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八点准时查房,主治医生询问了一些
况,然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伤
,“小便了吗?”
“嗯。更多小说 ltxsba.me”父亲答应着。
“是不是还憋得慌?”他随手往下脱着父亲的裤子,看到卧伏在腿间的东西拨弄了一下,又遮盖住。
护士在本子上匆忙地记录着,几个医生
换了一下意见,便走出病房。
“大夫,没什么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主治大夫的后面。
“待会你过来一趟。”他转过脸,温和地说。
我忐忑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八点半的时候,我去了趟医生办公室,发现他一
在那里。
“来了,坐吧。”眼皮往上翻了翻,很随意地在本子上画着什么。
“我父亲……”我想知道实
。
“噢,你说二十六病床的,没什么。”他拿着手中的笔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就是想跟你说,你父亲……”他略作停顿,“得检查一下。”
“检查?”我抬
看着他。
“他昨晚小便顺利吗?”
记起父亲昨晚的
形,点点
。
“给他做一下前列腺吧。”思考了一下,又问,“不知道这些天他有没有晨勃?”
“你说?”明白了之后,脸红了一红。这种事
能问
儿?好在这几天已经习惯了,确切地说,父亲住院并没有更亲近的
。
“你应该知道。”他坚决地说。
回忆起这几天父亲小便的时候,那里一直坚挺着。可嘴里迟疑着,没有说出来。
“不过,今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好象没有迹象。”他说到这里,下了决定,“取一下
。”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张大了嘴,不是对他要检查的内容吃惊,而是我这做
儿的怎么跟父亲说?
“你别紧张,这个年龄的男
有这个病不怪,关键问题是及时治疗。”他怕我听不明白,又问道,“他抽烟喝酒吗?”
“偶尔喝点酒。”这是我引以骄傲的,父亲对烟酒从来不过度。
“这么跟你说吧,男
前列腺炎的主要原因若排除了烟酒过量,那就是包皮过长,或者过久禁欲。”
“这……”沉吟了一下,包皮……似乎没怎么注意,只是禁欲,母亲早逝,应该确定无疑。
“不知道他
疼痛不?”他自言自语地,又象是说给我听,“若是包茎的话,很容易引起尿路感染,且
时包皮翻出不易恢复。”
“你母亲……”退而求其次,他问。
“我母亲早就过世了。”我知道也许这就是父亲前列腺的原因。
“这就是了。”医生果断地说,“取一点
吧,记住,不要体外的,最好是手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哦,让他自己来就行。”
“要很急吗?”今天要上班。
“不必,不过越快越好。正常的话,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从医生那里出来,我斟酌着怎么告诉父亲,可是越思量越没有注意,不知不觉走到二十六病室。
“姐,回来了,今天我请了假,你上班去吧。”弟弟歉意地说,他已经两天没来了,弟媳
又不知道照顾老
,这些事
只有我们姐弟俩。
“那今天就辛苦你了,姐还有许多事
要办。”听弟弟通
达理地,虽然高兴,但也没表示出来。
“那你去吧。”
我简单地收拾一下,一样一样地拿着药单告诉弟弟,“这个要按时服,吃多少说明里有,千万别忘记。”
“知道了。”弟弟小心地收起来。
“再就是……”本想关照一下父亲的小便,但没说出来,“吃饭食堂里有特号饭,问问父亲喜欢吃什么。”
说完带上诗敏,“跟舅舅再见。”
“舅舅再见。”诗敏
声
气地跟弟弟打着招呼。
送完了
儿,这一天没
没绪地,连上班都无
打采,坐在办公桌前,思绪早飞到了医院,晚上该怎么跟父亲说。
中午在办公室里打了个盹,下午忽然收到建军的短信:“父亲怎么样了?”
真是难得,他竟然关心起父亲的身体。
“没什么大事,正常的话,后天出院。”我把医生的话原本地发过去。
“辛苦你了。”丈夫竟然说起了感谢话。
切!不屑地笑了一下,我自己的父亲还要你感谢?坐着正想晚上怎么跟父亲说,却又收到丈夫一条短信:“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男
在外面久了,肯定想老婆。
“你准备怎么伺候?”随意地发过去,意识里仍然想着医生的话。
“同床共枕,伺前伺后。”
下流!巧笑着骂了一句,自然知道丈夫的含义,他一向喜欢那种姿势,就如他所说,二八风骚娇俏
,隔江尤唱后庭花。
想起丈夫从后面,不知怎么的,下身膨胀了一下。
“承蒙伺候。”斟酌着用词,忽然发现伺候的含义,脸一下子红了,翻过来看着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过电一样,直麻酥到脑根。
“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难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样伺候父亲?想起昨晚为父亲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后一节……同床共枕。
“老婆大
,不必客气。”丈夫戏谑地告诉我。
“你保重,我伺候父亲去了。”我故意用了“伺候”一词,让心尖子都麻了一下。看看天色已晚,赶紧嘱咐同事一下,早早地离开岗位,我知道男
一向粗心,尤其像弟弟这样的男
,虽说他对父亲一直很孝顺,但就是缺乏细心。略过昨天的饭店,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弟弟见我早早地过来替他,自然很高兴,匆忙地收拾一下,赶紧打了个电话跟朋友喝酒去了。
父亲疼
地看着诗敏,
儿靠在床边盯着父亲,“姥爷,你好了吗?”
父亲抚摸着她,“好了。”
“妈妈给你弄好吃的了。”
“是吗?”父亲抬
看我。
“给你准备一点。趁热吃了吧。”麻利地打开饭煲,用旧报纸铺了铺,放到父亲面前。
“又是这个?”父亲眼里就洋溢着一种温
。
“你身子虚,补一补吧。”说这话,心里先虚起来,也许内心里早就期待着父亲重振雄风。
“爸爸……”他看了我一眼,有点异样,“早就……恢复了。”
“那,那也需要补。”蛮横地对着父亲,眼睛里就有一丝羞涩。
“嗯,补起来好,补的壮壮的。”父亲随和地说。
“就是嘛,省得蔫
耷脑。”存着私心,就一语双关。
“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看了我的胸脯一眼。
“医生说……”停了一下,看着父亲,“连晨勃都没有了。”
“什么?”父亲停下筷子,显然没听清楚。
回
看着
儿在一边瞪着眼珠看着我们,“诗敏,到床上玩去,来,妈给你画画玩。”诗敏听话地坐在床上,拿起笔一板一眼地画起来。
回身坐在父亲的一边,“今天医生叫我过去,说查房的时候,你连正常的晨勃都没有。『地址发布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