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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言揉了揉身上那层几乎不存在的白纱，缩在床角。
这个空旷的空间，上了锁，只有一张床，几尊像。
清醒梦。祝言知道自己又陷
了梦境。
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梦，这个梦太过真实。
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看到自己呵出的白汽，感受到自己的
皮疙瘩，连被蜡烛灼烧的痛觉都那么真切。
她已经枯坐在这里许久，反反复复闭眼睁眼，不知道几时才能梦醒。
一个
孩记忆在她脑海里翻涌，“她”是修道院的修，在这里，还有许多年轻的孩同她一样，侍奉灵。
修道院里没有年长的
。院长说，她们都是的所有物，私产，以及妻子。
岁，少们会在降仪式上，将初夜献给。
懵懂的孩们会幻想着自己的初夜对象是哪位明，打笑玩闹，“她”低
祷告，心里祈求着主的垂怜。
“她”
上了最不可能的主，即使对方只是一尊冷冰冰的像。
所有关于降仪式的事项在修道院里都是禁忌，她曾偶然撞见，熟识的姐姐脱得身无寸缕，捧着一个黑匣子，走殿，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岁的
夜，平素一身黑袍的“她”披着近乎透明的白纱，谨小慎微地捧着银烛台，踏了殿。
殿里无光寂静，矗立着数座高大的像，最为中央的主位明，面容覆着一层捉摸不透的秘黑纱。
祝言皱眉，只是回想，她就仿佛已经经历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她”不是她，这样孱弱纤细的手腕，绵软无力的躯体，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保护公民？
“呵。『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黑暗中一声低哑的轻笑，若有似乎。
“谁？”祝言警觉地提起烛台，循声看去。
下一瞬，她察觉到自己刚刚脱
而出的古老怪异的语言，自然得就好像自己的母语一般。
一阵暗风，烛火灭了，只剩几丝凄冷的月光从殿的玻璃天窗投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身影已经静静蛰伏在她的身侧，有力的大手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来的不是他，你会失望吗？”男
声音喑哑，灼烈而又热切的呼吸
洒在她的颈窝处。
他看得很清楚，她那欲盖弥彰赤
羔羊的稚
身体，她那肌肤底下青紫
色的跳动血管，还有那一滴顺着丰满胸脯滑落的汗
。
祝言看了一眼主位的像，他依然高高在上。
“啊，是不会的。”男低笑着含住祝言的尾指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薄肩，将手伸向她的幽。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在黑暗中越发热烈，弥散着一
香甜的欲香。
这不过是又一场逃不开的
梦，祝言如是说。
他湿滑的含住她殷红的
珠，啃弄，打转，碾磨，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薄纱在幽径外挑弄，揉捏。
她嘤咛一声，他吻住了她的唇，湿滑的长舌舔弄她凸起的蒂，吸住，又放开。
他灵活的舌如同小蛇一般，撬开她最隐秘的欲望，唇舌之间发出黏腻靡的水声。
主位上，俊美无俦的像正对着他们的方向，黑纱之下，不知面容。祝言不知道为何，心底竟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不是真正的她，这只是梦，她只是一个旁观者。祝言这样告诉自己。
湿滑的触手在男的身后伸展开，吸附上她的身体，就像害怕她逃开似的死死缠绕住她，粗硬的凸起研磨着她娇的肌肤。
男抬起的时候，唇边还挂着她的银丝：“这些玩意儿不太好看，但你会喜欢的。”
触手紧紧勒住她的身体，吸盘吸附着她的珠，一根粗壮的触手蜿蜒而上伸进她的嘴里，满实地塞住了她的小嘴，长长的尖端勾着她的舌，试探地滑进她的喉咙。
孩的胴体被可怖的
块触手包裹，甚至被高举悬空起来，双腿大张，灵活的触手将她的
掰开。
男摸着下
凑近，看着她的小
流出银白的，一张一缩地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他勾着舌，轻舔了一下，笑得格外餍足：“很甜。”
他握着身下自己那根粗壮丑恶的器，缓慢地进她的身体，每进一寸，两的眉就皱一下。祝言的脸已经红透了，那些触手为了让他进的更顺畅，甚至将她的腿掰得耿凯，将她的幽推向他。
食髓骨的快感，太过真实。
她的小腿一晃一晃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唇边不受控制地流出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和她每一寸的嵌。
男跪坐在床上抱住她的双腿，胯下狠狠一动，将自己的欲望顶送到她的最处，撞开宫门的时刻，他的耳尖也红了，抱住她的大腿啧啧地亲吻大腿的内侧。
他衣衫凌
，露出
瘦的男体，而他身后翻涌的是诡异的黑雾，一条条触手轻柔或粗
地抚她的身体。
他并不着急，就好像在欣赏她羞恼的表
，体味她幽的蠕动。
男低哑磁的呻吟，绕在她的耳边，他尖锐的指尖划过她的小腹，她听到恶魔般的低语：
你这里将会孕育你的儿子，你的丈夫……
*
天未亮。
祝言是被突兀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翻身而起，小腹异常的灼热，发觉内裤已经湿透了。
她摸向床灯，按了几下，还是不亮。
祝言原本还昏沉沉的脑子突然一凉，她为了执行任务，一般手机都开静音，她什么时候关掉静音了？
摸着找到手机，显示屏一亮。
来电：张雅。
张雅？她不是躺在法医所吗？
祝言联系有存她的手机号码，这是用张雅的手机号码拨打的电话。
是张雅的徐宁，还是？
祝言冷静下来，打开通话录音功能，按下接听键。
“祝警官，我好冷，你能带我回家吗？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湿杂的水声混合着哀怨的音，似乎在很空旷的空间低声诉说，如泣如诉。
“张雅？”祝言不信怪力，但那声音的确和张雅一般无二，甚至连那拉长尾音的习惯都一样。
是录音恶作剧？还是？
这时，门外传来沉闷的撞门声。
砰、砰
一下、又一下
就好像沉重的硬物由远及近撞在门上，锲而不舍，混合着骨碎掉的声音。
然后，撞击声戛然而止。
最可怕的不是持续的异响，而是异响猛然停止的那一刻。
好像有什么东西，淅淅沥沥地顺着门滑到了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