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为什么？”
她骇然望着自己的手臂，双眼发直地喃喃自语。
“这都不懂？发
本来就是『母兽』的本能呀！甚至可以说，是支配『母兽』所有潜能的最强驱动力。当一
『母兽』发时，才是它最美丽、最剽悍、也最好斗的时候。它会有最强烈的潜意识去战胜一切对手，以便争夺配偶繁衍后代。所以，处于『发期』的母兽，战门力最威猛，往往都是不可战胜的！”
红棉听得满脸通红，半信半疑地说：“但我们是
，不是母兽啊。就算……ＤＮＡ里有兽的成分，但我们骨子里还是类……”
真真打断她的话：“没错，就是因为我们身体里的『
』占据绝对优势，融合以后压抑、封锁了大部分的『兽』，进化才只停留在最初级阶段，而旺盛的欲，能够点燃基因里的『兽』，让我们突
封锁发挥出更多的潜能！”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你之所以能断肢再生，就是释放欲、激发兽的成果呀。是快感令你的手臂恢复力量的！你回想一下，是不是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你的手臂就又半死不活了？”
红棉一时无言以对，双手抱不停地摇晃着，眼迷惘而痛苦，内心显然正处于极度的混
之中。
“我能理解你的心，不过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你要是不信，就再进去虚拟实境里放纵一下嘛，看你的手臂是否会再次复原……嘻嘻，其实不进去也可以，只要你能自慰达到高
就行……好啦，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好自为之吧！”
真真抛下这些话后，就转身扬长而去，剩下红棉一个呆立在囚室里。
半晌后，红棉果然一咬牙，抓起盔重重扣上脑袋。于是四周的景物又开始模糊、旋转，将她带进那个虚空的世界……
下午五点半，中京城市大学。
“况鲁连？有这个吗？好像……没什么印象了。这三个字怎么写的？”
年逾古稀的莫老教授一脸茫然，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坐在对面的洪岩急忙从笔记本撕下一页纸，将这三个字端端正正写了上去。
莫老教授接过，戴上老花眼镜仔细地看着，沉思了好一会儿后说：“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他长得什么模样，你们有他的照片吗？”
“没有。”
洪岩苦笑说：“对他的身高、外貌、籍贯这些基本资料，我们全都不清楚，只是听说当年有这么一个……呃，名，就想顺便问问……”
他边说边偷看了身后一眼，只见白鸟薇正在埋整理刚才采访的笔记，看上去就像个标准的实习记者，无论态、动作都毫无绽。
“名？我们城大的名多啦！”
莫老教授摘下老花眼镜说：“拿过科技奖、文学奖的，经常上电视开讲座的，一抓都是一大把。最着名的有十几个，在国际上都有一定影响力呢，我一个个跟你们说……”
“这些下次有时间再慢慢谈吧，呵呵，下次再谈！”
洪岩慌忙打断话，这老子的谈兴正浓，再这样聊下去就离题千里了，过了一天一夜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教授，您能再好好回忆一下吗？那位况鲁连是个特级研究员，后来好像因为牵涉到什么刑事案件，曾经闹得满城风雨……”
白鸟薮终于抬
话了，她进来以后只问了少数几个问题，但每一个都能切中重点，表现甚至比洪严更加专业。
莫老教授抱歉地说：“真的想不起来了。唉，老了，可能记忆也衰退了……要不我帮你们问问其他老同事，可能其他会有一点印象吧！”
“不用不用，我们只是随
问问……呵呵，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了，您工作繁忙，我们就不打扰您啦。”
洪岩尽力掩饰着失望之色，收好录音笔和笔记本，满脸堆笑地起身告辞了。
两离开教学大楼，在城市大学的校园里默然前行，迎面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走过，看到身材高挑的白鸟薇都忍不住行起注目礼。
“真是见鬼了！”
洪岩首先打沉默，苦笑道：“四个老家伙，居然没有一个记得巨
魔！唉，白白
费咱们一整天的时间。”
白鸟薇摇摇说：“四个同时忘记一件事，而且忘得
净净，丝毫印象都没有，这是不可能的，我想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洪岩表示同意，想了一下又说：“我觉得无非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四个都在撒谎，但可能很低，他们又不知道我们会突然问到巨魔，没理由四个会不约而同撒谎。”
“没错，我有仔细观察他们的反应，看上去确实不像撒谎。”
“那就是第二种可能，当年的巨裹魔根本就不是城市大学的员工！”
洪岩语出惊：“无论是你在警局看到的档案，还是我报社内部的旧闻资料，都是伪造的！”
白鸟薇的双眼亮了起来，显然她早已想到这种可能，但嘴里却说：“你怎么知道是伪造的？这个结论也下得太轻率了吧！”
“一点也不轻率，我早就觉得档案啦、资料啦，都有问题，就算不是完全伪造，至少也在一些关键的地方做过手脚，比如说巨魔的名字！”
“名字怎么了？”
“巨魔真的叫『况鲁连』吗？你难道不觉得，这名字一看就是假的吗？”
“哦，假在哪里？”
这次白鸟薇倒是真的有些意外，在心里又默写了一遍这三个字，还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小蔽，你真是纯洁得可以！”
洪岩翻着白眼说：“这个名字用本市方言倒过来读是什么？是『恋狂』耶！这只是巨蒸魔的代号，绝对不可能是他的真名。”
白鸟薇顿时醒悟过来，霍然停住脚步，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仿佛在紧张地思考着什么。洪岩不敢扰她的思路，默默地站在旁边，欣赏这特警的美丽倩影。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的嗓音：“咦，这不是白鸟小姐吗？”
两闻声回一看，只见是个面色青白的痩瘦年轻，正一边走近一边微笑挥手。
白鸟薇觉得这有点面熟，诧异地问：“你是？”
“我叫古森，你忘啦？上次我们在『小丑马戏团』见过的，当时海蜜儿也在场！”
“哦，对、对、对。你是阿咪的……好朋友！”
白鸟薇马上想起那次见面的形，脸上露出笑容，她看得出来，这和海蜜儿的关系不寻常，但还不能肯定是否已经到了“恋”的程度。
两打完招呼后，白鸟薇就简单地为洪岩、古森彼此做了介绍，两个男也互相客气地问了好，又
换了名片。
“哇，体美学系讲师！”
洪岩看着名片上的衔，表夸张地叫道：“原来你是城大的教师呀！啧啧，这么年轻就能在大学任教，失敬、失敬。”
“洪先生过奖啦。我是才刚受聘的客座讲师，之前一直游手好闲，天天挂在网上玩游戏挣点外快，被蜜儿鄙视了很久，校方看在我也是城大毕业生的分上，才赏我一饭吃。”
洪岩拍拍古森的肩膀，凑近他耳边嘿嘿低笑：“上你的课有没有机会画
？要是有的话，我也想重新报考城大，到时候多多关照哦！”
古森哑然失笑：“恐怕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