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一般都是听的那个。
就像是现在一样——
她也是听的那个。
 他们在客厅,离着覃珂在的门 就是几步的距离。
就是几步的距离。 
覃珂站在门前不敢动,额上的汗流下来,打湿了她的刘海。
 然后,她听到了皮革抽在 身上的闷响。
身上的闷响。 
“一。”
“二...”
“三...”
……
 
 在报数。
在报数。 
 就像是她们体育课排队喊 号一样。
号一样。 
只是当她喊到“十”的时候,她的报数声就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颤抖着吸气的啜泣声。
但那哭声也没有持续很久,渐渐的,周围变得很静。
覃珂不自觉的纠紧了手指,她忽然觉得怕,但她不明白自己这怕是从何来的。
直到——
她听见了覃霆的声音。
 “谁允许你高 的?”
的?” 
 在这闷热的下午,他的一句话,就要 不寒而栗。
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