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视到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和我太太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来不过三十寸;但由於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乳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我看着有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颈项,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 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也愈来愈沉重。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帮手摆台!」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鸡手鸭脚的爬起来。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预备早餐去。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是煎蛋和烟肉,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你记得昨晚应承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说。 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不用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便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我们说到玛丽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插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 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声线大声的说:「婉若,你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面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上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