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心都喜滋滋的,浑身都流动着酥麻的痹意,只想跟这个下流的男 做更进一步的结合!黎塞留再次将嘴唇送上了对方的
做更进一步的结合!黎塞留再次将嘴唇送上了对方的 中,不过这次不再是只做表面功夫的亲吻,而是
中,不过这次不再是只做表面功夫的亲吻,而是 舌
舌 缠的
缠的 吻!
吻! 
“喂,这桌子都塌了,那也该是时候随便做了吧?”
 “是啊!这里还有很多
 没喂饱呢!”
没喂饱呢!” 
 让 尔侧过
尔侧过 ,看着一个个围过来的男
,看着一个个围过来的男 ,那一根根光看上去就想充满诱惑力的
,那一根根光看上去就想充满诱惑力的
 ,她本能地用舌
,她本能地用舌 舔了舔嘴唇,用充满渴望的
舔了舔嘴唇,用充满渴望的 吻向男
吻向男 们发出邀请。
们发出邀请。 
 “当然啦·我也还没吃饱呢·这次~就让你们尝尝维希风味·不用讲究无聊的怜香惜玉和礼仪,你们一起上来· 我吧!”
我吧!” 
 很快,让 尔的前后两
尔的前后两 都被大
都被大
 给
给 得满满当当,双
得满满当当,双 和娇躯都被一双双粗糙油腻的大手恣意
和娇躯都被一双双粗糙油腻的大手恣意 抚,
抚, 里含着一根味劲浓郁的包皮
里含着一根味劲浓郁的包皮
 ,舌
,舌 钻进包皮里舔舐污垢,那份滋味真是
钻进包皮里舔舐污垢,那份滋味真是
 即化,大脑都爽得几乎失!让
即化,大脑都爽得几乎失!让 尔兴奋地用
尔兴奋地用
 迎合身后的两根大
迎合身后的两根大
 ,登时就来了一次快美的高
,登时就来了一次快美的高 ,大声欢呼“好爽!”,然后又张
,大声欢呼“好爽!”,然后又张 含住了另一根大
含住了另一根大
 ,舔舐着经过一晚上熏陶散发的浓烈腥味,当然,她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来过,而且像嘴
,舔舐着经过一晚上熏陶散发的浓烈腥味,当然,她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来过,而且像嘴 和小
和小 一样将
一样将
 套弄得飞快,只不过她来不及看
套弄得飞快,只不过她来不及看
 的样子,只是一摸到棍状物,就马上凭借本能地去撸动,沉浸在这份被男
的样子,只是一摸到棍状物,就马上凭借本能地去撸动,沉浸在这份被男 和
和
 包围的悦乐中。
包围的悦乐中。 
 自助餐厅内春色满堂,欢声笑语不绝,一片喧嚣热闹。除了鸢尾维希、铁血,还有东煌、白鹰、皇家、萨丁、北方联合专区,担任早点的舰娘都在全身心地投 于这份满足饥渴大
于这份满足饥渴大
 的伟大事业中!
的伟大事业中! 
……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餐厅内的近千名男 也已经吃饱喝足,补充完能量的大
也已经吃饱喝足,补充完能量的大
 昂首朝天、
昂首朝天、 抖擞,已经做好了奔赴下一个战场,在播种岛上继续尽兴欢
抖擞,已经做好了奔赴下一个战场,在播种岛上继续尽兴欢 了!
了! 
 虽然自助餐厅内只有几十位舰娘,但凭借她们那对
 和
和
 欲壑难填的贪
欲壑难填的贪 胃
胃 ,哪怕男
,哪怕男 再多一倍她们都能搞定,而她们也准备好去参加各自阵营或是同好们所举行的变态活动了~
再多一倍她们都能搞定,而她们也准备好去参加各自阵营或是同好们所举行的变态活动了~ 
 比如去严酷的军营进行特训,将自己锻炼成一个优秀的 便器;或是去沙滩上跟男
便器;或是去沙滩上跟男 们来一场趣味十足的沙滩排球;还有去厕所当
们来一场趣味十足的沙滩排球;还有去厕所当 便器,被男
便器,被男 们随意玩弄;或是去有着文化特的部落里跟那些浑身涂满纹身,
们随意玩弄;或是去有着文化特的部落里跟那些浑身涂满纹身, 儿还贼大的原住民做
儿还贼大的原住民做
 友好的
友好的 流!还有歌舞厅、赌场、健身房、教堂、牧场、温泉……!别说一个月,就算一年内每天都做
流!还有歌舞厅、赌场、健身房、教堂、牧场、温泉……!别说一个月,就算一年内每天都做 也未能全部体验呢!
也未能全部体验呢! 
 视角转到背靠“东煌春色群芳”壁画、布置装饰颇有中华古典意境的东煌风味专区,两棵特意栽培于此的盛放桃花组成左右门框,枝 上有序挂着绘有春宫图的花灯,让本就娇艳动
上有序挂着绘有春宫图的花灯,让本就娇艳动 的桃花树显得更加绚丽,每一朵花瓣都透露着着温暖而柔美的色彩。
的桃花树显得更加绚丽,每一朵花瓣都透露着着温暖而柔美的色彩。 
 颇具诗 画意的东煌舰娘们也为此处取了一个雅名,名为“春香阁”,而在这迷
画意的东煌舰娘们也为此处取了一个雅名,名为“春香阁”,而在这迷 的桃花间,书有三幅相映成趣的对联——
的桃花间,书有三幅相映成趣的对联—— 
上联:
东煌艳色尽芳菲,独步风流第一科。
  融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融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宽衣解带任君游,相偎相抱尽欢娱。
 落款——逸仙(的 唇)
唇) 
下联: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 间吻合
间吻合 。
。 
 落款——镇海(的
 )
) 
桃花间挂有牌匾:
 尔我谩言贪此乐,仙到此也生 ·
· 
落款——海天(的唇印)
 书法之美妙,手笔之 湛,让
湛,让 一看就能直观地体会到书写之
一看就能直观地体会到书写之 当时的
当时的 绪,
绪, 靡、放
靡、放 、焦躁、渴望与异
、焦躁、渴望与异 缱绻厮缠!男
缱绻厮缠!男 们的
们的 绪已经不知不觉就受到感染,想要狠狠
绪已经不知不觉就受到感染,想要狠狠 弄这三个
弄这三个
 的舰娘!
的舰娘! 
 不过,此时已近正午,最为繁忙的时间也已经过去。一个男 站在檀木长椅后,抓着镇海手法
站在檀木长椅后,抓着镇海手法 湛的玉手放在自己的
湛的玉手放在自己的
 上,一脸酸爽地套弄着,可镇海却没有过多理会,只是在恰当的时候用滑
上,一脸酸爽地套弄着,可镇海却没有过多理会,只是在恰当的时候用滑 的指腹轻轻蹭弄
的指腹轻轻蹭弄
 ,让男
,让男 时刻保持在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中。
时刻保持在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中。 
 毕竟此时的镇海正在享受一番饕餮盛宴后的轻度消化,不宜过度运动。只有劳逸结合,才能最大限度地享受欢愉,她优哉游哉地坐在一个黑 的胯间,溢着白浆的雌
的胯间,溢着白浆的雌 与一根黝黑粗壮的大
与一根黝黑粗壮的大
 紧紧相连,随着身体的微挪,膣
紧紧相连,随着身体的微挪,膣 也像是在小憩一般吮吸着
也像是在小憩一般吮吸着
 。窈窕柔曼的上身则侧躺在另一个男
。窈窕柔曼的上身则侧躺在另一个男 的怀中,两团娇软
的怀中,两团娇软 滑的极品美
滑的极品美 默默享受着男
默默享受着男 大手乐此不疲的揉弄。镇海的另一只纤手则平举着外有
大手乐此不疲的揉弄。镇海的另一只纤手则平举着外有
 浮雕、内有新鲜
浮雕、内有新鲜
 的
的 美茶杯,配上几叶极品大红袍,凑到嘴边,用舌
美茶杯,配上几叶极品大红袍,凑到嘴边,用舌 细细品噌这东煌出品、闻名港区的“
细细品噌这东煌出品、闻名港区的“ 茶”。
茶”。 
“呀啊·好危险,差点就掉了呢·簌簌~·”
 身体突然颤了一下,镇海含嗔带媚地瞥了第四个男 一眼,那
一眼,那 正将她的黑丝美腿抱在手中下流抚摸,一张臭嘴无比下流地舔舐着香滑玉
正将她的黑丝美腿抱在手中下流抚摸,一张臭嘴无比下流地舔舐着香滑玉 的足底。可舔得却偏偏恰到好处,让镇海忍不住用纤长的
的足底。可舔得却偏偏恰到好处,让镇海忍不住用纤长的 足奖励似的蹭了蹭他的丑脸。
足奖励似的蹭了蹭他的丑脸。 
 “嘿嘿,镇海,你休息好了吗?我的
 还很饥渴呢。”
还很饥渴呢。” 
 “还没行哦~等我喝完这壶
 吧·”
吧·” 
 镇海将有着
 浮雕的古典茶杯放在檀木案上,从保温的紫砂壶内倒出温度恰好的黏糊状浓
浮雕的古典茶杯放在檀木案上,从保温的紫砂壶内倒出温度恰好的黏糊状浓 ,盛满茶杯,随后又用几叶新鲜的大红袍叶搅拌浓
,盛满茶杯,随后又用几叶新鲜的大红袍叶搅拌浓 ,直到茶叶软化才罢休。镇海将茶杯碰到鼻端,细嗅了几
,直到茶叶软化才罢休。镇海将茶杯碰到鼻端,细嗅了几 ,随即满足地叹息道,“等等吧……嗯~·身体还有些饱,得躺一下·呀啊·啊啊啊~·”
,随即满足地叹息道,“等等吧……嗯~·身体还有些饱,得躺一下·呀啊·啊啊啊~·” 
 玩弄 房的男
房的男 突然掐住了勃起的
突然掐住了勃起的 滴,爽得镇海花容变色,慵懒的语气变得又娇又媚。
滴,爽得镇海花容变色,慵懒的语气变得又娇又媚。 
 “怎么了? 房玩腻了吗?嗯~·那换
房玩腻了吗?嗯~·那换 吧·
吧· 抚
抚 房这种事
房这种事 可不能停下来……啊哈·”
可不能停下来……啊哈·” 
 “那被大

 呢?这个也停不下来吧?哈哈,你看看
呢?这个也停不下来吧?哈哈,你看看 家逸仙,一大早
家逸仙,一大早 到现在,完全都不知疲倦呢!”坐在中间的黑
到现在,完全都不知疲倦呢!”坐在中间的黑 一边上挺
一边上挺
 ,一边提醒似的扇了下镇海的俏
,一边提醒似的扇了下镇海的俏 。
。 
 “真是的·逸仙可以说是最
 的舰娘了·每天都被那么多根又粗又壮的大
的舰娘了·每天都被那么多根又粗又壮的大


 ……早就变成没有
……早就变成没有
 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了·说实话,我也好像变成她那样子啊·不知疲惫地被大
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了·说实话,我也好像变成她那样子啊·不知疲惫地被大
 侵犯·只有快感·嗯嗯·无、无法忍受……身体又兴奋起来了···”
侵犯·只有快感·嗯嗯·无、无法忍受……身体又兴奋起来了···” 
 
 大起的镇海扭动着纤软的娇躯,兴奋地用自己的小
大起的镇海扭动着纤软的娇躯,兴奋地用自己的小 摩擦黑
摩擦黑 的大
的大
 ,将茶杯里的
,将茶杯里的
 一饮而尽后,也顾不得优雅,直接将盛满温
一饮而尽后,也顾不得优雅,直接将盛满温 的茶壶提到面前,含着
的茶壶提到面前,含着
 状的茶嘴就咕噜咕噜地痛饮了起来!
状的茶嘴就咕噜咕噜地痛饮了起来! 
 而在旁边,让所有舰娘都争先效仿的东煌 婊逸仙,此刻正全身不着一丝半缕,凝香玉手死死握着两根比小臂还要粗壮的大
婊逸仙,此刻正全身不着一丝半缕,凝香玉手死死握着两根比小臂还要粗壮的大
 ,骑在一个体格彪悍的黑
,骑在一个体格彪悍的黑 身上纵
身上纵 起伏,溢满白浆的
起伏,溢满白浆的
 骚菊各自裹着一根大
骚菊各自裹着一根大
 ,反反复复地抽出
,反反复复地抽出
 ,极尽痴
,极尽痴 荒
荒 !
! 
 “啊啊啊~·啊哈哈·大家的
 都好厉害啊·都已经
都好厉害啊·都已经 了这么多
了这么多
 ·竟然还这么强壮·真是太
·竟然还这么强壮·真是太 了!”
了!” 
 逸仙妩媚地舔了舔舌 ,身体左摇右摆,摇晃着被男
,身体左摇右摆,摇晃着被男 抓在手中揉捏的妙
抓在手中揉捏的妙 ,非得男
,非得男 用手指掐
用手指掐
 才肯稍稍收敛。缥缈绝尘的动
才肯稍稍收敛。缥缈绝尘的动 娇躯坦
娇躯坦
 地
地 裎在外,欺霜傲雪的凝白玉肌被粘稠的
裎在外,欺霜傲雪的凝白玉肌被粘稠的 浆泡了一
浆泡了一 又一
又一 ,在灯光的照耀下,逸仙的身旁仿佛有一圈动
,在灯光的照耀下,逸仙的身旁仿佛有一圈动 光晕,美得令
光晕,美得令 咂舌。但在美妙动
咂舌。但在美妙动 的
的 胯间,两条美腿处却写下了“
胯间,两条美腿处却写下了“ 便器、母猪、最
便器、母猪、最 大
大
 、
、
 便所”等各种
便所”等各种 秽不
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