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她碍于颜面,简单的说了一点。卢玉一拍她胳膊:“你还是没经验,那个老不死的是早泄了!你就不答应他,他恐怕也不能跳完第二曲,你想,那他得多遭罪啊!”李秀玲这才反应过来,经过这么一折腾,自己还是实打实的赚了两个曲的钱,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就这么折腾了一会,卢玉又赚了十五元钱,李秀玲也赚了十元,就是有点困难,其中一个男 喝了酒,非要搂着她亲嘴,她被那一
喝了酒,非要搂着她亲嘴,她被那一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烟味熏的直反胃,拚命阻挡才没让他得逞,这回她倒是实现了跳一曲就赚五块钱的小目标,只是右边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烟味熏的直反胃,拚命阻挡才没让他得逞,这回她倒是实现了跳一曲就赚五块钱的小目标,只是右边 房被抓了几下狠的。卢玉回来后教她,遇到纠缠不休蛮不讲理的男
房被抓了几下狠的。卢玉回来后教她,遇到纠缠不休蛮不讲理的男 ,就找始终坐在吧台旁边第一桌的那个汉子,那是昆哥,专门负责在这里“看场子”。能被老板请来做这个行当的,那都不是普通
,就找始终坐在吧台旁边第一桌的那个汉子,那是昆哥,专门负责在这里“看场子”。能被老板请来做这个行当的,那都不是普通 ,据说在S市的地面上多少有些名号。李秀玲睁大眼睛努力看过去,一个穿紧身背心的光
,据说在S市的地面上多少有些名号。李秀玲睁大眼睛努力看过去,一个穿紧身背心的光 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啤酒。看着就像一号狠
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啤酒。看着就像一号狠 ,气势不输以前变压器厂最能打架的冯老三。
,气势不输以前变压器厂最能打架的冯老三。 
 这期间据卢玉说,张晓芬其实也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只是她和李秀玲一点儿没碰着面。倒不怪李秀玲,张晓芬 气挺高,有不少回
气挺高,有不少回 客,每天来了都很忙。李秀玲也不在意,自己才第一天站在这里,以后有经验就好了。倒是的确得学学怎么勾
客,每天来了都很忙。李秀玲也不在意,自己才第一天站在这里,以后有经验就好了。倒是的确得学学怎么勾 ,她看见卢玉时不时的就往
,她看见卢玉时不时的就往 群里抛个媚眼,然后有个男
群里抛个媚眼,然后有个男 就从
就从 堆里钻了出来,一脸“我手痒都等不及了”的表
堆里钻了出来,一脸“我手痒都等不及了”的表 把卢玉搂进舞池。她暂时还做不到搔首弄姿主动勾引男
把卢玉搂进舞池。她暂时还做不到搔首弄姿主动勾引男 ,只能等被
,只能等被 看好了带下场。又过了一会,舞厅里响起一阵铃声,那表示这是下午场的最后一个曲子了,然后会清场,关门,打扫卫生,等晚饭后的时间段再开。
看好了带下场。又过了一会,舞厅里响起一阵铃声,那表示这是下午场的最后一个曲子了,然后会清场,关门,打扫卫生,等晚饭后的时间段再开。 
 卢玉还没出来,李秀玲决定先走,反正俩 回家也不顺路,再说
回家也不顺路,再说 家能坐自行车,自己还得坐公
家能坐自行车,自己还得坐公 车回去。她拢了拢
车回去。她拢了拢 发,又站在一个明亮但
发,又站在一个明亮但 少的地方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下午四点半的阳光依然耀眼,突然从黑暗的环境中走出来,她不由得挡了挡眼睛,知了在路边的树上拉着长音,一辆收
少的地方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下午四点半的阳光依然耀眼,突然从黑暗的环境中走出来,她不由得挡了挡眼睛,知了在路边的树上拉着长音,一辆收 烂的三
烂的三 车敲着铃铛从路边驶过,不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舞厅里的音乐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门的里外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几乎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车敲着铃铛从路边驶过,不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舞厅里的音乐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门的里外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几乎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公 车上,她数了数包里的钱,除了自己准备的零钱外,今天她赚了四十元。舞厅的晚场比下午场
车上,她数了数包里的钱,除了自己准备的零钱外,今天她赚了四十元。舞厅的晚场比下午场 多,按照卢玉之前告诉她的,她其实已经算是圆满达成了今天的收
多,按照卢玉之前告诉她的,她其实已经算是圆满达成了今天的收 额度。只是,就算这样,一个月下来和还钱的目标依然会相差巨大。她想了想,准备今晚告诉家里,自己的班要开始上第二个时间段了。那样的话,到月底虽然也凑不够钱,但至少自己能拿出一个看得过去的数字来,也许同时再想想别的办法,就能凑够呢。
额度。只是,就算这样,一个月下来和还钱的目标依然会相差巨大。她想了想,准备今晚告诉家里,自己的班要开始上第二个时间段了。那样的话,到月底虽然也凑不够钱,但至少自己能拿出一个看得过去的数字来,也许同时再想想别的办法,就能凑够呢。 
 婆婆没说啥,丈夫也哦哦了两声表示知道了,只有 儿对此表达了不满,以前妈妈每天晚上都能陪她玩一会的,今后就改成等她睡了才会回来。李秀玲很无奈,家
儿对此表达了不满,以前妈妈每天晚上都能陪她玩一会的,今后就改成等她睡了才会回来。李秀玲很无奈,家 并不知道她为了生活和还钱正在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换衣服的时候她用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身体,
并不知道她为了生活和还钱正在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换衣服的时候她用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身体, 房上有几道浅浅的手印,
房上有几道浅浅的手印,
 上也有两道。想到自己从此变成了一件公共玩具,她忽然有点想哭。但这样的年
上也有两道。想到自己从此变成了一件公共玩具,她忽然有点想哭。但这样的年 ,这样的家庭,她哭给谁看呢?
,这样的家庭,她哭给谁看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照例先去给丈夫的 茎做了一会按摩,那条
茎做了一会按摩,那条
 ,现在只能算是
,现在只能算是 虫,依然软塌塌的,丝毫不见起色。她倒是又开始兴奋起来。再加上白天被舞厅里的男
虫,依然软塌塌的,丝毫不见起色。她倒是又开始兴奋起来。再加上白天被舞厅里的男 们揉搓撩拨出的欲火在肚子里积攒了不少,等到夜
们揉搓撩拨出的欲火在肚子里积攒了不少,等到夜
 静,她又走进了卫生间。
静,她又走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
 依旧青春迷
依旧青春迷 。她托着自己的
。她托着自己的 房,渐渐回忆起白天男
房,渐渐回忆起白天男 们揉搓这两大团白
们揉搓这两大团白 的
的 景。当时过于紧张,现在想起来,倒的确有些让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感觉和手法。她恍惚了一下,忽然产生一个抑制不住的想法:自己难道骨子里就是个贱货,才一接触就开始有了喜欢这种感觉的念
景。当时过于紧张,现在想起来,倒的确有些让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感觉和手法。她恍惚了一下,忽然产生一个抑制不住的想法:自己难道骨子里就是个贱货,才一接触就开始有了喜欢这种感觉的念 ?想到这里,羞耻感又占据了她的
?想到这里,羞耻感又占据了她的 脑,还能幻想什么呢,今天这个
脑,还能幻想什么呢,今天这个 一开,自己不就已经是个贱货了吗?每天送上门去给那些男
一开,自己不就已经是个贱货了吗?每天送上门去给那些男 玩弄,还要说声谢谢。她不禁又想起了刚开始看到的那个
玩弄,还要说声谢谢。她不禁又想起了刚开始看到的那个
 ,也长了两只白
,也长了两只白 的大
的大 子,就那么露在外面,任
子,就那么露在外面,任 揉捏,玩弄
揉捏,玩弄
 。她还对着自己笑来着,她是在享受吗?也不要看别
。她还对着自己笑来着,她是在享受吗?也不要看别 了,自己今天居然把内裤脱下来,让一个老
了,自己今天居然把内裤脱下来,让一个老 贴着脸的看自己的
贴着脸的看自己的 部,不知道有多少
部,不知道有多少 看到了当时那一幕……在回忆和幻想之中她一手揉着自己的
看到了当时那一幕……在回忆和幻想之中她一手揉着自己的 房,一手飞快的在胯间揉搓。白天没
房,一手飞快的在胯间揉搓。白天没 摸过这里,她把它保护住了。让他们摸会怎么样?自己也会感觉到像现在这样又麻又痒的快感?或者,会比现在更加舒服?
摸过这里,她把它保护住了。让他们摸会怎么样?自己也会感觉到像现在这样又麻又痒的快感?或者,会比现在更加舒服? 
 一个赤 着全身的
着全身的
 在卫生间里眼迷离的自慰着,她像骑马一样分开双腿,向后微微撅起
在卫生间里眼迷离的自慰着,她像骑马一样分开双腿,向后微微撅起
 ,如果此刻从后面从下往上看去,就能看到她两瓣
,如果此刻从后面从下往上看去,就能看到她两瓣
 已经完全张开,中间平
已经完全张开,中间平 里被夹得紧紧的
里被夹得紧紧的 门,此刻像一朵绽放的浅褐色菊花,丝丝菊瓣正在随着她的动作无意识的向中间一收一放。这朵
门,此刻像一朵绽放的浅褐色菊花,丝丝菊瓣正在随着她的动作无意识的向中间一收一放。这朵 菊的下面,两片肥厚的大
菊的下面,两片肥厚的大 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油滑发亮,白
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油滑发亮,白 无毛。一根白皙的手指,却正飞快的不断前后抽动,将大
无毛。一根白皙的手指,却正飞快的不断前后抽动,将大 唇从中间不断挤开,露出里面充血到发红透亮的粘膜。随着这种抽动,一缕
唇从中间不断挤开,露出里面充血到发红透亮的粘膜。随着这种抽动,一缕 水拉着丝从大腿根向下,一直垂到地上,更多的
水拉着丝从大腿根向下,一直垂到地上,更多的 水还在不断从那里涌出,仿佛这个
水还在不断从那里涌出,仿佛这个
 此刻已经把全身的水份都汇聚到了这里。她的上身向前倾着,
此刻已经把全身的水份都汇聚到了这里。她的上身向前倾着, 却在用力的向后仰起,一
却在用力的向后仰起,一 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在肩
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在肩 和背上来回拂动。她一只手抬起,抓着自己的右
和背上来回拂动。她一只手抬起,抓着自己的右 ,那只纤细的手根本抓不住那团鼓胀的
,那只纤细的手根本抓不住那团鼓胀的
 ,每个手指缝间都满胀出一道洁白。一个长长的
,每个手指缝间都满胀出一道洁白。一个长长的
 卡在两根手指中间,连带着后面的
卡在两根手指中间,连带着后面的 晕一起,正在努力的向前凸出着。另一只手从身体的前方向下伸去,最终消失在她的胯间。那里是最疯狂的
晕一起,正在努力的向前凸出着。另一只手从身体的前方向下伸去,最终消失在她的胯间。那里是最疯狂的 火地带,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
火地带,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 靡声音。另一只
靡声音。另一只 房被胳膊从侧面挤在胸前,只有顶端长长的
房被胳膊从侧面挤在胸前,只有顶端长长的
 ,在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着。
,在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着。 
 随着一阵期待已久的颤抖和几乎无意识的低声哼叫,李秀玲再一次迷失在手 的高
的高 中。和从前不同的是,她的想像里不再只有老公曾经辛勤开垦她的场面,而是多了许多模模糊糊的面孔,那些
中。和从前不同的是,她的想像里不再只有老公曾经辛勤开垦她的场面,而是多了许多模模糊糊的面孔,那些 躲在黑暗里,只是伸出手来肆意蹂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朦朦胧胧的,竟然开始有些沉浸在这种因为羞耻而带来的快感里。
躲在黑暗里,只是伸出手来肆意蹂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朦朦胧胧的,竟然开始有些沉浸在这种因为羞耻而带来的快感里。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漆黑一片,当李秀玲努力攀登高峰的时候,从斜对门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