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傍晚,表嫂那白鱼似的身子
 地印在脑海里,而现在她就坐在身后的地埂上,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嫂呀!”铁牛回
地印在脑海里,而现在她就坐在身后的地埂上,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嫂呀!”铁牛回 看了看,那模糊的身子依旧那般诱
看了看,那模糊的身子依旧那般诱 ,一时间胸腔里闷糊糊地难受,喉咙里也
,一时间胸腔里闷糊糊地难受,喉咙里也 燥燥地发痛,“不好!再磨蹭下去,怕真的要出事了哩!”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赶紧回
燥燥地发痛,“不好!再磨蹭下去,怕真的要出事了哩!”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赶紧回 狠命地锄起地来。
狠命地锄起地来。 
 还没锄得几下,身后便传来表嫂“啊啊啊”的惊呼声,铁牛心里一惊,扔掉锄 飞奔过去,扯着在地里蹦跳的
飞奔过去,扯着在地里蹦跳的
 连声问道:“咋了?!咋了?!”
连声问道:“咋了?!咋了?!” 
“蛇呀!蛇……”表嫂指着地上颤声说,一条长长的黑影倏忽间便没了踪影,她钻到了铁牛的怀里,身子害怕得发抖。
 “莫怕!莫怕!这季节蛇多,俺今早也碰到一条……”铁牛颤声安慰着她,他也忌惮蛇这种东西,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怀里的身子,越搂越紧。地里的蛇不见了,可怀里的
 却像条柔软的蛇一样缠着他。
却像条柔软的蛇一样缠着他。 
 谁也没说话,都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 来一般。鼻子底下便是表嫂的发香,铁牛大
来一般。鼻子底下便是表嫂的发香,铁牛大 大
大 地呼吸着。胸膛上贴着面团一样的
地呼吸着。胸膛上贴着面团一样的 子,还有温温的热度,他使劲地楼了她的后背往胸
子,还有温温的热度,他使劲地楼了她的后背往胸 上蹭,那软软的
上蹭,那软软的 便被压迫得歪挤开去,变了扁扁的形状。更要命的是,胯间的
便被压迫得歪挤开去,变了扁扁的形状。更要命的是,胯间的
 直戳戳地硬朗起来,戳在表嫂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上,像要在上面戳出个
直戳戳地硬朗起来,戳在表嫂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上,像要在上面戳出个 来似的。铁牛横了心,掀起衣角沿着
来似的。铁牛横了心,掀起衣角沿着 滑的肚皮摸了上去。
滑的肚皮摸了上去。 
“使不得……使不得……”表嫂嘤声说着,身子扭动得像条滑不溜秋的蛇似的,沉沉的往地上坠去。
 铁牛抓着她的胳肢窝提拉起来,
 喝醉了酒一般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倚靠过来。他的手掌由于常年的打磨结了厚厚的茧子,显得粗糙至极,上面还沾了些土屑,粗大的指节陷进了
喝醉了酒一般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倚靠过来。他的手掌由于常年的打磨结了厚厚的茧子,显得粗糙至极,上面还沾了些土屑,粗大的指节陷进了
 软和的
软和的 子,便如黏在上面丢不开来似的。凭感觉来说,表嫂的
子,便如黏在上面丢不开来似的。凭感觉来说,表嫂的 子比翠芬的小了很多,像两只
子比翠芬的小了很多,像两只 鸽在手心里“扑扑”
鸽在手心里“扑扑” 跳,细腻的皮
跳,细腻的皮 柔软得没筋没骨一般,酥
柔软得没筋没骨一般,酥 得要将他的手掌化成了水流。
得要将他的手掌化成了水流。 
 禁忌的缺 一旦打开,狂
一旦打开,狂 的行为便紧随其后,铁牛一边抓捏着表嫂的
的行为便紧随其后,铁牛一边抓捏着表嫂的 子,一边放肆地探下手去扯开了
子,一边放肆地探下手去扯开了
 的裤带子。就要拉下裤腰的当儿,
的裤带子。就要拉下裤腰的当儿,
 猛地往后一挣,两
猛地往后一挣,两 在黑魆魆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同时都吓了一跳。
在黑魆魆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同时都吓了一跳。 
 
 别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铁牛弯腰抓着她的裤腰,也顾不得啥叫尊严,“噗通”一声跪倒在
别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铁牛弯腰抓着她的裤腰,也顾不得啥叫尊严,“噗通”一声跪倒在
 脚下,“嫂子……”他抖颤着叫了一声,就快要哭出声来了,“你就松一松手儿,给了俺吧……”
脚下,“嫂子……”他抖颤着叫了一声,就快要哭出声来了,“你就松一松手儿,给了俺吧……” 
 表嫂牢牢地提着裤腰,喘得身子儿直抖颤,别过脑袋去想了一会,又转回 来看看脚下的男
来看看脚下的男 ,晚风吹拂着
,晚风吹拂着 发遮覆了半边脸庞,只剩得半张白脸儿,反而格外动
发遮覆了半边脸庞,只剩得半张白脸儿,反而格外动 。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触了铁牛的嘴皮,在上面轻轻一点,还没发出声来,男
。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触了铁牛的嘴皮,在上面轻轻一点,还没发出声来,男 猛地一扑,将她扑倒在了长满杂
猛地一扑,将她扑倒在了长满杂 的地埂上,脊背上幽幽地凉。
的地埂上,脊背上幽幽地凉。 
 铁牛将粗布长裤扒拉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耷拉在了地埂上,表嫂的胯间就只剩下一条宽松的薄裤衩了。他也等不及脱,手掌沿着大腿根滑进了裤衩去,鼓凸凸的馒 中央早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跟翠芬全然不同!一时间
中央早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跟翠芬全然不同!一时间 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
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
 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哇!好紧致……好滑刷……”他耸了两下便到了底。
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哇!好紧致……好滑刷……”他耸了两下便到了底。 
 “莫歇……莫歇着啊……嗯啊……”表嫂只觉
 里又胀又痛,
里又胀又痛, 处隐隐地潜伏着一
处隐隐地潜伏着一 痒劲,即刻之间就要舒发开来一般。她伸手去按男
痒劲,即刻之间就要舒发开来一般。她伸手去按男 的
的
 ,男
,男 却突然一下抽了出来,一时
却突然一下抽了出来,一时 里虚得难耐,两手抓刨着男
里虚得难耐,两手抓刨着男 的脊背,嘴里急急地叫唤起来:“要死了……你这……
的脊背,嘴里急急地叫唤起来:“要死了……你这…… 啥哩?
啥哩? 啥哩?”
啥哩?” 
 铁牛拾起两条腿来担在肩上,闷哼一声将蘸濡得湿哒哒的
 挺了进去,搅一搅
挺了进去,搅一搅 水如泉眼似地涌流。他真的就像
水如泉眼似地涌流。他真的就像 疯牛一样,“噼啪”“噼啪”冲撞起来,守了几年的
疯牛一样,“噼啪”“噼啪”冲撞起来,守了几年的 水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出来了一拨,又来一拨,树枝样粗长的
水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出来了一拨,又来一拨,树枝样粗长的
 老是滑脱出来,铁牛一把扯下
老是滑脱出来,铁牛一把扯下
 的裤衩来,
的裤衩来, 一通抹一通,直
一通抹一通,直 到
到
 哀嚎一声,
哀嚎一声,
 一抖将
一抖将 水突然
水突然 洒出来,溅得他腰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斑。
洒出来,溅得他腰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斑。 
 两 一前一后地摸下坳
一前一后地摸下坳 来,快进村
来,快进村 的时候铁牛问了句:“明儿俺还来给你锄地!要得不?”表嫂在身后轻声笑了笑,低低地说:“那地荒旷得久,除了你谁挖得开?!”
的时候铁牛问了句:“明儿俺还来给你锄地!要得不?”表嫂在身后轻声笑了笑,低低地说:“那地荒旷得久,除了你谁挖得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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