了,想在大师姐这里洗个澡,换一身干净衣服……。」
荒宝慌慌张张地开了口,话一说完便直想抽自己,白芍这里怎么会备上他能穿的衣服,这理由太蹩脚了。
果然一抬头,便对上白芍似笑非笑的眼神,臊的荒宝只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回去,缓了缓便又厚着脸皮道:「今晚没有月光,下山的路又滑,大师姐忍心让我一个人回去么?。」
「不忍心。」
荒宝惊讶地望向白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道:「大师姐愿意留我在这住了?。」
白芍眼神里透着狡黠,轻笑道:「我这就去找月真,让她送你回去罢了。」
荒宝一颗心登时跌落谷底,若是让月真知道他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来见大师姐,怕是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
「我自己回吧。」
荒宝耷拉着头,失落地转身离开。
「你真想住在这?。」
到了大门口,身后忽然传来白芍的声音,令他瞬间重燃希望,回身期待地望着白芍,用力点了点头。
顺着白芍手指的方向看去,竟是那熟悉的柴房,上一世他受白芍的作弄,就在那柴房里睡了一夜,那难受的滋味记忆犹新,他可不会再上一次当。
没再去看白芍,荒宝哐当一下甩上门,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而去。
沐浴着冷冷的山风,荒宝清醒了一些,这才发觉自从他翻进了院子,一言一行似乎都在白芍的掌控之中 ,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随着她的引导而动。
他甚至觉得那个事成献身的约定,也只是白芍临时编出来戏弄他的,想着想着荒宝打了个寒颤,好一个可怕的女人。
摸黑走山路回到自己的小窝,荒宝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了丢在一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装着那许多事,怎么也睡不着。
白芍大师姐看来是靠不住了,荒宝一直以为自己握有她真实身份的把柄,关键时刻使出来,至少会让她站在自己这一边,可经历过方才那一幕,他发现自己错的很离谱,根本看不透那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在想什么,和她相比,自己简直纯洁的像个小白兔。
荒宝左思右想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