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要挟
 铁牛从表嫂那里回来之后,金狗就像一块石 压在他心
压在他心 上,一直不能释怀:睡了俺姐还死不承认,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早知道金狗有这桩罪,真该像秀芹说的那样,在河湾上就擒住他婆姨好好地
上,一直不能释怀:睡了俺姐还死不承认,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早知道金狗有这桩罪,真该像秀芹说的那样,在河湾上就擒住他婆姨好好地 个痛快。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那一段时间,红玉在村里远远地见了铁牛,就像猫躲耗子一般避之不及,根本寻不着撞
个痛快。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那一段时间,红玉在村里远远地见了铁牛,就像猫躲耗子一般避之不及,根本寻不着撞 的机会。
的机会。 
 铁牛家的菜地就在屋后 ,本是金狗家的菜地连成一整块的,后来土地私有化才平均分成两块,一家一半,中间垒了道半
,本是金狗家的菜地连成一整块的,后来土地私有化才平均分成两块,一家一半,中间垒了道半 高的碎石墙隔断来。地中央原有个长条形的茅坑,隔墙正好从中横过,两家都嫌麻烦,随便找了几块长木板拦在上面继续上,彼此常常听得见
高的碎石墙隔断来。地中央原有个长条形的茅坑,隔墙正好从中横过,两家都嫌麻烦,随便找了几块长木板拦在上面继续上,彼此常常听得见
 后面的屎尿响。
后面的屎尿响。 
 为了等红玉来上茅厕,铁牛在茅厕里一蹲就是半 ,坚持了一个多月,蹲得两腿发麻站不起来,犯了痔疮又好了,好了又犯,都不知晓反复了多少回了,硬是瞧不见红玉的影儿。真是了怪了,难不成她早有防备,放着自家的茅厕不上去上别
,坚持了一个多月,蹲得两腿发麻站不起来,犯了痔疮又好了,好了又犯,都不知晓反复了多少回了,硬是瞧不见红玉的影儿。真是了怪了,难不成她早有防备,放着自家的茅厕不上去上别 家的?铁牛想,只得放弃了这个不现实的计划。
家的?铁牛想,只得放弃了这个不现实的计划。 
 要报复金狗,只有对红玉下手!铁牛再一次下定了决心。这一回,他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傻 了。每晚一吃过晚饭,铁牛便蹲在自家后院的土墙上往菜地里张望,渐渐摸出红玉上茅厕的规律来:她总是在天黑定之后打着火把来。
了。每晚一吃过晚饭,铁牛便蹲在自家后院的土墙上往菜地里张望,渐渐摸出红玉上茅厕的规律来:她总是在天黑定之后打着火把来。 
 计划还是老计划,不过铁牛这回可吃了定心丸,发誓等不到红玉来决不罢休,没曾想这一等,过了正二月。季春的天气早回了暖,一个平平常常的 子,细蒙蒙的雨丝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
子,细蒙蒙的雨丝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 
 像往常一样,天色一暗,铁牛便早早地吃了夜饭。眼
 地守在院墙上,等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便纵身跳下来,踩着菜地里湿糟糟的泥土块钻到了茅厕里。他怕踩着边上的屎尿,更怕跌进茅坑里,划了根火柴看了看,才脱了裤子蹲下。
地守在院墙上,等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便纵身跳下来,踩着菜地里湿糟糟的泥土块钻到了茅厕里。他怕踩着边上的屎尿,更怕跌进茅坑里,划了根火柴看了看,才脱了裤子蹲下。 
 过了好一会,铁牛的两条腿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又没戏了!他想,正在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嚓嚓嚓”的脚步声从金狗家那 响了过来,越来越清晰,他赶紧将脸贴在木板上候着早在白
响了过来,越来越清晰,他赶紧将脸贴在木板上候着早在白 里他就在木板上找到好几条比较宽的缝,恰恰能容得下个眼珠子。他一边祈祷一边痴痴地等待着……那脚步声响到茅厕边便停住,没了,布帘子一掀开,便伸进一团火把来,果然是金狗的婆姨红玉!铁牛高兴的就要蹦跶起来了:真个是“皇天不负有心
里他就在木板上找到好几条比较宽的缝,恰恰能容得下个眼珠子。他一边祈祷一边痴痴地等待着……那脚步声响到茅厕边便停住,没了,布帘子一掀开,便伸进一团火把来,果然是金狗的婆姨红玉!铁牛高兴的就要蹦跶起来了:真个是“皇天不负有心 ”呐!俺的小祖宗,俺的小
”呐!俺的小祖宗,俺的小
 ,俺可等到你了!
,俺可等到你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千万不能出声,吓跑了眼前的小白兔!铁牛到底还是忍住了心 的激动,屏气凝地往缝隙里看。这边黑,那边亮,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红玉将手中的火把往碎石旮旯里一
的激动,屏气凝地往缝隙里看。这边黑,那边亮,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红玉将手中的火把往碎石旮旯里一 ,急急忙忙地捞起衣服来扯裤带,露着好大一片白肚皮,裤带一扯开,白生生的大腿在眼前一闪,
,急急忙忙地捞起衣服来扯裤带,露着好大一片白肚皮,裤带一扯开,白生生的大腿在眼前一闪,
 转身蹲了下来。
转身蹲了下来。 
 铁牛只觉着喉咙里
 地发痒,便捂着嘴“咳”地一声。
地发痒,便捂着嘴“咳”地一声。
 耳尖,吓得背影儿跳了一跳,颤身问道:“谁在那边?!”
耳尖,吓得背影儿跳了一跳,颤身问道:“谁在那边?!” 
“俺哩!”铁牛见躲不过,便应了一声。
“是铁牛哥啊!好久不见你哩!”红玉耳根灵,听得出来是铁牛的声音。也许是没想到铁牛的眼睛在看着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俺天天在家里,你自家没看见……”铁牛哼了一声,一边将眼珠子移到底下的缝隙去看,
 翘着老大一个白
翘着老大一个白
 ,歪歪挪挪地寻着茅坑,底下毛乎乎的
,歪歪挪挪地寻着茅坑,底下毛乎乎的
 纤毫毕露。铁牛舔了舔嘴皮,直愣愣地问道:“你……在躲俺?”
纤毫毕露。铁牛舔了舔嘴皮,直愣愣地问道:“你……在躲俺?” 
 “没!你多想了……”红玉的背影又是一颤,大概是想起了去年小河湾里的事,一时找不到话来说,想起身也起不来了,“你咋不点个火把哩?不怕掉到茅坑里么?”她回 看了看,问道。
看了看,问道。 
 “俺摸黑惯了,不妨事!”铁牛知晓
 这是在转开话
这是在转开话 ,故意憋起气来,“嘭”地放了个响
,故意憋起气来,“嘭”地放了个响 。更多小说 ltxsba.top像在回应似的,隔壁也“卟……”地响了一声,大小便一齐往下落到茅坑里,“噼里啪啦”地一串响。铁牛赶紧捏了鼻子。
。更多小说 ltxsba.top像在回应似的,隔壁也“卟……”地响了一声,大小便一齐往下落到茅坑里,“噼里啪啦”地一串响。铁牛赶紧捏了鼻子。 
 红玉在那边听见了铁牛的 ,叹了
,叹了 气嗫嚅着说:“放个
气嗫嚅着说:“放个 都这么响亮,说明你身子骨好得很哩!……俺家那
都这么响亮,说明你身子骨好得很哩!……俺家那 子,就是吃狗
子,就是吃狗 也放不出这样的
也放不出这样的 来,身子虚得很,好长时间都搞不成那事儿了!”
来,身子虚得很,好长时间都搞不成那事儿了!” 
 “怕只怕,问题不出在狗 上……”铁牛皱了皱眉
上……”铁牛皱了皱眉 说,说了一半便打住了--他现在有点糊涂:红玉这婆娘,明明知晓自己在这边,不赶紧解完手出去,还扯这些闲话作甚?“你要完事了?”他问道,想看看时间够不够再行动。
说,说了一半便打住了--他现在有点糊涂:红玉这婆娘,明明知晓自己在这边,不赶紧解完手出去,还扯这些闲话作甚?“你要完事了?”他问道,想看看时间够不够再行动。 
 “嗯嗯……嗯哼……”红玉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使劲,“咻咻”的流尿声灌满了铁牛的耳朵,直听得他心子儿跳,裤裆里脆生生地疼,原来
 早在底下硬了起来。他用力屏住呼吸,胸
早在底下硬了起来。他用力屏住呼吸,胸 就有点发闷。
就有点发闷。 
 蓝色的粗布裤子像两根皱
 的猪大肠裹了
的猪大肠裹了
 的大腿和小腿,只露了两瓣圆滚滚的
的大腿和小腿,只露了两瓣圆滚滚的
 在外边,铁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中间,两片肥
在外边,铁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中间,两片肥 一张开,便凹下一溜红红的沟槽来,一
一张开,便凹下一溜红红的沟槽来,一 莹莹发亮的水柱从中激
莹莹发亮的水柱从中激 而出,一忽儿成了断线的珠子,顺着水亮亮的
而出,一忽儿成了断线的珠子,顺着水亮亮的 毛尖尖往下滴落,显得格外地惹眼。
毛尖尖往下滴落,显得格外地惹眼。 
 明儿得新挖一眼茅坑,绝不能再让娘和翠芬再到这鬼地方来大小便了!铁牛想,呼吸浊重起来“呼呼”地喘,没想隔壁的
 却听得分明,侧身取了火把来照,“看甚呢看!有心没胆的贼,看得见又摸不着!”她在那
却听得分明,侧身取了火把来照,“看甚呢看!有心没胆的贼,看得见又摸不着!”她在那 低声骂了句。
低声骂了句。 
 铁牛吃了一惊,忙缩回 来,脸上火辣辣地烫--原来她一直知晓自己在看哩!想金狗娶婆姨的时候,他当的伴郎,闹
来,脸上火辣辣地烫--原来她一直知晓自己在看哩!想金狗娶婆姨的时候,他当的伴郎,闹 房的那夜,还是一个羞答答的俊俏姑娘,这才一年多的时间,胆儿竟变的这般大,张
房的那夜,还是一个羞答答的俊俏姑娘,这才一年多的时间,胆儿竟变的这般大,张 就说出这般没
就说出这般没 没脸的话来。
没脸的话来。 
 “哑了?有本事……就过来,老娘给你看个够!”红玉又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团 纸来,扯平展了摊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
纸来,扯平展了摊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
 。
。 
 本是开玩笑的话,却惹起铁牛心 的无名火来,猴急急地蹦起来直叫:“你说俺是胆小鬼?俺是胆小鬼么?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着冲出茅房来,翻过碎石子隔墙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几个大步闯了进去。
的无名火来,猴急急地蹦起来直叫:“你说俺是胆小鬼?俺是胆小鬼么?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着冲出茅房来,翻过碎石子隔墙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几个大步闯了进去。 
 “啊……”红玉惊叫了半声,忙扔了手中的 纸直起身来,侧着身儿慌慌张张地系裤腰带。铁牛两眼发红,早冲到跟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哪个不敢哩?啊?哪个有心没胆?你说……”他嚷着,毕竟有些心虚,身子儿直抖颤。
纸直起身来,侧着身儿慌慌张张地系裤腰带。铁牛两眼发红,早冲到跟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哪个不敢哩?啊?哪个有心没胆?你说……”他嚷着,毕竟有些心虚,身子儿直抖颤。 
 红玉慌地脸无处放,一个劲地往男 胸膛上钻,身子扭来扭去的挣脱不开,慌
胸膛上钻,身子扭来扭去的挣脱不开,慌 中裤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来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晓你铁牛是敢的,只是开个玩笑哩!”她央求道,声音抖抖颤颤的。
中裤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来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晓你铁牛是敢的,只是开个玩笑哩!”她央求道,声音抖抖颤颤的。 
 “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铁牛见她不大声叫唤,猴着胆儿将手 到裤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
到裤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 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骚水还是尿水,“咦呀!这水多的……”他喃喃地说,一边贴紧了胡
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骚水还是尿水,“咦呀!这水多的……”他喃喃地说,一边贴紧了胡 地揉搓起来。
地揉搓起来。 
 “莫要!莫要!”红玉终究是
 ,心里害怕的不行,两眼狠狠地盯着铁牛,“你再这个样,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胁说,两手握了男
,心里害怕的不行,两眼狠狠地盯着铁牛,“你再这个样,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胁说,两手握了男 的手腕,使出吃
的手腕,使出吃 的力气要将它从胯里抽出来。
的力气要将它从胯里抽出来。 
 铁牛哪里能松手,指 像钻
像钻 一样地顽强,钻到火热热的
一样地顽强,钻到火热热的 缝里直掏摸,“你和俺的那笔帐不算,金狗还有笔帐在欠着俺!不信,你叫一声试试看!把金狗叫来了,俺就要他还清楚……”他虎着脸说。
缝里直掏摸,“你和俺的那笔帐不算,金狗还有笔帐在欠着俺!不信,你叫一声试试看!把金狗叫来了,俺就要他还清楚……”他虎着脸说。 
 红玉哼了一声,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诳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赌钱,只有别 欠他
欠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