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两团又软又硬的 房顶着,痒得挠心。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
房顶着,痒得挠心。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 ,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
,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 饥渴发泄
饥渴发泄 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
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 般不听使唤。
般不听使唤。 
「我们家里有镜子,喏。」
 
 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
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 ,男的郎才、
,男的郎才、 的
的 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麻三咽了 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你这!睡就是几天,可把我吓死了。」
 
 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
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
 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
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 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
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 身上,而且身边的
身上,而且身边的
 还这么漂亮、朴实。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
还这么漂亮、朴实。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
 ,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
,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
 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呵呵,没事了,只是脑袋烧得有点痛。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呵呵,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虽然想调戏一下面前的
 ,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
,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 。
。 
「你要不说是我老婆,我还真不知道。真的,我连自己叫什么名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脑袋是烧坏了,我就告诉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单名进,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声,重复着:「我叫全进,那我是做什么的呀?」
他至今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手托香腮,边笑边说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个医生,我们家开了间诊所,你忘记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着孔翠便搁起他的手准备去外面。麻三这时已经明白了这种关系,顿时有了 ,重生前的那种兴奋又上来了。心想:那个时候龌蹉那么多年,今天有了机会不上白不上啊!
,重生前的那种兴奋又上来了。心想:那个时候龌蹉那么多年,今天有了机会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这桦,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怀中,孔翠这时咯咯一笑,假意挣脱了一下。
 「你要 嘛?大白天的让
嘛?大白天的让 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里肯放过,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孔翠挣扎着,娇嗲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病之前才刚刚弄过吗?」
 麻三心想:弄过也不是我弄的,这回可不让你好过呢!他两只手一下捉住了两个大大的
 ,揉了起来。孔翠唉呀几声,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揉了起来。孔翠唉呀几声,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着眼前的娇娘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真的有这种艳福,顿时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间就滑到了她的 沟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沟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别那么急嘛!先把门关了我再伺候你。」
 说着孔翠便跃到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麻三的腰,脸上红云朵朵,面似桃花,看起来就想让 狠狠地亲上几
狠狠地亲上几 。
。 
 听了孔翠的话,麻三觉得有理,大白天的,万一让 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能见光啊!
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能见光啊! 
想到这里他「忍辱负重」走到了门边,刚到门边,只见孔翠灵活地伸出一条腿,一勾,门关上了。
「靠近点,得把门拴了。」
麻三听话的往前走了一点。只见孔翠双腿在他的腰上一盘,整个身子后挺,倒躺着伸手把门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灵活迷 的
的
 ,令他大吃一惊。看来全进这个小子真有福气。不过现在全进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进,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个
,令他大吃一惊。看来全进这个小子真有福气。不过现在全进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进,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个
 的床功。
的床功。 
想到这里,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揽起她的腰,说道:「翠,可别把你的腰闪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几天做得太久,现在还没缓过劲,让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没_,这回浅浅的出,
 的进不就成了。」
的进不就成了。」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一下他的。子,说道:「好啊!你看看这里都挺起来了,快快亲一下吧!」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动把束胸半拉扯下,诱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里,两团又白又大的 房,
房, 里透着红,红里透着
里透着红,红里透着 ,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两个小酸枣般的
,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两个小酸枣般的
 尖尖大大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迷
尖尖大大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迷 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着几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把双腿叉开,两只手轻轻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几下。
 麻三哪里受过这么大的诱惑,面对床上的尤物,像是做梦般,下身的大 茎早已硬得想把裤子戳穿,顶得如一个大大的蒙古包。这张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压迫下发出浅浅的吱吱声,蚊帐也在左右摆动。
茎早已硬得想把裤子戳穿,顶得如一个大大的蒙古包。这张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压迫下发出浅浅的吱吱声,蚊帐也在左右摆动。 
「来吧!不过这回你得听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体刚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麻三一听, 来了,急忙说道:「老婆你说错了,这个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来了,急忙说道:「老婆你说错了,这个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来吧!不论你怎么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会把你那夹断哦!」
「好、好,我来了。」
 别说做 了,麻三光听这火辣辣的
了,麻三光听这火辣辣的 话,就已经快受不了。只感觉下身激动的一挺一挺,像是
话,就已经快受不了。只感觉下身激动的一挺一挺,像是 天从坑里出来透气的浅水白鲢。
天从坑里出来透气的浅水白鲢。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双腿则把他挡在了外面。
「别急嘛!你以前都是先亲亲的。」
 麻三望着面前的
 ,两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只见她的腿一仰,露出里面无限的春光,细白的大腿越往里颜色越
,两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只见她的腿一仰,露出里面无限的春光,细白的大腿越往里颜色越 、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欢,他用力盯着,能看出这条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合缝的护着那个迷
、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欢,他用力盯着,能看出这条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合缝的护着那个迷 的
的 户。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两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软的
户。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两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软的 蒂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动着。
蒂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动着。 
 孔翠这时似乎有感觉了,嘴裨轻轻的「啊」了一锊。手不中泡主的摸向两团
 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全进,来亲亲好吗?咪咪好痒,好像有只虫子在爬,来轻轻地咬咬……」
 麻三一听,痒到了心里。天啊!没想到自己的
 竟然这么坏,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竟然这么坏,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床上的
 是最迷
是最迷 的,特别是这个长着苹果脸、表面矜持内心却狂热的
的,特别是这个长着苹果脸、表面矜持内心却狂热的
 ,男
,男 最喜欢。孔翠就是这个类型。
最喜欢。孔翠就是这个类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着那只挺得尖尖的
 吸了起来,淡淡的
吸了起来,淡淡的 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
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 油面包。从来没有过过好
油面包。从来没有过过好 子的麻三,这时竟趴在年轻貌美的
子的麻三,这时竟趴在年轻貌美的
 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
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 都醉了。
都醉了。 
 孔翠就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地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开她的衣服,脱掉下身那 色的底裤,掏出大
色的底裤,掏出大 棍就塞了进去。他感觉到这个
棍就塞了进去。他感觉到这个
 的下身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被两片柔软的
的下身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被两片柔软的 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