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进了玉米地就到处 蹿,每次都这样。
蹿,每次都这样。 
“我也搞不明白,孔孟的经书我记得一字不落,可就这……”秋生挠了挠后脑勺,难堪地说,“就这该死的玉米地,要是你不出声的话,我……我一准儿摸不着北。”
 “唉,算了,呆子,这次怪俺没听到!”翠翠叹了 气说,扬起脸来幽幽地盯着秋生的眼睛说:“记不住玉米地不打紧,只要记得俺翠翠就好。”
气说,扬起脸来幽幽地盯着秋生的眼睛说:“记不住玉米地不打紧,只要记得俺翠翠就好。” 
 “俺就是忘了这天忘了这地,也不得忘了俺的翠翠呀!”秋生不知道多少次这样回答这个问题了,怪的是翠翠一点也不觉厌烦,“生生世世都和你一处,像《诗经》上写着的:‘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他禁不住微闭了眼摇 晃脑地吟哦起来。
晃脑地吟哦起来。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这句,可不可以来点听得懂的?”翠翠皱着眉 说,这些诗呀经呀的对她来说简直一点意义也没有,“直接说你
说,这些诗呀经呀的对她来说简直一点意义也没有,“直接说你 俺,不会扔下俺就得了?掉这么大的书袋,俺家不像你们白家认那么多字!”她毫不留
俺,不会扔下俺就得了?掉这么大的书袋,俺家不像你们白家认那么多字!”她毫不留 地挖苦道,好好的年轻
地挖苦道,好好的年轻 硬是弄得跟他爷爷一个德行。
硬是弄得跟他爷爷一个德行。 
 “哦!……成天被爷爷 着背这玩意儿,一张嘴就直往外蹦,管不住……”秋生回过来,窘着脸讪讪地说。
着背这玩意儿,一张嘴就直往外蹦,管不住……”秋生回过来,窘着脸讪讪地说。 
“别磨磨叽叽的啦!快把俺抱起来,完事了早些回去!”翠翠见他兀自不见动作,都快失去耐心了。
 秋生拦腰将她揽在手上抱起来,在她的指引下侧着身子闯开 错的玉米叶子,
错的玉米叶子, 一脚浅一脚地朝--他怎么也找不到的--“老地方”走去。
一脚浅一脚地朝--他怎么也找不到的--“老地方”走去。 
 这是在玉米地 处的一处所在,差不多有一张床那么大的圆形空地,四周都是密密实实的玉米杆子竖成的墙,就像一个天然的毡房,只有
处的一处所在,差不多有一张床那么大的圆形空地,四周都是密密实实的玉米杆子竖成的墙,就像一个天然的毡房,只有 顶露出木盆大小的地方透下天光来--这是两
顶露出木盆大小的地方透下天光来--这是两 特意开辟的幽会之所,除了扫过玉米地上空“呼呼”的风声,简直完完全全地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开来,加上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柔软舒适的
特意开辟的幽会之所,除了扫过玉米地上空“呼呼”的风声,简直完完全全地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开来,加上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柔软舒适的
 --显然是翠翠先来布置过了(每次离开他们都会把用过的
--显然是翠翠先来布置过了(每次离开他们都会把用过的
 抱到谷
抱到谷 上扔掉,然后又割一些鲜
上扔掉,然后又割一些鲜 摊开晾在谷
摊开晾在谷 上,等下一次来的时候把晾
上,等下一次来的时候把晾 了的
了的 抱进来铺上),因为上面还残留着太阳的芳香味道。
抱进来铺上),因为上面还残留着太阳的芳香味道。 
 秋生一路走来,怀里抱着的 儿变得越来越软,浑然就跟没有骨
儿变得越来越软,浑然就跟没有骨 一般,羞红了面容一直垂着
一般,羞红了面容一直垂着 不敢抬起来,等到被放到了
不敢抬起来,等到被放到了 地上,她又把脸别到了另外一边。只是到了这份上,可由不得她了,秋生把
地上,她又把脸别到了另外一边。只是到了这份上,可由不得她了,秋生把 脸儿扳过来,在翠翠的樱桃小嘴上一连亲了几下。
脸儿扳过来,在翠翠的樱桃小嘴上一连亲了几下。 
 翠翠“嘤咛”一声紧闭了眼睛,伸手把男 的脸拉来贴在脸上,紧紧地楼着一颗毛乎乎的
的脸拉来贴在脸上,紧紧地楼着一颗毛乎乎的 不撒手了。
不撒手了。 
 秋生只觉自己腮儿贴着一面香 凉滑的东西,舒舒服服地熨帖得很,脂
凉滑的东西,舒舒服服地熨帖得很,脂 的馨香一阵阵地钻
的馨香一阵阵地钻 鼻孔里来,引得他
鼻孔里来,引得他 心骚
心骚 ,急匆匆地伸下手去脱翠翠的裙衫,要
,急匆匆地伸下手去脱翠翠的裙衫,要 那风流事儿。
那风流事儿。 
翠翠急忙用手扶住腰带不让他解开,嘴里喘吁吁地直嘟哝着:“使不得……使不得……”叫着叫着却变成了“等会儿……等会儿……”
 秋生见她不让解裙衫,估摸着这会儿下面还没流出 水来,只得抽回手来上上下下的摸她如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揣到它温热的怀里揉弄那两只涨鼓鼓的
水来,只得抽回手来上上下下的摸她如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揣到它温热的怀里揉弄那两只涨鼓鼓的
 子。那
子。那 子就像活起来了一般,在手心里变了形状,升了热度,最后竟鼓蓬蓬地要将胸脯上的对襟薄衫绷开来。
子就像活起来了一般,在手心里变了形状,升了热度,最后竟鼓蓬蓬地要将胸脯上的对襟薄衫绷开来。 
 “秋生!秋生……”翠翠喃喃地叫着男 的名字,秀美的脸蛋儿上
的名字,秀美的脸蛋儿上 红红的,鼻孔里的呼吸声“唔呼……唔呀……”地杂
红红的,鼻孔里的呼吸声“唔呼……唔呀……”地杂 起来,“好……好了……好了!”她嗫嚅着说。
起来,“好……好了……好了!”她嗫嚅着说。 
 这么说就是 到极致了,秋生又伸手去解翠翠的腰带,翠翠半推半就地挣扎着,不大一会工夫,玄色的花绸裙子被扯散开来铺在了身下,
到极致了,秋生又伸手去解翠翠的腰带,翠翠半推半就地挣扎着,不大一会工夫,玄色的花绸裙子被扯散开来铺在了身下, 红色的衬裤也被拉着沿着白生生的玉腿儿一路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裆部的一条纯白色的汗巾裹着丰满的
红色的衬裤也被拉着沿着白生生的玉腿儿一路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裆部的一条纯白色的汗巾裹着丰满的
 和胯间那宝物了。
和胯间那宝物了。 
 “秋生,你可要轻点儿弄呀!俺怕疼。”翠翠嘱咐道,颤颤地声音透露着内心的不安--秋生 起来可不像外表那么斯文,这是她早就领教过了的。
起来可不像外表那么斯文,这是她早就领教过了的。 
 “放心好了!俺留意着哩!”秋生把汗巾儿扯开扔在一边,刚才看过的那肥肥白白的
 儿就像白玉锦团一般,手掌贴上去就像摸在了温吞吞的瓷瓶上,滑滑腻腻的还多了结实的弹
儿就像白玉锦团一般,手掌贴上去就像摸在了温吞吞的瓷瓶上,滑滑腻腻的还多了结实的弹 。
。 
 原来翠翠的 户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流连烟街
户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流连烟街 巷的嫖客都知道它的妙处,给她取了个好听而霸道的名目叫“白玉老虎”:
巷的嫖客都知道它的妙处,给她取了个好听而霸道的名目叫“白玉老虎”: 阜高高坟起,犹如初出笼的白馒
阜高高坟起,犹如初出笼的白馒 一般,整个
一般,整个 团白馥馥没有一丝耻毛,中间一条
团白馥馥没有一丝耻毛,中间一条 红色
红色 缝儿,微微地泛着湿润的亮光,肥肥
缝儿,微微地泛着湿润的亮光,肥肥
 的煞是可
的煞是可 。
。 
 可怜翠翠是秋生的第一个
 ,两
,两 都不知晓那
都不知晓那 户有什么名堂。秋生一摸到那上面就知道畅快地又揉又捏,直到那缝儿里淅淅沥沥地流出黏黏滑滑的水儿来,满手心都浸漫得湿哒哒的。
户有什么名堂。秋生一摸到那上面就知道畅快地又揉又捏,直到那缝儿里淅淅沥沥地流出黏黏滑滑的水儿来,满手心都浸漫得湿哒哒的。 
“秋生哥!”娇喘连连的翠翠唤了一声,“放进来吧!里面好热……好痒……”她难耐地蜷起双膝来,大大地向两边分开。
 秋生闻言,浑身的血 都沸腾了起来,胯间那根六寸长的
都沸腾了起来,胯间那根六寸长的
 早就硬得跟铁棍子一般,烫呼呼地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三下两下把腰上的衣物扒拉个
早就硬得跟铁棍子一般,烫呼呼地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三下两下把腰上的衣物扒拉个 光,跪着转到那白净净的
光,跪着转到那白净净的
 正前方。
正前方。 
 “翠儿亲亲,俺来了也!”秋生分开两腿,挺着长长的
 就压了上去。
就压了上去。 
翠翠也不言语,兀自咬着嘴皮忍耐着,任由他摆布。
 硕大
 戳在柔软的
戳在柔软的 缝上,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怎么也不得力!惶惶急急地弄了半天,怎奈
缝上,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怎么也不得力!惶惶急急地弄了半天,怎奈
 窄小,竟不得其门而
窄小,竟不得其门而 。这已经不是秋生第一次出师不利了,他不慌不忙地退回来,吐了许多许多唾涎在手心里搓了搓,全涂抹在
。这已经不是秋生第一次出师不利了,他不慌不忙地退回来,吐了许多许多唾涎在手心里搓了搓,全涂抹在
 上,又扑上去用力耸了几下
上,又扑上去用力耸了几下 部,才算将整个
部,才算将整个
 全弄了进去,只觉阳物被一圈又热又紧的软环牢牢地箍住,浑身畅快无比。于是又狠命一送,堪堪没
全弄了进去,只觉阳物被一圈又热又紧的软环牢牢地箍住,浑身畅快无比。于是又狠命一送,堪堪没 了大半截。
了大半截。 
 “啊哟!轻些儿……轻些儿……”在下面的翠翠皱紧了眉 ,早先被秋生压在身上,早已心
,早先被秋生压在身上,早已心 如麻,现在
如麻,现在 户中又一根热蹦蹦的
户中又一根热蹦蹦的
 直塞进来,硬涨涨地疼痛不堪,一时间忍不住咬着牙关微微呻吟起来:“嗯呀……嗯……亲亲,可否暂时抽出来……缓缓儿气再弄进去?”
直塞进来,硬涨涨地疼痛不堪,一时间忍不住咬着牙关微微呻吟起来:“嗯呀……嗯……亲亲,可否暂时抽出来……缓缓儿气再弄进去?” 
 “半途而废,要落病根的哩!”秋生喘着粗气说,他不记得是书上这样写着还是有谁跟他这样说过,何况已经尝到了乐境,岂有临阵退缩之理?然而看着翠翠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便将阳具留在牝中不再抽送,搂住她那雪白的脖颈
 款款地问:“现下觉得咋样?还疼么?”
款款地问:“现下觉得咋样?还疼么?” 
 “现在不动还好,疼痛略略减缓了些,”翠翠张开眼来,见秋生伏在身上一动不动,便知他是疼 自己,不过那东西还在
自己,不过那东西还在 户里“突突”地跳,直跳得心里又痒又麻的很是好过,“不要抽出去,就这样好了,也不要再用往里边用力了……”她只这样说。
户里“突突”地跳,直跳得心里又痒又麻的很是好过,“不要抽出去,就这样好了,也不要再用往里边用力了……”她只这样说。 
 秋生心里也很纳闷:这都 了好几次了,每次
了好几次了,每次 起来
起来
 里依旧紧凑如初,就像重新
里依旧紧凑如初,就像重新 瓜一般!他搂着那张秀美的脸庞仔细地看了又看,心想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得以同这么个花容月貌、
瓜一般!他搂着那张秀美的脸庞仔细地看了又看,心想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得以同这么个花容月貌、
 玉臂的妙龄姑娘赤身
玉臂的妙龄姑娘赤身 体地睡在一块儿,竟得以脸儿相偎,皮
体地睡在一块儿,竟得以脸儿相偎,皮 相接,弄得她
相接,弄得她 脸含春、娇啼声声,真乃
脸含春、娇啼声声,真乃 生一大乐事也!思想到此,不觉
生一大乐事也!思想到此,不觉 兴勃勃,不由自主地扭动
兴勃勃,不由自主地扭动
 挨磨起来。
挨磨起来。 
 翠翠的 户经过片时研摩,四壁渗出了好些
户经过片时研摩,四壁渗出了好些 水,内里滑润了许多,自觉可以承受,便扭动着
水,内里滑润了许多,自觉可以承受,便扭动着 部随着节奏一挺一挺地朝
部随着节奏一挺一挺地朝
 迎凑上来。被这么个俊朗的知心男
迎凑上来。被这么个俊朗的知心男 抱在怀里,同她
抱在怀里,同她 欢,她心里说不出的快活,只要白老爷子点一
欢,她心里说不出的快活,只要白老爷子点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