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慧,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从医院出来,我对她说。
“说吧。”
“在我妻子伤好了之后,帮我把我妻子带离这个城市,你们去西藏吧,我处理完一些事就去找你们。不要让别
知道。”
“你要
什麽?”
“你到哪儿办个新的电话号码,不要让别
知道,悄悄告诉我。”
“你到底想
什麽?”
“什麽都别问!如果你以后想和我一起过,就什麽都别问!”
丁慧痴痴的看着我,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你想杀
是吗?”
“我知道你想杀
,我知道上次那个毒贩子后来是你给杀了对不对。”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和你一起。”
“你……我会去找你们的!”
“万一你不来呢?”
“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来。”
丁慧哭了。
“周洋,我会去西藏的,我会在拉萨等你,我会等你一年,一年后你不来,我就去
间找你。”
我含住了她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吻她……
马刚的公司的开张已经快半年了,这些时间他的生意异常火
,从原先单一的盯梢偷拍发展到婚姻调查、财产调查、寻
、解决财务纠纷、提供安保服务、提供法律援助、打假反骗等好几个部门,其中不乏专业的
士,公司虽然没有营业执照,但是逐步在走向正规化。
他的公司已经是A市乃至周边县市最大的地下私
侦探公司,全市为他工作的线
他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少,公安局有时候会把一些取保候审后消声匿迹的
的资料
给他,让他去把这些家伙们带回来。而法院的执行局有时候也会
给他一些欠债出逃的老赖的资料,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
力和
手去找他们。
但是接得最多利润最大的还是婚姻调查。
世界上有钱的
多了,包二
、找二爷的男男
们也就多了起来。马刚作为老板每天的工作就是不停的接待那些上门想离婚并多分财产的客户,告诉他们每周的收费是三千块,杂费另算。
马刚的老婆成了公司的会计,他老婆的娘家
充斥着公司的内勤部门。而哼哈二将和孟丹成了部门经理,手下都管着十几号
。连以前的那两个小孩子也成了公司的职员。
丁慧没有在马刚的公司上班,几个月前她老家来电话说的父亲出了车祸,她回老家了,后来打电话说他父亲去世了,她不会再回A市了。马刚和我们几个
凑份子给她汇去了五万块钱以示心意。我又私下里给她汇了二十万,这是我全部积蓄的五分之四。
这半年我的生活有条不紊,派
出去要债,寻
,保镖,忙于工作。我的手下多的是退伍军
,还有退役的侦察兵,动粗活的事儿已经
不到我,我只要指挥就行。渐渐的我在A市的黑白两道也有了名声。我也成了某些所谓大佬们的座上客。
现在走在大街上,凡是认识的
看见我都要叫一声洋哥或者老周。
但是我想要得并不是这些。
我一直在等待……
“老周,这次又要辛苦你了。”马刚拍着我的肩膀,手里拿着大红色的烫金请帖。是李锐的,他三天后结婚,妻子是本市副市长家千金,长得非常漂亮。副市长早年丧妻,就这麽一个宝贝闺
,视如珍宝。他是靠李锐的爷爷起来的,现在也算是政治联姻。他爷爷当年是市委书记,现在是省
大副主席。
“算了,工作的事要紧,能回来就回来,回不来礼金只能以后补了。”电话说外面有一组
出了事,在外地要债的时候叫
家给打了,有
住了院,我得亲自过去处理。
“他们
前天已经出发了,我今天坐下午的火车。”十个最能打的业务员被我挑了出来,先期奔赴目的地。
“路上保重,一切小心。”
我对马刚摆摆手,以后我们将不再见面。
下午,在市郊的贫民窟里,一个浑身伤疤的男
躺在肮脏的床上,身上尽是烂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黑暗的小屋老鼠蟑螂横行,与他作邻居的都是些乞丐流
汉。
他的四肢都断了,他已经是个废
,他只是在等死。这半年里有
定时给他汇钱,延续着他的生命。因为他还有一个作用。
就是为了今天。
夜,在郊区山顶的废弃工厂里,在给别
动私刑的那间屋子里。一具烧焦的尸体蜷缩曲卷着倒在地上,浑身焦黑,烧焦的四肢被卸下堆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些被烧焦的衣物和证件,在被烧去了一半的身份证上,还可勉强看到周洋的名字。
墙上用血写了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三天后,在无数的礼花绽放下,李锐挽着他美丽的新娘走上红地毯。乐队高奏婚礼进行曲,数不清的宾客向他祝贺,无数只手在向他敬酒。
他感到自己实在太幸福了,自己今生注定是要高高在上的。黑白两道的朋友都来向他祝贺,他哥当年结婚的时候都没来这麽多
,今后自己掌门
的位置恐怕也是注定了的吧。
他看见了马刚,上去拍拍他的肩,说:“老周呢?怎麽没见他?”
“公司在外面出了点事,有职员受伤了,他赶过去处理了。”
“哦,这次多谢兄弟们捧场,过几天我再摆一桌,叫老周也过来。”
“行,话我准给他带到。”
礼车直奔新房,这是他老爹专门给他置办的花园别墅,环境幽静,风景优美。
他谢绝了所有想闹
房的
,
们知趣的离开了,没
敢忤逆他。接下来是他和他妻子的二
世界。
他打开房门,将穿着婚纱的妻子抱起来,快步上了楼。
推开房门,将妻子轻轻放在床上。他的妻子还是处
,他急不可待得想占有她。
但是他突然听见洗手间里有一阵水声,他感到怪,新房子,难道水管漏了不成。他莫名妙的到了洗手间,打开门,然后他看见了我。
我微笑着看着他。
“老周?你怎麽在这儿?”
“你今天小登科,我特意来向你庆祝,怎麽,不欢迎?”
“不是,老马不是说你去外地了吗?”
“我是去外地了,不过我回来了,没告诉他们,今天是你重要的
子,我怎麽能不来?我等这天很久了。”
“靠,你还给我玩很什麽玄虚?行了,你意思到了就行了,改天吧,改天我摆一桌好好聚聚。”
“OK,你有这意思就行,不过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以后就要去外地生活了,咱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什麽,你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有话你明天再说。”
“好吧,再走之前我还没见过新娘子,我还给你们带的有礼物,不让我见见嫂子吗?”
“你……好吧,什麽礼物?”
“你一定会喜欢,我冒着生命危险特意为你准备的,价值五十万呢。”
“哦……”
新房中,美丽的新娘端坐在床边。
“嫂子你好,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我打开手中的提箱,把里面的东西呈现在他面前。
“这是什麽?”他的脸色变了。
“我专门给你们带的,能让你爽到极点。”
“什麽,你经病?!”李锐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