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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思侠客行 中
 轻轻的推开房门,“嗯……啊……”若有若无,声若游丝,无字真经似的发音,让石中玉听得浑身起了 皮疙瘩!他也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可发出这声音的
皮疙瘩!他也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可发出这声音的
 ,不是别
,不是别 ,是他那美艳丰熟,贤妻良母,侠名远播的亲生母亲啊!早就是色中饿鬼的石中玉,一心只有这个和自己有这亲的不能再亲的,骨血相连的
,是他那美艳丰熟,贤妻良母,侠名远播的亲生母亲啊!早就是色中饿鬼的石中玉,一心只有这个和自己有这亲的不能再亲的,骨血相连的
 !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更加血脉偾张,闵柔完全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什么都没盖,身上好像着火似的,雪白的肌肤红扑扑的,在微弱的月光映衬下是那么惹
!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更加血脉偾张,闵柔完全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什么都没盖,身上好像着火似的,雪白的肌肤红扑扑的,在微弱的月光映衬下是那么惹 动火!
动火! 
 “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声音很小,根本不是担心母亲身体不适的样子,而此时的闵柔根本无暇思考。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看儿子贼兮兮的来到自己床边,双眼 光闪烁,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了似的,闵柔仅有的一丝灵智,让她觉得羞愧难当。“儿子……你,不是,出去,我,没事……别……嗯……”虽然清楚的听见母亲让自己出去,可石中玉哪里会真的听话?反而进一步坐在母亲床上,看着母亲那成熟丰满的身体,感觉热血上冲,都要流鼻血了!“娘,你哪里不舒服?儿子帮你揉揉?”虽然是在询问,可根本没等母亲回话,他就擅自做主,伸手抓住母亲那对豪
光闪烁,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了似的,闵柔仅有的一丝灵智,让她觉得羞愧难当。“儿子……你,不是,出去,我,没事……别……嗯……”虽然清楚的听见母亲让自己出去,可石中玉哪里会真的听话?反而进一步坐在母亲床上,看着母亲那成熟丰满的身体,感觉热血上冲,都要流鼻血了!“娘,你哪里不舒服?儿子帮你揉揉?”虽然是在询问,可根本没等母亲回话,他就擅自做主,伸手抓住母亲那对豪 ,揉搓把玩起来,真是
,揉搓把玩起来,真是 不释手啊!“啊……不要碰那里,呀……”闵柔如同被抽去骨
不释手啊!“啊……不要碰那里,呀……”闵柔如同被抽去骨 一样,软绵绵的,根本无力阻止儿子的侵犯,而且,心里虽然知道这样不对,可身体却想让儿子继续揉搓自己的
一样,软绵绵的,根本无力阻止儿子的侵犯,而且,心里虽然知道这样不对,可身体却想让儿子继续揉搓自己的 子,好像这样可以舒服很多似的。
子,好像这样可以舒服很多似的。 
 “娘,你的 这么圆,是胀疼吗?”说着话,他一边揉弄闵柔的
这么圆,是胀疼吗?”说着话,他一边揉弄闵柔的 房,手指灵巧的拨弄那两颗赤豆!他手法老到,岂是一向只知道习武,对于房事只是周公之礼的石清可比?闵柔只感觉儿子的手指稍一触碰自己的
房,手指灵巧的拨弄那两颗赤豆!他手法老到,岂是一向只知道习武,对于房事只是周公之礼的石清可比?闵柔只感觉儿子的手指稍一触碰自己的 房,自己本就燥热的身体,如坠熔炉一般!当儿子那可恶的指甲尖,划过
房,自己本就燥热的身体,如坠熔炉一般!当儿子那可恶的指甲尖,划过
 时,更是如若电击,一道电流直钻
时,更是如若电击,一道电流直钻 脑,顿时,“轰……”闵柔的脑海里一片混
脑,顿时,“轰……”闵柔的脑海里一片混 ,再也听不清什么,眼睛赤红,只感觉儿子身上不断发散出来的阳气,如同饿极了的
,再也听不清什么,眼睛赤红,只感觉儿子身上不断发散出来的阳气,如同饿极了的 ,遇到山珍海味,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抓住儿子那条已经直指房顶的
,遇到山珍海味,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抓住儿子那条已经直指房顶的
 ,一刻也不想松开,轻轻
,一刻也不想松开,轻轻 抚着。儿子的
抚着。儿子的
 着实够大,那天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觉得很大,但只有现在,这样近距离看清楚,才能有如此的震撼!粗如
着实够大,那天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觉得很大,但只有现在,这样近距离看清楚,才能有如此的震撼!粗如 臂,长逾一尺!那
臂,长逾一尺!那
 简直就是个
简直就是个 蛋,不,比
蛋,不,比 蛋还要大!这样一个大家伙,要是放开了
蛋还要大!这样一个大家伙,要是放开了 进来,那自己还不要美上天啊?虽然,闵柔自幼受到的熏陶都是视男
进来,那自己还不要美上天啊?虽然,闵柔自幼受到的熏陶都是视男 之事为耻,除了为传宗接代外,夫妻之间都要有节制!特别是习武之
之事为耻,除了为传宗接代外,夫妻之间都要有节制!特别是习武之 ,虽然对于礼教可以不那么在意,但为了提高功力,也不能纵欲过度!可到底也是有丈夫石清的
,虽然对于礼教可以不那么在意,但为了提高功力,也不能纵欲过度!可到底也是有丈夫石清的
 来比对,心里还是有些底的!差不多有丈夫三个长,粗度更是不用说,如同小牙签和大
来比对,心里还是有些底的!差不多有丈夫三个长,粗度更是不用说,如同小牙签和大 槌之间的差距!作为过来
槌之间的差距!作为过来 ,闵柔对于这其中的差别心知肚明!
,闵柔对于这其中的差别心知肚明! 
 可这么好的一根
 ,却不能属于自己,纵然是被欲火摧残的志不清,仅有的一丝灵智也还是让闵柔不敢逾越那最后一道鸿沟!仅有一纸相隔,却如同有一座大山阻挡,无法突
,却不能属于自己,纵然是被欲火摧残的志不清,仅有的一丝灵智也还是让闵柔不敢逾越那最后一道鸿沟!仅有一纸相隔,却如同有一座大山阻挡,无法突 !但她那颤抖的玉手已经说明,她内心有多么纠结!
!但她那颤抖的玉手已经说明,她内心有多么纠结! 涩的嘴唇更是说明她有多么饥渴!闵柔昏昏沉沉,眼睛里只有那支还在不断壮大的
涩的嘴唇更是说明她有多么饥渴!闵柔昏昏沉沉,眼睛里只有那支还在不断壮大的
 ,完全没有看到
,完全没有看到
 的主
的主 ,也就是自己的儿子石中玉,那
,也就是自己的儿子石中玉,那 光闪闪,
光闪闪, 欲四
欲四 的眼!单纯的闵柔又哪里是花丛老手的儿子的对手?看见母亲的样子,他知道火候已到,只要突
的眼!单纯的闵柔又哪里是花丛老手的儿子的对手?看见母亲的样子,他知道火候已到,只要突 最后一层隔阂,就能彻占有得到母亲!
最后一层隔阂,就能彻占有得到母亲! 
 “呜……别……别……”石中玉的手指突然袭击闵柔的蜜 ,刚一侵
,刚一侵 ,闵柔便娇嗔一声,想出言阻止,却就是说不出
,闵柔便娇嗔一声,想出言阻止,却就是说不出 。至于出手阻拦,那更是不可能,内心
。至于出手阻拦,那更是不可能,内心 处更怕儿子一下离开自己呢……可这显然不能对石中玉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甚至,他听到母亲的拒绝,更像是听到对自己的嘉奖似的,在鞭策自己,奋勇向前,拿下母亲身上最严密保护的关
处更怕儿子一下离开自己呢……可这显然不能对石中玉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甚至,他听到母亲的拒绝,更像是听到对自己的嘉奖似的,在鞭策自己,奋勇向前,拿下母亲身上最严密保护的关 !“娘,别什么?”他伏在母亲耳边,轻声细语明知故问的道:“可是要儿子别管娘?”“不,别走……”一丝清明让闵柔羞愧难当,可瞬间又被欲火吞噬。更多小说 ltxsba.me“那儿子帮娘舒服一下可好?”嘴里询问,同时,石中玉已经翻身上床,跪在母亲早已经大敞扬开的双腿间,看着那乌黑茂密的
!“娘,别什么?”他伏在母亲耳边,轻声细语明知故问的道:“可是要儿子别管娘?”“不,别走……”一丝清明让闵柔羞愧难当,可瞬间又被欲火吞噬。更多小说 ltxsba.me“那儿子帮娘舒服一下可好?”嘴里询问,同时,石中玉已经翻身上床,跪在母亲早已经大敞扬开的双腿间,看着那乌黑茂密的 毛下,闪闪烁烁,不时吐出
毛下,闪闪烁烁,不时吐出
 的蜜
的蜜 ,眼睛都看直了!小腹平坦,几乎没有赘
,眼睛都看直了!小腹平坦,几乎没有赘 ,又不像那些手无缚
,又不像那些手无缚 之力的弱质
之力的弱质 流纤细,看着更有生命活力!那对豪
流纤细,看着更有生命活力!那对豪 圆滚滚,如硕大的糯米团子,顶上的
圆滚滚,如硕大的糯米团子,顶上的
 并非一般中年
并非一般中年 子那样颜色乌黑,而是红
子那样颜色乌黑,而是红
 ,似点缀在糯米团上的赤豆可
,似点缀在糯米团上的赤豆可 !
! 
 配上那宜嗔宜喜,随不艳丽却端庄大方的面容,这样的母亲怎能让色中饿鬼石中玉不 ?此时的闵柔已经是香汗淋漓,脑子里只有让下面赶快填满,疏导自己心中难以压制的憋闷,浇灭熊熊欲火!于是,她顺从的,让儿子抬起双腿,对折压向身体,将雪白的
?此时的闵柔已经是香汗淋漓,脑子里只有让下面赶快填满,疏导自己心中难以压制的憋闷,浇灭熊熊欲火!于是,她顺从的,让儿子抬起双腿,对折压向身体,将雪白的 滚滚的大白
滚滚的大白
 送到儿子面前!石中玉
送到儿子面前!石中玉 不自禁的俯下身,亲吻着母亲的
不自禁的俯下身,亲吻着母亲的 户,一
户,一 刺鼻的腥臊味儿扑面而来,显然母亲已经准备好了!他伸出舌
刺鼻的腥臊味儿扑面而来,显然母亲已经准备好了!他伸出舌 ,舌尖轻轻划过两片
,舌尖轻轻划过两片 唇间的缝隙,母亲“嗯……”的一声,身体扭动,简直是对他致命的诱惑!舌尖刮起的母亲的
唇间的缝隙,母亲“嗯……”的一声,身体扭动,简直是对他致命的诱惑!舌尖刮起的母亲的
 ,细细砸吧一下滋味儿,立时直钻
,细细砸吧一下滋味儿,立时直钻 顶百会
顶百会 !哪里还能有理智?粗壮的
!哪里还能有理智?粗壮的
 对准母亲的蜜
对准母亲的蜜 ,轻轻一刺,
,轻轻一刺,
 就挤开
就挤开 唇,进
唇,进 进母亲
进母亲 道一半!接着突然沉腰坐马,
道一半!接着突然沉腰坐马,
 用力向母亲
用力向母亲 道一扎,在
道一扎,在
 的滋润下,劈山开路的,直刺进去,
的滋润下,劈山开路的,直刺进去,
 重重的撞上母亲的花芯才停住!
重重的撞上母亲的花芯才停住! 
 “哇呜……”怕母亲惨叫声惊动其他 ,石中玉及时的弯下腰,用嘴封住母亲香糯的嘴唇,贪婪的吸允着,同时下面也不停歇,如捣蒜一样,开始将
,石中玉及时的弯下腰,用嘴封住母亲香糯的嘴唇,贪婪的吸允着,同时下面也不停歇,如捣蒜一样,开始将
 在母亲
在母亲 道里肆虐起来!粗壮的
道里肆虐起来!粗壮的
 撞击着闵柔的花芯,好像一柄大铁锤,一锤一锤的,捶打着闵柔最脆弱的部分。每一下碰撞,都将闵柔震得心醉摇,三魂出窍,七魄离体!这时她才真正体会到,做
撞击着闵柔的花芯,好像一柄大铁锤,一锤一锤的,捶打着闵柔最脆弱的部分。每一下碰撞,都将闵柔震得心醉摇,三魂出窍,七魄离体!这时她才真正体会到,做
 的滋味儿原来是这样!儿子每次
的滋味儿原来是这样!儿子每次
 ,都要将她撑
,都要将她撑 似的,可也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充实感,身体每一丝空间都被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当儿子的
似的,可也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充实感,身体每一丝空间都被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当儿子的
 抽出时,粗壮的
抽出时,粗壮的
 如活塞,将
如活塞,将 道内最后一丝空气抽出,那种空虚简直要让
道内最后一丝空气抽出,那种空虚简直要让 憋疯!闵柔的每一寸经都在经受着煎熬,儿子的
憋疯!闵柔的每一寸经都在经受着煎熬,儿子的
 出
出 一次,都将她推上巅峰又抛
一次,都将她推上巅峰又抛 谷地!
谷地! 
 “不……要……啊,用力……”闵柔自己说话都自相矛盾,智让她拒绝儿子的侵犯,身体却诚实的让儿子侵 的更加彻底!母子二
的更加彻底!母子二 在床上翻滚腾挪,石中玉每一下都竭尽全力,
在床上翻滚腾挪,石中玉每一下都竭尽全力, 得闵柔双腿屈伸
得闵柔双腿屈伸 蹬,将床榻上的褥单都蹬开了。平
蹬,将床榻上的褥单都蹬开了。平 里和丈夫行房时,都是规规矩矩的,作为良家
里和丈夫行房时,都是规规矩矩的,作为良家
 的闵柔,面对恣意花丛有时的儿子来,简直就是个纯
的闵柔,面对恣意花丛有时的儿子来,简直就是个纯 的小
的小
 !知道能否逃出生天在此一举,石中玉也是卯足了
!知道能否逃出生天在此一举,石中玉也是卯足了 ,全力以赴的施展各种技巧,将母亲
,全力以赴的施展各种技巧,将母亲 得灵魂出窍。时而男上
得灵魂出窍。时而男上 下的传统姿势,时而自己躺下,引导母亲圆润的大
下的传统姿势,时而自己躺下,引导母亲圆润的大
 坐到自己
坐到自己
 上,倒点烛台!时而母亲侧卧,自己骑坐在母亲丰腴的大腿上,
上,倒点烛台!时而母亲侧卧,自己骑坐在母亲丰腴的大腿上,
 毫无保留的
毫无保留的
 母亲蜜
母亲蜜 ,
, 得母亲以为自己被
得母亲以为自己被 穿了!时而又双手抄在母亲大
穿了!时而又双手抄在母亲大
 下面,端着母亲,迎向自己的大
下面,端着母亲,迎向自己的大
 ,生生将母亲
,生生将母亲 得魂飞魄散!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母亲背对自己,撅着
得魂飞魄散!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母亲背对自己,撅着
 ,本来就硕大的
,本来就硕大的
 更加显大,雪白白,反着烛光,盛气凌
更加显大,雪白白,反着烛光,盛气凌 的,和自己的
的,和自己的
 对撞,毫无技巧,完全实打实硬拼!
对撞,毫无技巧,完全实打实硬拼! 
 面对经验丰富,又怀有异术的儿子,被春药摧残得已经志不清的闵柔哪里是对手?很快败下阵来!高 一
一 接一
接一 ,石中玉清楚的感觉到母亲至少高
,石中玉清楚的感觉到母亲至少高 了四五次!不过,每次母亲高
了四五次!不过,每次母亲高 泄身后,
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