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这位医生住的这种腌臜地方，似乎不像是什么医，但是安诺一番盛
又不好拒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敲门进
后，我们俩在昏暗的灯光下来到屋子里间，一张
旧的桌子边坐着一个不修边幅、
发
糟糟的老，目测有六十来岁，似乎脸都没有洗
净，嘴角还挂着菜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叫花子。
唯一与乞丐不同的是，在他的桌前排了七八个
，像是等着求仙问卜。我心说安诺怎么带我来算命，这不是胡闹么。但是既然来了，只好跟在后面排队。
到我们的时候，这个自称“裘医”的老捻着胡子，居然说出了一番道理，他说我之前惹的风流债太多，命中该有此劫，又说我的
用得太勤，不符合“实者泻之，虚则补之”的自然道理，让我务必要克制心魔，修身养
，方能渡过难关。
我看他的话中颇多隐喻，似乎字字皆有
意，心想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也是一位跟大胖一样的世外高？
最后，“裘医”
给我一包药，说将药外敷在我的患处，再加上有缘的引荐，
后自会见效。我问他去哪里找有缘，他秘地笑了一下，让我三后再来访。
满以为这包药没多少钱，没想到他竟然收了我五千元的出诊费，看来这老真是狮子大张
，他不会拿我们当冤大了吧？
回去以后，我试探地把这些药用水调匀抹在附近，两天下来居然有了些效果，隐隐然有变粗变大之势，这令我喜出望外，看来这位半仙还真有些道行，也许“山有医”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三天之后，我和安诺再次来到那个古旧的小区，却看到小区门停了两辆警车，两个警察正站在出处检查往来行。
我和安诺没敢进去，站在门看了一会，没多久就见到警察押着五六个衣喽嗖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悄悄地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怎么回事，他说警察盯了这个诈骗团伙好久了，今天终于收网，来了个连锅端。
令我们颇为惊诧的是，这些嫌疑犯里居然有“裘医”的身影，他全无了当的风采，像个盲流子一样灰溜溜地跟着同伙上了警车。
看着这戏剧的一幕，我惊得目瞪呆，安诺也张结舌。回到家以后我的反应很快来了，像吃了缩小药一样逐渐萎缩，很像没长开的童茎，而且几乎没有勃起，即便偶尔勃起也是不大的一坨，我真是欲哭无泪。
随后我赶快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生殖器被不明药物感染了，本来渐趋明朗的病又复杂了，他希望我留院观察治疗。
安诺这时还来安慰我，我生气地指着她说：“你快点歇一会儿吧，我可被你害苦了。”
她内疚地说：“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我悻悻地说：“我也是真笨，怎么又着了你的道儿？你听着，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我在医院住院观察了几天就待不下去了，执意要出院，医生拗不过我，同意我到家里休养。
北北看到安诺不露面了，非常高兴地主动来照顾我。不过她也不比安诺高明到哪里去，这丫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婆跳大，让我哭笑不得。那个婆蹦得很起劲，浑身都冒汗，还点了一把“驱邪火”，差点把我的桌子点着了。
我耐着子等婆表演完，把她和北北一块儿请走了。过了几天北北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见效，我没好气地说：“效果非常明显，
茎比以前更小了。”
她在电话里“哇”地一声哭起来，别提多伤心了。
听说我出了事后，依依利用双休赶回来，她一进屋就扒掉我的裤子看究竟，看了一会就红了眼眶：“老公，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看她眼看要哭出来了，赶快安慰她：“媳
儿，有个况你可能不了解，我的只是暂时进了冬眠期，等过了这个阶段就会苏醒了。”
她眼睛红红地问我：“这个阶段要持续多久呢？”
“怎么，你着急要打炮吗？你不是很害怕做
吗？每次做完了你都痛不欲生。”
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你真讨厌，我什么时候说害怕做了？从小到大跟你做的次数还少吗？”
“你就放宽心吧，根本就没什么事，我上学时跟打架被踢老二的次数多了去了，后来不都没事了？”
等我把裤子提上以后，蓉阿姨才开门进屋，她愧疚地看着依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赶紧打圆场说：“妈您吃饭了吗？咱们今天晚上一起吃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凝重，虽然我一直在讲笑话，但她们娘俩儿都很少回应。等到快要吃完的时候，依依才忍不住对蓉阿姨说：“妈，您想没想过，要是小东以后不能道了怎么办？”
我赶紧去踩依依的脚，让她说话不要那样直白，可她的话还是脱而出。
蓉阿姨放下筷子，色忧悒地说：“依依你放心吧，不会出现这种况的。
小东一定会康复，你们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的。”
依依还想要说，我急忙夹起一片苹果塞到她的嘴里：“媳儿，你吃点水果吧，很解油腻的。”她只好把话吞回到肚子里。
蓉阿姨饭后坐了一会就走了，依依委屈、困惑、抱怨的眼始终让她无法面对。她走了以后我对依依说：“你不该那样跟咱妈讲话，她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
依依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眼泪忽然一滴滴地掉落下来，我急忙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她抽泣着说：“老公，都是我不好，没有把你照顾好。”
“别怪自个儿，这事不怨你，也不怨咱妈，总之是我自己不小心。”
依依回来后，连续两天都跟我待在一起，她像安诺和北北一样尝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能使我重振雄风。最后她是带着失望和遗憾回到进修学校的。
依依前脚刚走，北北和安诺后脚就来了。我看着她们拿来的大堆营养品说：“下次别再带这些东西了，我已经补过了。”
“多补一些怕什么，有我俩在你还怕
力无处发泄吗？”安诺颇有意地看着我。
北北拿出一个挺大的何首乌说：“哥哥你看，这是我们托弄来的，专治血亏虚，你赶紧服用了吧。”
“好吧，你先放在这儿，有空我就吃。”
两个妹妹之后脱下我的裤子又检查一番，显得都很失望，北北禁不住埋怨安诺：“都怪你找的那个江湖郎中，把哥哥的茎越治越小。”
安诺看了她一眼，低下没有说话。
我开玩笑说：“这也不一定是坏事，等茎缩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做变手术，到时咱们就可以做好姐妹了。”
“你变成
的了，我俩怎么办？”北北对我的话居然还当真了。
我耸耸肩：“那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
北北又问了一下我最近的感受，问我的有没有雄起的苗，我说还是老样子。
最后两要走的时候，拿出
房那天的三个戒指说：“哥哥，这是咱们新婚之夜的结婚戒指，那天没有戴，现在你给我们戴上吧。”
我苦笑着说：“我都快变了，还结什么婚？还戴什么戒指？算了吧。”
安诺很愧疚地望着我，靠过来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哥哥，对不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