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暗室春 
 
玉玲珑掠过一抹异色,渐渐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玉指的力道轻柔而有力,掌心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仿佛润滑剂一样,使那种滋味更加的销魂。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任公子, 家这样服侍你,是不是很舒服呀?」她媚眼如丝望着他,低沉着嗓音道,「
家这样服侍你,是不是很舒服呀?」她媚眼如丝望着他,低沉着嗓音道,「 家对你这么好,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家对你这么好,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甜腻腻的,软绵绵的,说不出的缠绵婉转,听到耳朵里真是有种 气回肠的感觉,光是听这声音就能令
气回肠的感觉,光是听这声音就能令 热血沸腾,更不用说还有一双玉手了。
热血沸腾,更不用说还有一双玉手了。 
 任东杰已经开始喘气了,不得不暗中使劲捏着自己背部的肌 ,来抵抗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来抵抗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玉玲珑忽然俯下 ,对着阳具顶端呵了一
,对着阳具顶端呵了一 热气,诱
热气,诱 的红唇几乎就要个正着。
的红唇几乎就要个正着。 
 任东杰险些就 了出来,倒不是因为那
了出来,倒不是因为那 热气,而是他错觉玉玲珑要替自己品箫——单是这种想法就让
热气,而是他错觉玉玲珑要替自己品箫——单是这种想法就让 激动的要
激动的要 发了。
发了。 
「看你,怎么跟受罪似的。」玉玲珑腻着嗓子,娇媚无限的道,「任公子你真是的,这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嘛!」
任东杰几乎要叫救命了,自己的阳物已经濒临了极限。
 时光缓缓的流逝着,沙漏很快就要装满了,玉玲珑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有意诱惑,眼迷离,贝齿咬着下唇,檀 不时的微启,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不时的微启,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她的脸蛋绯红,仿佛自己也动了 似的,丰满挺拔的酥胸起伏的逐渐剧烈,但双眉又微微蹙起,一副苦苦压抑忍耐着泛滥春
似的,丰满挺拔的酥胸起伏的逐渐剧烈,但双眉又微微蹙起,一副苦苦压抑忍耐着泛滥春 的
的 ,令
,令 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
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 
 要是能把灼热浓
 给这样的美
给这样的美 ,哪怕只是
,哪怕只是 到她的玉手上,都绝对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到她的玉手上,都绝对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任东杰想到这里更是难以忍耐,但转念想到若能坚持到底,等一下就可以真的和这美 巫山云雨,直接
巫山云雨,直接 到她那美丽的身体里去了,那一定比现在更销魂十倍!
到她那美丽的身体里去了,那一定比现在更销魂十倍! 
 他咬了咬牙,几乎把自己的肌 掐出了血,斜眼望去,沙漏装满已是眨眼间的事了,顿时
掐出了血,斜眼望去,沙漏装满已是眨眼间的事了,顿时 大振,得意的微笑道:「玉小姐,看来我赢定了。不信就数着吧,十、九、八、七……」
大振,得意的微笑道:「玉小姐,看来我赢定了。不信就数着吧,十、九、八、七……」 
 玉玲珑俏脸变色,显然也想不到这男子「久经沙场」,忍受力比一般 强的多,这次真是一败涂地了。
强的多,这次真是一败涂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砰」的敲门声突然惊天动地的响起,铁木兰的声音连珠炮似的嚷着:「快开门…… 渣杰……快开门啊……」
渣杰……快开门啊……」 
 任东杰吓了一跳,猛地回过 ,憋着的那
,憋着的那 气霎时间松了,雄壮的身躯打了个冷颤,阳物同时开始不受控制的弹跳。
气霎时间松了,雄壮的身躯打了个冷颤,阳物同时开始不受控制的弹跳。 
 「糟糕!」他的心沉了下去,但是已经无法挽回了,只感到电流般的快感全部聚集到了胯下,然后就像决堤的 水一样汹涌而出!
水一样汹涌而出! 
 玉玲珑似乎也出乎意料,竟然忘了躲闪,浓稠的阳 至少有一半都
至少有一半都 在了她高傲美丽的俏脸上。那晕红的双颊,纤秀的眼皮,红润的双唇上都沾了白乎乎的一大片。
在了她高傲美丽的俏脸上。那晕红的双颊,纤秀的眼皮,红润的双唇上都沾了白乎乎的一大片。 
她有些不知所措,呆了一刹那才反应过来,不由发出轻微的惊叫声,玉手下意识的往下一压……
 于是剩下一半的浓 ,就自然而然的连续
,就自然而然的连续 洒向耸挺的酥胸,在薄薄的轻纱上留下了一整块的污迹。而这时沙漏刚好装满。
洒向耸挺的酥胸,在薄薄的轻纱上留下了一整块的污迹。而这时沙漏刚好装满。 
 敲门声仍在继续,而且一下比一下响:「 渣杰,你搞什么鬼?快给我开门啊。」
渣杰,你搞什么鬼?快给我开门啊。」 
 任东杰回过来,赶快应了一声,慌忙把阳具从美 的纤掌中挣脱了出来。
的纤掌中挣脱了出来。 
玉玲珑嫣然一笑,掩不住的满脸得意之色,低声道:「你输了!」
任东杰打断了她,心急火燎道:「是,是……我输了……拜托,祢快躲起来别让她看到。」
玉玲珑眼波一转,狡黠的道:「为什么要躲起来,你怕什么呀?」
 任东杰急得额 冒汗,咬牙道:「少废话!」
冒汗,咬牙道:「少废话!」 
 一把揪住这美 ,不理她的娇嗔抗议,把她整个
,不理她的娇嗔抗议,把她整个 塞到了被子里,遮盖的严严实实。
塞到了被子里,遮盖的严严实实。 
然后他匆匆整理好衣着,走过去拉开了舱门。
铁木兰像一团火似的冲了进来,俏脸上满是激动异样之色,二话不说的飞脚踢上舱门,同时刷的抽出了明晃晃的弧形刀。
 任东杰吓的连退数步,双手 摇,一迭连声的道:「别动粗,别动粗,祢听我解释,有话好好说。」
摇,一迭连声的道:「别动粗,别动粗,祢听我解释,有话好好说。」 
 铁木兰诧异的睁大眼睛道:「解释什么?」不等他回答又靠了过来,一脸兴奋的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案 有了重大的进展。」
有了重大的进展。」 
任东杰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在心里苦笑了一声。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听到铁木兰来到,就会那样的紧张,以至于失去了方寸。
 是啊,玉玲珑问的不错,为什么要她躲起来?自己风流好色之名早已尽 皆知,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刻意隐瞒,为什么却独独想要对这个
皆知,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刻意隐瞒,为什么却独独想要对这个 捕
捕 掩饰?
掩饰? 
 他暗地里嘀咕着, 中则问道:「有什么进展?嗯,咱们到舱外再说好吗?」
中则问道:「有什么进展?嗯,咱们到舱外再说好吗?」 
 「你这笨蛋,舱外说被 偷听了怎么办?当然是在这里保险呀!」铁木兰白了他一眼,举臂把弧形刀伸了过来,压低嗓音道:「你看这把刀!」
偷听了怎么办?当然是在这里保险呀!」铁木兰白了他一眼,举臂把弧形刀伸了过来,压低嗓音道:「你看这把刀!」 
 任东杰定睛一看,只见雪亮的弧形刀弯的像一 残月,刀尖上赫然染着一丝血迹!
残月,刀尖上赫然染着一丝血迹! 
 他有些不解,铁木兰却自顾自的道:「当时形势一团混 ,甲板上又太黑,我收刀的时候火把还没点燃,竟没有注意到这丝血迹,直到刚刚才发现。」
,甲板上又太黑,我收刀的时候火把还没点燃,竟没有注意到这丝血迹,直到刚刚才发现。」 
任东杰心念电转,「啊」的一声,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在甲板上,铁木兰追赶不上那黑色 影,激愤之下奋力掷出弧形刀,牢牢的钉在了主舱
影,激愤之下奋力掷出弧形刀,牢牢的钉在了主舱
 处的舱壁上!
处的舱壁上! 
 她以为这一掷徒劳无功,哪知弧形刀的刀身弯度极大,刀尖还是擦到了那黑色 影,所以才会留下了这一丝血迹。
影,所以才会留下了这一丝血迹。 
 任东杰不禁动容,道:「祢没搞错吧?不会是以前砍 后忘记擦掉的血迹吧?」
后忘记擦掉的血迹吧?」 
 「去你的,本姑娘会是那么粗心的 吗?」铁木兰板起脸,假装生气的佯踢了他一脚,随即喜孜孜的道,「这次凶手可露出马脚了,只要查出谁身上有这道新添的伤痕,我们马上就能拆穿他的身份。」
吗?」铁木兰板起脸,假装生气的佯踢了他一脚,随即喜孜孜的道,「这次凶手可露出马脚了,只要查出谁身上有这道新添的伤痕,我们马上就能拆穿他的身份。」 
任东杰沉声道:「祢还没去调查过吗?」
 铁木兰道:「没呢。我想先跟你商量一下。我敢肯定那黑色 影是男的,因此我们只要在船上的男子中调查就行了。我是
影是男的,因此我们只要在船上的男子中调查就行了。我是 儿家不便检看伤势,这就只有
儿家不便检看伤势,这就只有 给你了。」
给你了。」 
 任东杰一边点 ,一边拉起她的手诚恳的道:「来,咱们出去再商量吧,应该认真的想好行动计划才是。」
,一边拉起她的手诚恳的道:「来,咱们出去再商量吧,应该认真的想好行动计划才是。」 
 铁木兰忽然有些犯疑,道:「你这是怎么了?老想叫我去舱外……咦,这里怎么有 怪味?」
怪味?」 
 任东杰心 叫苦,知道空气中尚未散去的
叫苦,知道空气中尚未散去的
 味已被她闻出,顿时
味已被她闻出,顿时 皮发麻。
皮发麻。 
 忽然一个悦耳柔腻的声音响起,先打了个哈欠,接着娇滴滴的道:「任公子,你在跟谁说话呀? 家都被你吵醒了……」
家都被你吵醒了……」 
 任东杰全身的血 都差点冻结,转
都差点冻结,转 看去,只见床上的被褥掀开了,玉玲珑鬓发蓬松的半坐了起来,双眸水蒙蒙的,一副娇慵懒散的动
看去,只见床上的被褥掀开了,玉玲珑鬓发蓬松的半坐了起来,双眸水蒙蒙的,一副娇慵懒散的动 态。
态。 
 她露出了半边光 的香肩,以及两条
的香肩,以及两条 光细致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显然是一丝不挂的,因为所有的衣服都滑落在了床下,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悄悄脱光的。
光细致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显然是一丝不挂的,因为所有的衣服都滑落在了床下,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悄悄脱光的。 
 铁木兰娇躯一颤,眼睛都瞪圆了,满脸都是不能置信的表 。
。 
任东杰简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