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多年公主,谢鹤怡向来是自由散漫惯了,做事总是喜欢随心。「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还是同谢渝说了她想要有自己的时间、想大多数时候都待在自己想待的地方。
“并非是不来,也并非是不愿意来。”
比起被动的被召进宫里,她更乐意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反正我往后想来了,肯定还是会过来的。”
“一切都随你。”谢渝抱着谢宁往外走,一下一下朝她摆手,“你如今也越长越大,我管也管不住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鹤怡为了替阿榕隐瞒身份,平白因此和离了一回、损失了一次姻亲。
可能始终觉得还是有所亏欠。
但凡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谢渝也全部照单全收了。
白里睡得太多。
晚间又来了。
沐浴的时候她在浴桶里泡得格外久。
一会趴在边沿上小憩,一会又挑着撒在水里的花瓣玩。
鹤怡喜欢这种偏烫一点的热水,婢子们也特意按照她的喜好去准备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躺在里,全身被热意包裹着,除了
尖稍微有些不适,其余并无大碍。
洗到后面浴桶里的水也还是热的,整个浸在里面,手指都被泡得皱
的了也不舍得出来,忍不住喟叹出声。
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舒服极了。
抚了抚脖颈,谢鹤怡平白想起白里谢渝说的那些话。
什么吻痕啊?
她堂堂公主,旁的男子无法近她的身,她更不屑接触什么外,怎么可能会被别
留了吻痕?
自己心里脏别看什么都是脏的!
谢渝这真是
胡说八道。
端过铜镜在身旁,鹤怡对着自己脖颈上的点点痕迹,又照了一遍。
这回脱了肚兜,丝毫不着寸缕,本想确认这些痕迹是否真的是蚊虫留下的,视线往下,眼睫却猛然一颤,意外看到了些别的。
什么东西?
是她方才沐浴时,自己碰的吗?
印在上的掌痕隐隐可见。
虽然已经消褪,没有那么明显,但胸和腰间的红痕还是有些暧昧。
最重的痕迹其实是她上的掌痕,可惜她压根想不到要往那去看。
上面浅浅齿痕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谢鹤怡又伸手使劲往胸上揉了揉,却没有丝毫效用,反而将胸
弄得更红了。
晃晃悠悠的,
尖也在她手底下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手忙脚的。
铜镜无意间从手中跌落,发出“啪”的一声响声,原本笃定无疑那只是蚊虫叮咬痕迹的念,也随着铜镜的
碎在一点点崩塌。
她这方面的经验不多。
仅有的一次下了药打算同生米煮成熟饭时,还是为了找个驸马做样子,准备应付和亲那回。
不通事,更不屑去了解。
因此知晓事不对,却还是一知半解的。即使着急得要命,却也无法勘
这些痕迹的其中奥秘。
都已经灭了烛火、在榻上躺着了,鹤怡心里又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小钩子似的来回挠着。
翻来覆去,越想越烦躁,她索点了灯,“嗖”的一下坐起身,赤足跳下床榻去翻找柜子里尘封已久的旧物。
“噔噔噔噔”赤脚踩在毯子上,腕上的铃铛叮铃作响,翻找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寻到了从前成亲时的那些避火图。
换成以前她绝不屑于翻看。
可此刻这些疑问就摆在她的面前,令她不得不了解。
鹤怡从前一直以为房中之事是除了对方的衣物,再除了自己的衣物,将推倒、直接坐上去就行了。
这回翻开册子,她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避火图上各种合的姿势格外扎眼,上面的污秽之物是她从未见过的。
有男子掰着子的细腿扛到肩膀上的,还有
子撅着
跪在桌台男子在后
横冲直撞的,更有
子骑在男子身上、胸前双
被紧紧握着的……
每一幅图都是男子子紧密相连。
底下那根完全没对方身子里。
上面器物描绘细致,第一页就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猛地一怔,谢鹤怡看得心里一紧,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像被烫到一样,手一颤,这些册子从她手中滑落。
咽了咽水,她半眯着眼伸手去捡地上的避火图,继续翻了两页,这才发现自己以前错得究竟有多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