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泛着红
颜色,江露那用指尖按住透明的珠粒,丝毫不顾陆
真痛苦的哭哽,只是一个又一个快速地接连顶进了陆
真身体里。
胀痛感和撕裂感齐至,剧烈的疼痛让陆
真几乎崩溃,可此刻她只能流泪,除了接受和忍耐外别无他法。江露那手中塞
的珠串似乎永远没有尽
,但无论陆
真怎样哭着呜咽,她那希望对方停手的想法都显然没被任何
接收到。
“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么娇气,真是可怜。”江序然伸手攥着陆
真脑后的盘发,
着她抬起脸,语气
柔地说道,“受不了了吗?终于没有
力反抗了吗?”
“呜、呜”陆
真流着泪不断摇
,迎着江序然的眼哭着呜咽,企图让对方就此停手。
可随着江露那手中长长的珠串在她体内都
尽,她却连用眼求饶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视线被覆在双眼上的衣物遮住,陆
真浑身微微痉挛,在异物折磨之下连哭声都渐渐变得微弱断续。柔软而紧窄的两
完全无法适应那些被塞
的东西,痉挛与收缩之余正不断地往外排挤。
江序然见她总是含不住
里的柱状物,便
脆按着她的腿帮她夹紧,惹得她再一次浑身剧烈颤抖着尖叫起来。
“真是好可怜。”江露那语气悲苦地扁了扁嘴,似乎被她悲凄的哭痛声所感染,可再往后说出来的话却与同
毫不相关,“你哭起来的样子,你的声音简直想让我把你活活玩死”
江露那语气幽幽然,脸上佯装出的同
还不到两秒,就再次变成了愉悦的笑意。
“夹紧了,可不要掉出来。”江露那掐了掐陆
真的腿根,随后离开了厅中央,半晌过去才带着一只塑料盒走了回来。
江序然看着江露那递来的那盒扎带,会意地把陆
真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用尼龙扎带一根根绕在她双腿上拉紧,直到陆
真被勒得再不能动,双腿完全没有了分开哪怕一点的余地为止。绝对的拘束之下,陆
真只能紧紧夹住双腿含着身体里的东西。
“按我们家的规矩呢,吊在这里没有一整天是不准下来的。但你现在被塞得这么满如果是这种
况,那就稍微体谅你一点吧?”
江露那说着,就扯下了几截胶带,指尖摸索着揉了揉陆
真紧紧夹着的私处,把几只小巧的
玩具贴在了陆
真腿心:“你这么娇气那就先吊叁个小时,这叁个小时里我都会陪着你,保证你不会晕过去。嗯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江露那咯咯笑着,张开唇很突然地在她肩上咬了一
,随后强烈的震感紧贴着
蒂传来,陆
真登时难以适应地轻喊了几声,脸颊很快染上了红色。
随着挣扎,有带着少许黏腻热
的血继续顺着陆
真腿缝滑下,让陆
真再一次喘息着哭喊了起来。在占据绝对主导的痛意面前,快感几乎不值一提,陆
真闭着眼咬紧了嘴里的
枷,只觉得在感官的折磨之下几乎快要全然崩溃。
“很痛吗?”江序然见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便稳住了她被吊在空中不断发抖的身体,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胸前的淤伤,一时语气
柔和缓,唯独说出来的话并不友善,“很痛也要高
给我看。小猫,如果你不高
到十次,我不会放你下来。我不管你是演给我看也好,还是真的高
也好,我会计数的,好吗?”
十次,这对眼下的陆
真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次数。她闻言只能更加崩溃地呜咽出声,咬住了齿间的
枷企图争辩。
可没有
会在意她的呜咽究竟是什么意思。江序然在说完想说的话后很快就松开了手,面色轻松地坐在了厅堂一侧的长椅上,拿出了手机滑阅。
江露那见状便左右看了看,最终找了一张椅子拖近,拿着一只老式游戏机坐在了陆
真的身边。
“叁个小时,现在开始吧。”她说着,就好地伸手摸了摸地板上陆
真滴落的体
和血,观察几秒后,又把被沾湿的指尖在陆
真小腹上擦
净,“千万不要装晕哦,我让你醒的办法可能你不想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