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以安全脱身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来?叫啥名字呢?”姑娘似乎显得有点慌张,掀起被子的一角说,“这大晚上的,你也吃够了苦 ,进来躺躺可好?”她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朴实的男
,进来躺躺可好?”她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朴实的男 不是坏
不是坏 ,还因为自己吃了一夜的冷灰,不免对他生出些好感来。
,还因为自己吃了一夜的冷灰,不免对他生出些好感来。 
 姑娘柔媚的声线仿佛暗含有魔力一般,让黑娃不由自主地翻身躺倒了她身边,被子里暖融融、香
 的,比隔壁那满是汗
的,比隔壁那满是汗 味儿的硬木板床舒服多了,“俺叫黑娃,从葫芦村来的,请问小姐芳名?”他朝姑娘身边挪了挪,贴住了姑娘的身子。
味儿的硬木板床舒服多了,“俺叫黑娃,从葫芦村来的,请问小姐芳名?”他朝姑娘身边挪了挪,贴住了姑娘的身子。 
 姑娘也不躲闪,大大方方地说:“小姐可不敢当, 婢
婢 姓连,小字唤做采儿,本是灞上富家之
姓连,小字唤做采儿,本是灞上富家之 ,如今……”说到这里,姑娘的色黯淡下来,
,如今……”说到这里,姑娘的色黯淡下来,
 地叹了一
地叹了一 气说:“如今家道丧
气说:“如今家道丧 ,沦落到了这眉县县城里卖笑为生,已快半载有余,眼下天下大旱,都没多少客
,沦落到了这眉县县城里卖笑为生,已快半载有余,眼下天下大旱,都没多少客 上门了。”
上门了。” 
 “唉!真是美玉落在了淤泥中呀!”黑娃也不仅同 起她来,“可惜俺也是穷光蛋一个,身上不名一文,要不俺就照顾照顾你的生意,也遂了俺的心愿,就算得上两全其美了!”
起她来,“可惜俺也是穷光蛋一个,身上不名一文,要不俺就照顾照顾你的生意,也遂了俺的心愿,就算得上两全其美了!” 
 “你的好意俺心领了,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 为悦己者容’,难得客官如此垂青,要是……”采儿咬着嘴皮看了黑娃一眼,“要是你不嫌弃采儿污秽之身的话,给你看看也无妨!”话一说完脸上就飞上了两朵红云。
为悦己者容’,难得客官如此垂青,要是……”采儿咬着嘴皮看了黑娃一眼,“要是你不嫌弃采儿污秽之身的话,给你看看也无妨!”话一说完脸上就飞上了两朵红云。 
 黑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话,扭 懵懵地望着姑娘,好大一会儿才回过来,“若是能睹得宝物,那定是俺前世修来的福分呢!”他心里暗自窃喜。
懵懵地望着姑娘,好大一会儿才回过来,“若是能睹得宝物,那定是俺前世修来的福分呢!”他心里暗自窃喜。 
 采儿伸下手去,在被子里鼓捣了半响,蹬掉被子高高地扬起两条莲藕般的玉腿来,“看吧!也没啥好稀的,是
 的都长这个样!”她用手掰着腿弯朝两边分开,翘着肥肥白白
的都长这个样!”她用手掰着腿弯朝两边分开,翘着肥肥白白
 说。
说。 
 黑娃一骨碌反爬起来,爬到姑娘的 户前面,跪在这圣的殿堂门
户前面,跪在这圣的殿堂门 ,全贯注地向大腿根部中间窥视:这可是姑娘的花房啊!就这样赤
,全贯注地向大腿根部中间窥视:这可是姑娘的花房啊!就这样赤
 地放到了黑娃的面前,从昨晚见到采儿开始,他就不止一次琢磨过采儿下面的样子,竟然与想象中的样子全然不同:微微坟起的
地放到了黑娃的面前,从昨晚见到采儿开始,他就不止一次琢磨过采儿下面的样子,竟然与想象中的样子全然不同:微微坟起的 丘上上,长着一小片短短绒绒的的
丘上上,长着一小片短短绒绒的的 毛,在窗户透进来晨光里泛着蜜黄色的光泽,肥厚的
毛,在窗户透进来晨光里泛着蜜黄色的光泽,肥厚的 唇中间绽开了一道浅浅的两指来宽的
唇中间绽开了一道浅浅的两指来宽的 缝,内里都是湿漉漉、
缝,内里都是湿漉漉、 亮亮的
亮亮的 褶儿,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那些娇羞的
褶儿,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那些娇羞的 褶儿仿佛有知觉一般,在陌生的目光的注视下,紧张不安地的微微颤动着,中间那个幽
褶儿仿佛有知觉一般,在陌生的目光的注视下,紧张不安地的微微颤动着,中间那个幽 的
的 孔在颤动中若隐若现地浮现--这完全和秀兰的
孔在颤动中若隐若现地浮现--这完全和秀兰的 户不是一个样子的,比秀兰的还要
户不是一个样子的,比秀兰的还要 还要有
还要有 得多,直看得黑娃的小心肝儿“噗噗通通”地狂跳着,喉咙眼里面像吞下了一粒火炭,火燎燎地
得多,直看得黑娃的小心肝儿“噗噗通通”地狂跳着,喉咙眼里面像吞下了一粒火炭,火燎燎地 燥起来。
燥起来。 
“俺……俺……咳!”黑娃发现自己连话都无法说的利索了,清了清嗓子颤声问道:“俺可以摸一下你的小宝贝吗?就一下!”
采儿微微弱弱地“唔”了一下便没了声气。
 黑娃抖抖索索地伸出手指,一寸寸地朝着那活泼泼的 缝伸过去,似乎那是一张小兽的嘴
缝伸过去,似乎那是一张小兽的嘴 会突然张大来衔着他的指
会突然张大来衔着他的指 一般。当指尖终于触着了软软的
一般。当指尖终于触着了软软的 褶儿的一刹那,采儿“嘤咛”一声娇呼,浑身一震,带动着那面团般的
褶儿的一刹那,采儿“嘤咛”一声娇呼,浑身一震,带动着那面团般的
 颤抖了一下,肥厚的
颤抖了一下,肥厚的 唇紧张地合拢来咬住了他的指尖。
唇紧张地合拢来咬住了他的指尖。 
 “采儿妹妹!”黑娃叫了一声,手指一抖没 没脑都没
没脑都没 了姑娘的身体里。
了姑娘的身体里。 
 “啊哟!”采儿低吟一声,惶急地放开两腿搭在了黑娃的肩 上,“说好只摸一下的,你却放到里
上,“说好只摸一下的,你却放到里 去了!”她懊恼地夹紧了白
去了!”她懊恼地夹紧了白 的双腿,黑娃的手掌被夹在
的双腿,黑娃的手掌被夹在 间进退不得,
间进退不得,
 里暖洋洋、热乎乎的舒服得紧,
里暖洋洋、热乎乎的舒服得紧,
 不紧不松地箍着指骨不住地吮咂,仿佛这指骨是枚多汁的桑椹。
不紧不松地箍着指骨不住地吮咂,仿佛这指骨是枚多汁的桑椹。 
 “俺这指 没长眼目,哪里分得清孰内孰外?一不留自个儿就进去了,怪得着俺么?”黑娃涎着脸笑嘻嘻地说道--他原本就是个无赖,和
没长眼目,哪里分得清孰内孰外?一不留自个儿就进去了,怪得着俺么?”黑娃涎着脸笑嘻嘻地说道--他原本就是个无赖,和
 姑娘们嬉闹惯了的。
姑娘们嬉闹惯了的。 
 “要是你身上有银子,莫说是指 ,就是把那话儿放进来,俺也随了你。”采儿刻薄地说,无论如何也松开腿了。
,就是把那话儿放进来,俺也随了你。”采儿刻薄地说,无论如何也松开腿了。 
 黑娃怔了一怔,原来俗话说的“婊子无 ,戏子无义”,还真是至理名言--刚还好好的,一忽儿就扯到银子上面来了!“俺的好妹妹,俺身上虽然半文钱也无,可是俺可不是小
,戏子无义”,还真是至理名言--刚还好好的,一忽儿就扯到银子上面来了!“俺的好妹妹,俺身上虽然半文钱也无,可是俺可不是小 ,也懂得这买卖的规矩,要是今儿可了俺的意,早晚俺也得补偿你的哩!”他这一招叫“缓兵之计”,先蒙过这一刻再说。
,也懂得这买卖的规矩,要是今儿可了俺的意,早晚俺也得补偿你的哩!”他这一招叫“缓兵之计”,先蒙过这一刻再说。 
 “话儿倒是说得挺动听的呀!要是俺应了你,你得了好处,转个背 影也不见一个,俺要到哪里找你讨去?”采儿也不是容易糊弄之
影也不见一个,俺要到哪里找你讨去?”采儿也不是容易糊弄之 ,这种话她听得多了,这种事他也见得多了。
,这种话她听得多了,这种事他也见得多了。 
 “你可知有句话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俺黑娃就住那无 不晓的葫芦村里,要是背了信,你就到那里一打探,会愁找不着俺的
不晓的葫芦村里,要是背了信,你就到那里一打探,会愁找不着俺的 ?”黑娃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眼珠儿一转老早准备了说辞,“再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俺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儿来!”
?”黑娃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眼珠儿一转老早准备了说辞,“再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俺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儿来!” 
 话说这采儿原本也是处子之身,为生计所迫才流落到这田地的,半载下来,竟也知道其中趣味万千,一 没有客
没有客 上门,那
上门,那 户里便不习惯,簌簌地痒个不行。听黑娃说得如此恳切,又见他身板儿强硬,便有意和他弄上一回,故意沉吟了半响方说道:“俺见你也是个信得过的汉子,姑且让你弄了,往后你有了钱,俺也不问你去讨,自己送来便是。”说着大腿便松弛下来朝两边缓缓地分开了去。
户里便不习惯,簌簌地痒个不行。听黑娃说得如此恳切,又见他身板儿强硬,便有意和他弄上一回,故意沉吟了半响方说道:“俺见你也是个信得过的汉子,姑且让你弄了,往后你有了钱,俺也不问你去讨,自己送来便是。”说着大腿便松弛下来朝两边缓缓地分开了去。 
 黑娃见采儿应许了,心内一阵狂喜,猴着胆儿地将整跟指 往
往 处
处 去,引得采儿一声颤声娇呼,
去,引得采儿一声颤声娇呼, 里那骚动的
里那骚动的 褶一时间从四面八方往黑娃的手指上贴合上来,不由自主地胡
褶一时间从四面八方往黑娃的手指上贴合上来,不由自主地胡 撇捺了几下,膣道的壁上便渗出许多说来,浸润得
撇捺了几下,膣道的壁上便渗出许多说来,浸润得
 里一片汪洋。
里一片汪洋。 
 “啊啊……哦……哦……”采儿开始颤抖着浅吟低唱,黑娃的手指合着这吟唱的节奏,在
 里欢快地进进出出,发出了一连串“嘁嘁喳喳”的
里欢快地进进出出,发出了一连串“嘁嘁喳喳”的 靡的声响,“俺难受的紧,内里痒啊!爷……”她面色绯红,娇弱不堪地支起上半身来,乜斜着媚眼怔怔地望着痴迷的黑娃。
靡的声响,“俺难受的紧,内里痒啊!爷……”她面色绯红,娇弱不堪地支起上半身来,乜斜着媚眼怔怔地望着痴迷的黑娃。 
 听着姑娘娇滴滴的声音,黑娃周身的热血沸腾着,他知道时机已到,自己的
 在裤裆里早就硬梆梆地等待着了,“俺这就给你止痒!给你止痒!”他嘟囔着直起上身来,手忙脚
在裤裆里早就硬梆梆地等待着了,“俺这就给你止痒!给你止痒!”他嘟囔着直起上身来,手忙脚 地解下腰带,把那硕大坚挺的
地解下腰带,把那硕大坚挺的
 解放出来。
解放出来。 
 “我的亲娘呀!好大的茎秆哩!”采儿一看见男 胯间的东西,就像见了
胯间的东西,就像见了
 似的,眼儿涣散开来变得迷迷蒙蒙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这石杵一般的物事,一边细细地审视着
似的,眼儿涣散开来变得迷迷蒙蒙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这石杵一般的物事,一边细细地审视着 蛋那般圆润的红亮亮的
蛋那般圆润的红亮亮的
 ,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俺阅
,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俺阅 无数,见过比这大的,却未曾见着如此品相的
无数,见过比这大的,却未曾见着如此品相的
 哩!”
哩!” 
 黑娃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妻子秀兰的
 比她的要宽松的多,即便如此,每次和他同房的时候都被他
比她的要宽松的多,即便如此,每次和他同房的时候都被他 得喊爹叫娘的,宛如新婚燕尔一般,说到这物件能有如此气象,还有秀兰那
得喊爹叫娘的,宛如新婚燕尔一般,说到这物件能有如此气象,还有秀兰那 户的功劳哩!要不是得了她那肥肥白白的
户的功劳哩!要不是得了她那肥肥白白的 户的滋养,怎能养得这么大的
户的滋养,怎能养得这么大的 ?
? 
 “俺保证你尝过俺这根香肠以后,就再也放不下了,自己都要找到葫芦村来求俺 。”黑娃骄傲地说,吹牛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
。”黑娃骄傲地说,吹牛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 
 “放进来!放进 家的骚
家的骚 里来,给俺止止痒!”采儿听他这么一吹,
里来,给俺止止痒!”采儿听他这么一吹, 心大炽,
心大炽,
 里一阵狂痒,松开手往后便倒,两腿往两边一拉,
里一阵狂痒,松开手往后便倒,两腿往两边一拉, 部朝上挺了挺,好让那
部朝上挺了挺,好让那
 斜斜地朝着上方,
斜斜地朝着上方, 不得黑娃马上就
不得黑娃马上就 进去。
进去。 
 黑娃低 一看,采儿那
一看,采儿那 亮鲜
亮鲜 的
的 缝儿大大地裂开,鼓满的
缝儿大大地裂开,鼓满的 丘上杂
丘上杂 无章地地黏附着稀稀拉拉的濡湿了的
无章地地黏附着稀稀拉拉的濡湿了的 毛,里面的
毛,里面的 褶儿簌簌地
褶儿簌簌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