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遇娇难忍窥 事 客稀且遂痴
事 客稀且遂痴
 
 
 却说秋生三 沿街寻找晚上落脚之处,客栈倒是很多,可是对于他们来说,选择起来并非易事--又要看着过得去的,又要价钱便宜,因为他们只有一袋陈老玉米,连晚饭的事都甭想了,那还住得起体面的客栈呀?
沿街寻找晚上落脚之处,客栈倒是很多,可是对于他们来说,选择起来并非易事--又要看着过得去的,又要价钱便宜,因为他们只有一袋陈老玉米,连晚饭的事都甭想了,那还住得起体面的客栈呀? 
 天快擦黑的时候,还没有找到一家合乎他们要求的客栈,三 都有些儿慌了,就近挑了一家硬着
都有些儿慌了,就近挑了一家硬着 皮走了进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皮走了进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掌柜的是个长着八字须、贼眉鼠眼的小老 ,正在柜台后面就着蜡烛的光“噼噼啪啪”地拨弄算盘珠子,不时地往账本上添写一下,听到有
,正在柜台后面就着蜡烛的光“噼噼啪啪”地拨弄算盘珠子,不时地往账本上添写一下,听到有 进来,眼睛滴溜溜地一瞅,“请问三位客官是要住店呐?还是要快活一下?”他热
进来,眼睛滴溜溜地一瞅,“请问三位客官是要住店呐?还是要快活一下?”他热 地招呼道。
地招呼道。 
 黑娃不知就里,觉着掌柜这话听来怪,张 就问:“还有快活这种东西……可以提供?”
就问:“还有快活这种东西……可以提供?” 
 “当然了,客官,”掌柜满面堆笑地回答道,“附近近有数位年轻的姑娘陪客 过夜,俺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漂亮的,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他挤了挤那双
过夜,俺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漂亮的,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他挤了挤那双 明的小眼睛,摇
明的小眼睛,摇 晃脑地说道。
晃脑地说道。 
 “还……还有这等好事儿?”黑娃心里一喜,正要问个究竟,却被二叔从后面使劲地捅了一下腰眼,抢上前来说道:“老板,俺们是住店,随便找一间可以住的房间就可以了,这大旱之年,乡下 没有啥钱,只有这点陈老玉米……”他把玉米袋子放在柜台上,抖抖索索地打开给掌柜看。
没有啥钱,只有这点陈老玉米……”他把玉米袋子放在柜台上,抖抖索索地打开给掌柜看。 
掌柜的脸色忽然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没好气地说道:“没钱还想住店?我说客官,你脑袋没有毛病吧?这不是耍俺吗?”
黑娃二叔脸上的皱纹都变了形状,脸色儿一阵红一阵白的,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掌柜的行行好,俺们就住一个晚上,一赶早就走……”
 “二叔!不行就算了,何必这样子呢?俺们就是露宿街 ,也不耐烦受这鸟气!”黑娃愤愤地说,抓过柜台上的玉米袋子,拉起二叔就往外走,二叔只是赖着不动。
,也不耐烦受这鸟气!”黑娃愤愤地说,抓过柜台上的玉米袋子,拉起二叔就往外走,二叔只是赖着不动。 
 “好吧!好吧!把玉米拿过来俺看看。”掌柜连忙说,抓起一把玉米粒子就着烛台仔细地看了看又放回袋子里,不动声色地说:“后院恰好有一间大通铺,够你们三 睡的了,不过只就一个晚上哦!”
睡的了,不过只就一个晚上哦!” 
 “真是谢谢掌柜的了!谢谢了!”黑娃二叔连忙应允下来,由掌柜带着三 欢欢喜喜地往后院去了。
欢欢喜喜地往后院去了。 
 到了所谓的“大通铺”门 的时候,黑娃看到左右两边的房间里亮着明晃晃的烛光,门儿都半开着。趁着掌柜把秋生和二叔带进房间去的空档儿,黑娃一时好,就往左边厢迈开两步歪着
的时候,黑娃看到左右两边的房间里亮着明晃晃的烛光,门儿都半开着。趁着掌柜把秋生和二叔带进房间去的空档儿,黑娃一时好,就往左边厢迈开两步歪着 往里边看了看, 原来是个年纪尚轻的
往里边看了看, 原来是个年纪尚轻的
 独自坐在床上往脸上摸
独自坐在床上往脸上摸 ,生得五短身材,圆嘟嘟的杏子行脸儿,肥
,生得五短身材,圆嘟嘟的杏子行脸儿,肥
 的
的
 ,皮肤莹白喜
,皮肤莹白喜 ,眉目之间尽显风骚之态,身上松松垮跨地穿一件薄薄的淡黄色裙衫,胸脯上悬挂着硕大浑圆的
,眉目之间尽显风骚之态,身上松松垮跨地穿一件薄薄的淡黄色裙衫,胸脯上悬挂着硕大浑圆的 球儿,一身滚滚的
球儿,一身滚滚的 隐约可见,小腿独自圆润丰腻,委实
隐约可见,小腿独自圆润丰腻,委实 艳动
艳动 ,别有一番风味。不过那双大脚板约摸六七寸来长,很不合黑娃脾胃--他还是喜欢秀兰那双娇小秀气的脚丫儿。
,别有一番风味。不过那双大脚板约摸六七寸来长,很不合黑娃脾胃--他还是喜欢秀兰那双娇小秀气的脚丫儿。 
 再蹿到到右边厢的房间门 来,内里却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绝色姑娘,柔柔细细的肌肤莹白如雪,一
来,内里却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绝色姑娘,柔柔细细的肌肤莹白如雪,一 黑乌乌的
黑乌乌的 发挽成高高的云髻堆在
发挽成高高的云髻堆在 上,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额前留了整整齐齐的流苏,一张秀美的鹅蛋脸白白
上,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额前留了整整齐齐的流苏,一张秀美的鹅蛋脸白白
 的,两颊泛着些许晕红,双眉修长如柳叶,一双美目顾盼生
的,两颊泛着些许晕红,双眉修长如柳叶,一双美目顾盼生 ,玲珑的鼻梁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儿,上嘴唇薄薄的,嘴角儿微微地往上翘起,带些儿哀怨的笑意。高挑婀娜的身上穿着一袭淡
,玲珑的鼻梁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儿,上嘴唇薄薄的,嘴角儿微微地往上翘起,带些儿哀怨的笑意。高挑婀娜的身上穿着一袭淡 色的长裙,浅浅地袒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腰间一条纯白的腰带将纤纤腰盈盈一束,更衬托得那胸脯愈加丰满尖挺了。下边一双尖尖瘦瘦的小脚儿,只在四寸左右,穿着缎面绣花鞋,正坐在床沿用一双纤纤玉指缓缓地梳弄发梢,一抬
色的长裙,浅浅地袒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腰间一条纯白的腰带将纤纤腰盈盈一束,更衬托得那胸脯愈加丰满尖挺了。下边一双尖尖瘦瘦的小脚儿,只在四寸左右,穿着缎面绣花鞋,正坐在床沿用一双纤纤玉指缓缓地梳弄发梢,一抬 看见了黑娃如痴如醉的眼睛,慌得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样。
看见了黑娃如痴如醉的眼睛,慌得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样。 
 “客官!这夜里冷冷清清的,想要 家陪你过一宿么?”她腼腆地笑了笑,脸颊上泛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来,声音有如黄莺啭啼般美妙动听。
家陪你过一宿么?”她腼腆地笑了笑,脸颊上泛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来,声音有如黄莺啭啼般美妙动听。 
 黑娃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清丽绝俗的可 儿,纯纯
儿,纯纯
 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舔舔的话语落在耳朵里,心就跟着悠悠地化开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舔舔的话语落在耳朵里,心就跟着悠悠地化开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怔了一下回过来,又连忙摇了摇
,怔了一下回过来,又连忙摇了摇 ,惶惶急急地说声“搅扰”,小偷儿一般逃了回来,差点儿和正走出来的掌柜儿撞了个满怀。
,惶惶急急地说声“搅扰”,小偷儿一般逃了回来,差点儿和正走出来的掌柜儿撞了个满怀。 
 “你丫是见鬼了哩!魂不守舍的,也不看路?”黑娃二叔见侄子冒冒失失的差点儿撞翻了掌柜手中的烛台,张 就骂。
就骂。 
 黑娃也不答话,闷闷地往床上一躺,满脑袋里都是隔壁姑娘的倩影,满耳朵都是那动听的乐曲--“客官!这夜里冷冷清清的,想要 家陪你过一宿么?”。同是打娘胎里生出来的
家陪你过一宿么?”。同是打娘胎里生出来的
 ,身上也长了同样的物事,差别咋就这么巨大呢?他把左边厢的
,身上也长了同样的物事,差别咋就这么巨大呢?他把左边厢的
 同右边厢的姑娘在心里比了一比,一个俗艳一个清丽,简直判若天渊。
同右边厢的姑娘在心里比了一比,一个俗艳一个清丽,简直判若天渊。 
 “二叔,听掌柜的说这店里有陪 过夜的姑娘,真有这回事么?”黑娃募地翻爬起来,愣
过夜的姑娘,真有这回事么?”黑娃募地翻爬起来,愣 愣脑地问道。
愣脑地问道。 
 “瞎!你那脑袋瓜里想的啥玩意儿呢?”二叔伸出食指在他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那叫
 ,就是卖皮
,就是卖皮 的营生,谁给了钱,就叉开腿让谁
的营生,谁给了钱,就叉开腿让谁 个够,贵得很哩!俺们眼下连饭都吃不上了,你还记挂着这茬不放?”
个够,贵得很哩!俺们眼下连饭都吃不上了,你还记挂着这茬不放?” 
 “呀!还有这等买卖啊!”一旁的秋生惊讶地说,紧接着连连摇 ,“那样岂不是变成了
,“那样岂不是变成了 尽可夫的
尽可夫的
 ?且不说受得了受不了,单说那些杂七杂八的男
?且不说受得了受不了,单说那些杂七杂八的男 味儿染在里面,脏兮兮的谁愿意
味儿染在里面,脏兮兮的谁愿意 呢?”他一脸的厌恶,犹恐避之不及。
呢?”他一脸的厌恶,犹恐避之不及。 
 “唉,又卖的就有买的,就是有男 不喜欢自家的婆娘儿,喜欢这样的,又骚又
不喜欢自家的婆娘儿,喜欢这样的,又骚又 ……”黑娃二叔轻描淡写地说道,突然觉得对两个年轻后生说得太多了些,叹了一起说,“要是天下太平,
……”黑娃二叔轻描淡写地说道,突然觉得对两个年轻后生说得太多了些,叹了一起说,“要是天下太平, 子都还将就过得下去,谁愿意卖身为
子都还将就过得下去,谁愿意卖身为 呢?”他满怀同
呢?”他满怀同 地说。
地说。 
 “二叔,前些年你来县城里,有没有叫这啥--
 --陪你过夜?”黑娃好地问道。
--陪你过夜?”黑娃好地问道。 
 “俺才没那么多钱 费哩!看看就好了,再说要是你二婶知道了,还不把二叔的命根子一剪子夹掉下来?”黑娃二叔摇着
费哩!看看就好了,再说要是你二婶知道了,还不把二叔的命根子一剪子夹掉下来?”黑娃二叔摇着 说,“噗”地一声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倒在了床板上,“睡吧睡吧!别做那些没底儿的美梦了,保存体力,明儿还要办正经事的!”他嘟囔着说,
说,“噗”地一声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倒在了床板上,“睡吧睡吧!别做那些没底儿的美梦了,保存体力,明儿还要办正经事的!”他嘟囔着说, 一沾到床铺,没多大会儿功夫,“呼噜噜”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一沾到床铺,没多大会儿功夫,“呼噜噜”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秋生也没了声响,黑娃却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黑娃就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才明白自己心里一直记挂着右边厢那个小美 儿,所以睡得不踏实。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不过敲门声确实左边厢的房间的,让他不免有些失望。
儿,所以睡得不踏实。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不过敲门声确实左边厢的房间的,让他不免有些失望。 
 门“吱呀”一声一打开后,一个男 的声音像喝醉了酒似的,粗声大气地嚷嚷道:“骚娘们!开个门都磨磨蹭蹭的,不想做生意了么?”
的声音像喝醉了酒似的,粗声大气地嚷嚷道:“骚娘们!开个门都磨磨蹭蹭的,不想做生意了么?” 
黑娃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二叔所说的“卖家”到了,看来有好戏要上演了,心里不由自主地也跟着骚动起来。
 
 讨好地说道:“
讨好地说道:“ 家一直等着爷的,都等了大半夜了,还以为爷不来了呢?正纳闷儿,就打了一个盹儿!”
家一直等着爷的,都等了大半夜了,还以为爷不来了呢?正纳闷儿,就打了一个盹儿!” 
 男 “嘿嘿”地笑了两声,紧接着
“嘿嘿”地笑了两声,紧接着
 就“咯咯”
就“咯咯” 笑着,类似于袋子似的东西被重重的扔到床板,床板儿“吱吱呀呀”地
笑着,类似于袋子似的东西被重重的扔到床板,床板儿“吱吱呀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