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旁边的男搂得更紧。
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耳垂在被一个温暖的东西抚弄,原来竟是邵迪青摘下了面罩,正像含着糖果似的舔吮那颗珠。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含糊,指尖轻轻刮着充血通红的
,手掌又把
球揉出各种形状,铃铛叮叮当当地
晃。他甚至用膝盖顶在她的两腿中间,让她整个
仿佛嵌在了他的怀里。
唯一欠缺的,恐怕就是那根应该在她小
里的
。可惜他现在不能……
一下拔高的震动频率让宁山月又一次高了。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她的
蒂又痛又麻,稍微碰一碰就有针刺般的疼痛和快感一起炸开,可他竟然还没有把装置停下!
“呜……停下、停下,不要了……啊!”
连续的高让她有了强烈的尿意,可尿孔却被死死堵住,尿道
甚至也带着一点震动压迫着膀胱,酸涩和快感一
接着一
让她几乎崩溃,只能哭着不停发出恳求。可邵迪青只是残忍地说:“这是我的办公室,不许
尿。
“你要是喜欢用他的东西高,就给我高
个够。”
“呜——不,求……求求你,啊……!”
“又要去了?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我……不听他的了,我……”
“那你听谁的?”
“听、听你的……啊……”
下被他捏住转过脸来,即使是已经双眼迷蒙的宁山月也赫然看见,邵迪青脸上竟有一条从鼻梁横贯到右边嘴角的伤疤。
她脑中嗡地一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房门开启的咔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