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集,岳母肯定是爱着岳父的,但女人的需要也是真实的——无论肉体还是心理,她都需要一个坚实的男人来依靠。
事实如何并不重要,此时此刻,他需要的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既然岳母已经为他舔过鸡巴,那么抱一抱也不算什么了。
所以他毅然决然的爬下沙发,将岳母抱进了怀里。
「妈……」佳人在怀,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很显然,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凌母轻轻点头,任女婿抱着自己,并不说话。
美丽岳母的娇躯温热绵软,李思平心中矛盾万分,一方面眼前女子是妻子的母亲,一方面她又是个柔媚可怜的女人,理智情欲相互攻讦,最终,情欲占据了上风,他抱紧岳母,将手伸进了那水绿色睡衣衣领之间。
入手是一团软软的美好触感,不够饱满,略略下垂,却也蔚然可观,李思平握在手心细细把玩,朦胧夜色彻底遮盖了他的尴尬情,只有色眯眯的眼,依然如故。
「反正已经摸了,不差一只手了……」所以他伸出双手,将岳母的双乳握进手里。
「既然已经舔过了,用手摸摸也没什么……」所以他握住岳母的玉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
……
如是反复。
李思平终于按捺不住,小声叫道:「妈……」
凌母身体一颤,半晌后才回道:「干……干嘛……」
「我想……我想肏你……」李思平伏在岳母耳边,声音低到他自己好像都听不见。
凌母却明显听清楚了,她声音颤抖着,呼吸也颤抖着,轻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李思平大喜,一把将柔弱无骨的岳母抱起扔到沙发上,正要剑及履及,却听岳母悄无声息说道:「去……去里面……」
李思平一愣,却听凌母继续说道:「嫒凌……嫒凌睡熟了就怎么都吵不醒的……」
李思平闻言大喜,一把将岳母打横抱起,进了女儿睡着的西屋。
一张大床靠墙放着,正是当年他和凌白冰回来时睡的地方,女儿嫒凌四仰八叉躺着,一张薄毯盖在脚边,显然睡觉不老实的小丫头已经翻了好几次身。
他将凌母放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凌母一手遮面,却仍不忘给外孙女盖上毯子,见状悄声道:「别……别脱……你……你快点……」
李思平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也不脱衣服裤子,直接露出肿胀到不行的阳具,褪下岳母的睡裤,对着淫水潺潺的地方,径直刺了进去。
「嗯……」凌母轻声呻吟一声,随即紧紧捂住嘴巴,任李思平抽插不停,再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岳母的蜜穴明显不如凌老师紧窄,但温热水润,却又有一种别样的触感,李思平尺寸惊人,抽插起来不觉滞涩,自然别有洞天。
李思平纵情抽插,想着身下美丽妇人是凌老师的母亲,是那个温婉柔媚、娇嫩如水的岳母大人,不由得兴发如狂,肏干得愈加狂野。
和凌白冰不同,凌母似乎柔弱无骨一般,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坚硬和反抗,仿佛她就是一池春水、一叶清荷,随波荡漾,无根无凭。
李思平心中不服气,她明明在岳父身下那么妩媚多情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像没有生气一般,想到这里,他施展出各种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蓄意勾起岳母的情欲。
他却哪里知道,凌母早已忍无可忍,到嘴边的浪叫早已按捺不住,剧烈的情欲堪堪就要冲破理智城防,脑海中无数次轰然炸响,千万句「女儿那么爽果然有道理」不停响起,女婿那尺寸超人又无比坚挺粗壮的阳具,让她享受到了千百倍丈夫带来的快感。
年轻时的丈夫也有这般的冲击力,尺寸却又稍逊,闺房情趣差的更多,当时不过是一顿插完事,哪里比得过遍历花丛、经验无比老道的女婿?
「慢……慢点……太……太……」凌母呻吟着喘息着,低声的央求着,却不知道大快朵颐的女婿听不听得见。
「太什么?太粗?太长?」李思平是采花的魁首,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看岳母口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他伏低身子,爱不释手地亲吻着岳母的耳垂,柔声问道:「我的粗还是我爸的粗?」
年轻的身体肌肉紧绷,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和激情,而那根年轻人的肉棒粗壮坚挺,不光将她塞得慢慢的,还将她身体未曾被开发过的地方一一拓展,带给了她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不要……不要问我……」
「告诉我!」李思平全根尽入,顶在岳母身体深处不动了,逼她作答。
「你……你的粗……太胀了……」凌母羞得不行,却也没有过分纠结,说出了女婿想听的话。
「那就好好享受吧!」李思平志得意满,继续大力抽插起来。
「难怪冰儿每次都那么爽……都叫的那么大声……我也想叫……让我叫吧……」凌母迷失在情欲之海里,恨不得此时就是那无声无息的浮萍,被女婿的情欲巨浪彻底打翻、砸进欲海、就此永远沉沦。
空寂经年的熟媚身体敏感而又多情,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狂风骤雨,很快,凌母就迷失在女婿远超常人的性爱狂潮中。
感受着腿间肉棒的骤然滞涩,李思平知道自己的手段终究起了作用,他放慢节奏,细心体悟,身体伏在岳母耳边,小声说道:「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唔……唔唔……」凌母自己捂着嘴,闷闷的哼了几声,这才说道:「我叫馨荷……我叫许馨荷……不要……唔唔……」
「馨荷!我的小馨荷!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射给你好不好!夹得好紧……怎么比凌老师还会夹呢……」
「呜呜……」听他说起女儿,凌母一下子激动起来,闷哼变成抽噎,没等哭声出口,强烈的高潮袭来,她身体猛然紧绷,差点将李思平掀翻在地。
李思平久历花丛,经验丰富无比,哪里那么容易被岳母这匹瘦瘦的胭脂马掀翻在地,他紧紧压住岳母的身体,阳具深深顶在美妇人深处,一直等到她高潮余韵过去,才继续抽插起来。
「怎么……怎么还……」凌母出声娇嗔,话说一半,就被浓烈快感夺去话语权,嘴中咿呀声响,吓得她赶紧继续捂住嘴巴,闷声哼叫起来。
「今晚我要让你记住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李思平奋力肏干,再也不怜香惜玉,也不在意两人做爱弄出的「啪啪」响声。
「小点声……啊……别……别让你爸听到……啊……」凌母不再捂着嘴,张嘴却是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停一停……太快了……受不了了……」
「不出声也行,」李思平停下来,小声说道:「叫声好听的我听听!」
「怎么……怎么叫?」凌母一手捂嘴,满脸娇羞,根本不敢睁眼。
「你看着叫,我满意了算完!」
「流氓!坏蛋!」凌母娇嗔不已,不想屈服在女婿的淫威之下。
李思平轻蔑一笑,大肆抽插肏干起来。
「啊……不要……唔唔……不要……老公……老公……停……慢点……啊……唔唔……老公……」
李思平放慢节奏,小声说道:「凌老师有时候会叫我爸爸的,你想不想叫我爸爸?」
「我都五十二三了,怎么叫……」
凌母话说一半,李思平继续肏干起来,仿佛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