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她用的是一个经常使用的化身“韦小姐”，身份是电影公司的制片
。她对陈主编说，要筹拍一系列纪录片《中京拍案惊》讲的都是过去几十年来本市发生的大案、案，希望陈主编能提供详尽的相关资料，并派员工帮助做一些蒐集、整理和采访工作。作为回报，电影公司会投
一笔不菲的广告费用，作为赞助和宣传之用云云。
为表诚意，白鸟薇还当场开了张三十万亚元的支票，见钱眼开的陈主编顿时大喜，满
答应了一切条件，要什么就给什么，亲自从旧报资料库里翻出了一大堆扫瞄微缩电子档，当场呈给她一一过目。
白鸟薇假装感兴趣地浏览着，很快就从中搜索到上百条与巨
魔有关的新闻报导，她一边色自若与陈主编闲谈，一边就在他眼皮底下悄悄
一个微型移动芯片，将这些电子档不知鬼不觉地拷贝过去。
洪岩听了十分佩服，翘起大拇指赞道：“了不起！那个时候我们都在门外偷看，起码十多双眼睛盯着你呢，居然没有一个发现你搞小动作！”
“你也没发现？”
“完全没有。”
“哼，看来我刚才说对了。你的敏锐观察力，只有在看
大腿时才能发挥出来。”
洪岩尴尬地苦笑了一下，赶紧又岔开话题：“其实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呢？你需要的这些电子档，我早就复制了一份，你说一声我就会给你的。”
“气死我了！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花了三十万！”
“我前天本来都带去了，喏，全部分门别类整理好了。”
洪岩从袋里取出一个随身碟，满脸委屈地道：“谁知道你突然发飙打，怒气冲冲地扬长而去，我还来不及说呢。”
“你还敢怪我？要不是你不择言，我又怎么会打呢？”
白鸟薇嘴里蛮不讲理地硬拗，手上却不由分说地抢过随身碟。
洪岩也不跟她计较，催促说：“你快去把支票拿回来，取消这单
易啦，或者打电话给银行冻结帐户，不然三十万就真的白花了。”
白鸟薇忍俊不禁：“你这真是的，有时候挺让讨厌，有时候又单纯得可
。嘻嘻……好啦，我不逗你了。老实说吧，就算你前天已经把这个随身碟给我，我今天还是一样会来找你们陈总，这三十万是免不掉的。”
洪岩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一脸受伤挫败地嚷道：“知道啦！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觉得我蒐集的材料会有遗漏！”
白鸟薇没有否认，正色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支付这笔钱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你。”
“啥？为我？”
“对，我需要你的帮助！不然刚才在陈主编面前，我
嘛执意要点你的将啊？这些资料就算再有用也不值三十万，你才值得！”
一句话说得洪岩心里热乎乎的，脸上又露出顽皮的笑容。
“胡说！我怎么才值三十万？加个零还差不多！”
“是啦、是啦，何止加一个零，加多少个我都没意见。”
白鸟激叹了气：“但是这是我私的行动，经费没办法报销的，我暂时付不出更高的价钱了。”
洪岩急忙自打了一下嘴
，感动地说：“小薇，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吩咐吧。”
“嗯，我粗略看了几条涉及巨魔身份的报导，都说他是城市大学的特级研究员，十多岁时就父母双亡，亲戚也死光了，又没什么朋友。这几点都跟警方档案里记载的一模一样。但对他的具体身世、
格、学识成就和生经历这些方面，报导的内容就不够详尽了，而且好像也都是道听途说居多。”
洪岩点点
：“没错，官方媒体就是这种水准啦，只热衷于报导官老爷想看的东西，不造假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白鸟薇沉吟着说：“我想，如果要了解巨魔的更多讯息，就只能去城市大学走一趟，看看能不能从他以前的同事那里挖出点什么来……”
“哈，英雄所见略同！”
洪岩兴奋地鼓掌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据我调查，巨魔当年的老同事不是死于战
，就是已经退休了，目前还留在城市大学工作的，也只剩下四位老教授了。走、走、走，咱们现在就登门拜访去！”
“别急。我还要再花时间详细看看资料。你的任务是先预约好这四位教授，再分别想好采访他们的提纲……”
“什么？采访？”
“嗯，采访。”
白鸟蔽加重了语气：“你是去做物专访的记者，我是你的助手，明白了吗？”
洪岩立刻领悟：“明白。我们是在采访的过程中，『无意中』提起当年的巨魔同事的，然后又『不知不觉』产生兴趣，将话题扯远了……”
“完全正确。”
白鸟薇说着，走进会议室附设的洗手间，片刻后再走出来，面容已经恢复成“韦小姐”的模样。
“不打扰你工作了，先走啦，拜拜！”
洪岩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兴高采烈地打了个响指，又对自己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二十四分三十六秒！呼呼……恭喜你，终于及格了！”
赤身
体的黑武士喘了气，嘿嘿
笑着，将
过后的
拔出温暖的小嘴。
红棉辛苦地咳嗽了两下，用很大毅力克制着自己，将满
吞咽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那
腥臭的味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浓烈，带来很强烈的真实感。
之所以能咽得下去，是因为她知道这些恶心的体其实根本不存在，就像面前的黑武士一样，只不过是电脑程式制造出来的虚幻假象。
这是第几次进虚拟实境接受调教，红棉已经记不清楚了，大概至少也有三、四十次了吧。这些天她除了吃饭、睡觉和必要的治疗外，其余时间都泡在虚拟实境里，一遍又一遍地替虚拟的擒兽男。
一开始真真还陪在她身边监视，后来很快就不耐烦了，抛下她忙自己的事去了。
每一次，只要虚拟物一，红棉就会身不由己地被推离虚拟实境，返回到现实世界。虽然她可以立刻重新启动程式，再次进去开始新一
，但总是比较麻烦。
据真真说，这是因为她要花一个多小时才能令主，成绩太差所导致的。而“及格线”是二十五分钟，这里除了她之外的全部美，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达到这个水准。
红棉一方面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另一方面是想多加接触擒兽男，哪怕只是个电脑程式，终究也是按照本尊来设计的，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因此她憋足了一劲，忍住心中的憎恶发愤学习技巧，一次次地勤加练习，态度十分认真。
皇天不负有心，她的成绩果然进步速，今天终于第一次超过了及格线，令黑武士后还能继续停留在“虚拟实境”里；“谢谢主鼓励，我会再接再厉的！”
红棉假装欣喜地说，肚子里却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黑武士满意地点了点：“嗯，看你这么乖，我要给你一点奖赏。”
“真的吗？奖赏什么？”
“力量！”
黑武士一字一顿地说，“每一个转基因都梦寐以求的力量！”
红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