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控制了,还是难以阻挡汹涌而来的 意,我的后腰越来越麻,身子也不规则地晃动起来。
意,我的后腰越来越麻,身子也不规则地晃动起来。 
 可是还没等我发 ,她的身子忽然像打摆子一般剧烈哆嗦起来,抖动的幅度比我还大,鼻子里发出短促的“嗯”、“嗯”的声音,没想到她先一步到高
,她的身子忽然像打摆子一般剧烈哆嗦起来,抖动的幅度比我还大,鼻子里发出短促的“嗯”、“嗯”的声音,没想到她先一步到高 了,而且持续的时间还很长,整个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地痉挛了半天,仿佛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感了。
了,而且持续的时间还很长,整个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地痉挛了半天,仿佛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感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花蕊 处也紧紧咬合住
处也紧紧咬合住
 ,弄得我又抽
,弄得我又抽 了几下后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似乎觉察到我要发
了几下后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似乎觉察到我要发 了,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显然是不希望我
了,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显然是不希望我 到里面去。
到里面去。 
 我立刻明白了采欣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内 她,自己马上在即将发
她,自己马上在即将发 的一瞬间把
的一瞬间把
 抽了出来,接着就感觉到一阵阵浓
抽了出来,接着就感觉到一阵阵浓

 而出,不知道都
而出,不知道都 到哪里去了。
到哪里去了。 
 这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销魂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年富力强的年轻 来说,整天憋着不让做
来说,整天憋着不让做 实在是太折磨
实在是太折磨 了。
了。 
 
 之后,我继续保持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静静地体会着蚀骨的舒爽感。过了一会儿,我才又把手伸到她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她的胸
之后,我继续保持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静静地体会着蚀骨的舒爽感。过了一会儿,我才又把手伸到她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她的胸 一起一伏,显然也对刚才那场
一起一伏,显然也对刚才那场
 意犹未尽,她的
意犹未尽,她的


 横流,在我手指的触摸下发出了宛转的“嗯嗯”的哼声。
横流,在我手指的触摸下发出了宛转的“嗯嗯”的哼声。 
 又摸了一会,感觉她的身体又变得发烫起来,而我的
 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中,看来憋了这么久只
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中,看来憋了这么久只 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我很快扶起她的丰满双腿,再度将
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我很快扶起她的丰满双腿,再度将
 送到湿润的
送到湿润的
 。
。 
 这次她没有任何反抗,似乎是已经认命了,这时我还没忘了解释一番:“对不起,采欣,我又想要了,帮 帮到底,你就再救我一次吧,好吗?”
帮到底,你就再救我一次吧,好吗?” 
 这时我隐约听到她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要求,这让我很是兴奋,马上将
 缓缓
缓缓 了进去。这次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几乎遇到什么阻碍就一
了进去。这次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几乎遇到什么阻碍就一 到底,她似乎也显得很满足,看来
到底,她似乎也显得很满足,看来
 只要被
只要被 过一次就很容易再上手。
过一次就很容易再上手。 
 这次我的抽 更快更猛,她的身体几乎被捅得散了架,在我不停歇的攻击下,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处于忍耐之中,后来便发出了各种销魂的鼻音,感觉比用嘴呻吟还勾
更快更猛,她的身体几乎被捅得散了架,在我不停歇的攻击下,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处于忍耐之中,后来便发出了各种销魂的鼻音,感觉比用嘴呻吟还勾 。
。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不但摸遍了她的全身,还对她增加了更多的言语骚扰,这让我觉得越发地刺激,好像快乐已经加倍了:“采欣,你真是位好医生,怪不得你平时说治病救 是你的宗旨,原来是真的,你现在就在用身体拯救我……”
是你的宗旨,原来是真的,你现在就在用身体拯救我……” 
 面对我的调戏她无法反驳,而我们也互相看不见对方,两个 就像盲
就像盲 做
做 一样只能用身体语言进行
一样只能用身体语言进行 流,这让我想起了采欣穿着白大褂时婀娜窈窕的身材,以及她拿着CT片专注查看的
流,这让我想起了采欣穿着白大褂时婀娜窈窕的身材,以及她拿着CT片专注查看的 ,感觉更兴奋了,以前都是让依依穿上护士服跟我打炮,现在终于正儿八经地跟一个白衣天使做
,感觉更兴奋了,以前都是让依依穿上护士服跟我打炮,现在终于正儿八经地跟一个白衣天使做 了,这事儿光是想想就让
了,这事儿光是想想就让 很激动。
很激动。 
 在这份花一样想象力的助攻下,我很快又
 了。不可否认,采欣的身体真是柔软,她的喘息声也像她的为
了。不可否认,采欣的身体真是柔软,她的喘息声也像她的为 一样温柔恬静,只是她的小腹上略有些赘
一样温柔恬静,只是她的小腹上略有些赘 ,我记得以前见她穿露脐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最近吃得太好,身上又长
,我记得以前见她穿露脐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最近吃得太好,身上又长 了?
了? 
 第二次
 之后,我搂着她只歇了一会就又来了
之后,我搂着她只歇了一会就又来了 致,翻过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可怜的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又被我
致,翻过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可怜的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又被我 了进去,我连客套话也省了,把双手支在她的身边就开始了新一
了进去,我连客套话也省了,把双手支在她的身边就开始了新一 的
的
 运动,她“唔唔”地哼了一会便又陷
运动,她“唔唔”地哼了一会便又陷 到紊
到紊 而慌促的娇喘中。
而慌促的娇喘中。 
 后来我发现压迫她的身体便会听到更动 的喘息声,似乎还带点痛苦的味道,实在让
的喘息声,似乎还带点痛苦的味道,实在让 征服欲大起,索
征服欲大起,索 就压在她的胴体上肆虐征伐,就在她掺杂着快乐的呻吟声中和她一起登上了极乐之巅。最后
就压在她的胴体上肆虐征伐,就在她掺杂着快乐的呻吟声中和她一起登上了极乐之巅。最后
 的时候我感觉她是想搂着我的,但是苦于双手被绑住而无法如愿。
的时候我感觉她是想搂着我的,但是苦于双手被绑住而无法如愿。 
 这次不知道歇了多久,我感觉
 还是硬硬的,好像仍有战斗力,便又抚摸起她来。她似乎不太想做了,对我的
还是硬硬的,好像仍有战斗力,便又抚摸起她来。她似乎不太想做了,对我的 抚有些排斥,反应很生硬,明显带了点反抗的
抚有些排斥,反应很生硬,明显带了点反抗的 质,看来是不太想让我碰她的身子了。
质,看来是不太想让我碰她的身子了。 
 本来我也不想辣手摧花,要是细水长流岂不更好,只是今天不知是壮阳药还是忍太久的缘故,总觉得小腹之下有一团火在燃烧,就想找个
 进去,而且憋了一管子的
进去,而且憋了一管子的
 实在不吐不快。
实在不吐不快。 
 在我的软硬兼施和温柔攻势面前,她终于妥协了,略带无奈地又被我分开双腿抚弄起 缝来,老实讲,她蜜
缝来,老实讲,她蜜 里的水源挺充足的,只要我稍一刺激就溪流潺潺,不像是一个
里的水源挺充足的,只要我稍一刺激就溪流潺潺,不像是一个 孩子应有的蓄水量,看来她也是一个闷骚型的
孩子应有的蓄水量,看来她也是一个闷骚型的
 ,只是平时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只是平时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没过多久,我们俩再次 媾在了一起,随着浓
媾在了一起,随着浓 火热的
火热的 欲纠缠的进行,她又开始听任我的摆布,让她挺胸就挺胸,让她提
欲纠缠的进行,她又开始听任我的摆布,让她挺胸就挺胸,让她提 就提
就提 ,我们俩倒像是一对偷
,我们俩倒像是一对偷 了很久的男
了很久的男 ,彼此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彼此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随后的时间我们就这样在床上疯狂做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了多少次,也不知变换了多少姿势,最后又采用了后
了多少次,也不知变换了多少姿势,最后又采用了后 式的方式,抱着她的
式的方式,抱着她的 部全力冲刺着,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低着
部全力冲刺着,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低着 抵在床上任由我撞击她的玉体。
抵在床上任由我撞击她的玉体。 
 眼看巅峰快感就在眼前,我忽然觉得一直听不到她说话有点可惜,之前不让她发声是有点心虚,现在我们都已经 开了,彼此的心扉也应该打开了,想到这儿,我鬼使差地解开了缠在她嘴里的毛巾,没想到她张
开了,彼此的心扉也应该打开了,想到这儿,我鬼使差地解开了缠在她嘴里的毛巾,没想到她张 一句话就是:“小东……我的身体要碎了……你饶了我吧……”
一句话就是:“小东……我的身体要碎了……你饶了我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吓醒了,天哪,这分明是个中年
 的声音,又哪是那个清婉可
的声音,又哪是那个清婉可 的莫采欣发出的动静?
的莫采欣发出的动静? 
 没等我仔细思量出这个
 到底是谁,她的蜜道却分外紧致地缠住了
到底是谁,她的蜜道却分外紧致地缠住了
 ,使得我一时进退两难,便在这稍一犹豫的工夫,更多的
,使得我一时进退两难,便在这稍一犹豫的工夫,更多的 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搂住
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搂住
 就是一番吮吸,爽得我忘了撤出的念
就是一番吮吸,爽得我忘了撤出的念 ,咬着牙又往里狠捣了几下。
,咬着牙又往里狠捣了几下。 
 她的叫声明显增大了许多,
 向后发力顶着我的
向后发力顶着我的
 ,像是催我再快一些,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管这个
,像是催我再快一些,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管这个
 是谁,先把她征服了再说,于是鼓足余勇一波快攻下来,差点把她的
是谁,先把她征服了再说,于是鼓足余勇一波快攻下来,差点把她的
 捣烂了。
捣烂了。 
 随后的冲刺是我非常惊慌失措的一次
 发力,这种不安的念
发力,这种不安的念 只有第一次和北北错误发生关系时出现过,如今却再次出现,我一面被铺天盖地的高
只有第一次和北北错误发生关系时出现过,如今却再次出现,我一面被铺天盖地的高 吞噬,一面怀着无比惶恐的心
吞噬,一面怀着无比惶恐的心 猜测这个
猜测这个
 的身份,以致于快要
的身份,以致于快要
 的时候竟然忘了拔出来。
的时候竟然忘了拔出来。 
 但是被我抽 的这个
的这个
 显然没有忘记,她再次呻吟出了声:“快点拔出来……”
显然没有忘记,她再次呻吟出了声:“快点拔出来……” 
可惜的是这句话我没有听清,禁不住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拔出来……快一点……”
 这次我终于听清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热 像水炮一样一
像水炮一样一 脑地
脑地 进了她的蜜
进了她的蜜 中,没想到
中,没想到 了好几发之后自己的库存
了好几发之后自己的库存
 还是这么多,看来这段时间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虽然她极力反对我
还是这么多,看来这段时间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虽然她极力反对我 到小
到小 中,但总
中,但总 到外面实在不爽,还是内
到外面实在不爽,还是内 比较舒服。
比较舒服。 
 被我的一番热 浇灌后,她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了好一阵,仿佛每一寸肌
浇灌后,她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了好一阵,仿佛每一寸肌 都在随着高
都在随着高 而抽搐,我也昂着
而抽搐,我也昂着 紧抱住她的
紧抱住她的
 一动不动,体会着仙一般的释放感。
一动不动,体会着仙一般的释放感。 
 过了一阵,她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可以放开我了吧?”我听她说话的腔调有点像莫采欣那个微胖的 同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真是那个老处
同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真是那个老处 可就麻烦了,这次不但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能还要对她负责,这才叫飞来的横祸呀。
可就麻烦了,这次不但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能还要对她负责,这才叫飞来的横祸呀。 
 我越想越害怕,赶快悄悄地把
 退出来,接着就去摘自己的
退出来,接着就去摘自己的 罩。这个
罩。这个 罩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越
罩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