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具,时不时地缩一下。见他停下,江从芝睁开迷蒙的双眼,倒也不问,手一搂就将自己小舌送他
中,含糊地说:“
我罢陈先生。”
陈由诗后背一紧,提着气狠狠桩了几十来发,终是忍不住泄了出去。
江从芝有点意外,陈由诗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她有所不知,陈由诗这许多天都忙着捕房的事,哪有时间想,如今那边事了,心
一松,竟是憋不得了。
江从芝面色不显,红了红脸,轻咳一声说要叫水,却被男一把拉住拽回床上:“等会儿再叫。”她被这么一扯,整个
就背对着他侧躺着依偎在他怀里,陈由诗一边玩弄着她的
果,扯一扯,夹一夹,这下倒是苦了江从芝,本就没有尽兴,这下身子还被他挑逗着,真真是难熬。越这么想,下面就越是痒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的进攻,紧着喉咙娇娇嗔道:“别弄了...”
“早知道你今水儿这么足,我就多带些东西来了。”陈由诗捏着她的
尖的手指一松,那
晃
了一下,晃得他色一
。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江从芝听他说带东西,内不自主地收紧了些,小声问道:“什么东西?”
陈由诗看着她轻轻挑起的眉毛,轻笑一声,这是在期盼吗?他掰开她丰润滑腻的
,用手指轻轻戳那
,低声说:“上次沉照和的事我帮你办妥了,你可答应了要和我玩些不一样的花样的。”
江从芝心跳快了几分,以为他是又要探她后庭了,身子向前躲了躲求道:“陈先生...我后面没有清洗...不好...”
陈由诗手指顿了顿,朝她前方的湿润处游走而去:“不喜欢走后面?”
喜欢?江从芝想着上前后庭开花,当时虽也有爽利的地儿,但之后可给她疼了好几天呢。她犹豫了一下,摇摇。
陈由诗把手指了一个关节在她
处轻轻摇晃,淡淡说:“也罢,倒也有别的玩法,等下次与我出局。”
出局?“不行的,出局宝熙都会跟着的。”江从芝一听下意识地反驳道,而她被他搔得浑身痒麻,不停地抬起,也不知是在躲还是在迎了。
陈由诗手指停了下来,堵在她那门,语气有点不好:“支开她就行。”
“不可以...”江从芝一缩,知道他是在说之前她与唐俊生在船上闹的风流事,可今时不同往
,要是再闹出这样的事岂不是自降身价,与那勾栏
子有何不同?
“你之前怎么支开的,之后就怎么支开。”陈由诗打断她的话,手指挤开她内的
就滑了进去。
身下物体的进让她下意识地扬起
,长长地发出一声呻吟:“嗯...”
陈由诗手奖励地快速
了两下,在她耳边落下一个亲吻:“答应了?答应了就要做到。”
江从芝知道是被他占了便宜钻了空子,但身体烧得慌,就像中了春药一般想要男的进
。江从芝身子扭了扭:“别闹了陈先生...”
“为何?”
还用说为何吗?江从芝有苦说不出,还不是因为您都过了吗?她微微撇过
,皱着眉瞟他一眼。
陈由诗将她从后一抱住压下去,这一压她才惊觉他那根阳具又如铁硬似的了。
“陈先生?”她惊讶地叫了一声。
陈由诗扶着阳具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手反手剪在身后,腰一送,那根铁硬就杵在她。他低低一笑问道:“怎么?觉得我不该再硬起来?”
没待她答话,那阳具长驱直,一顶到底,混着
的一声娇吟,咕叽一下挤出了好些水儿。陈由诗兴发,一手剪住她的双手,一手掐着她的后颈就是一顿
抽。这下来的突然,江从芝那处像是渴久了的
遇到甘泉,那软
一个劲攀附着抽拽的男茎。江从芝被他掐弄着,身体动弹不得,却让她更觉出几分爽快来,
水汪洋,弄得她四肢瘫软,面颜色变,整个房间内除了
体的撞击声只剩下一些细碎的呻吟。
见她身下逐渐没了力气,掐着她后颈的手一松,大力拍打在她的上:“撅起来些。”
大的空气进到肺里,江从芝脑袋有一瞬间的晕眩,听话地将
撅得高高的。细腰丰
,
间水渍渍的
缝儿正夹着那粗长的阳具。陈由诗手臂一拉,将她两手拉在手里,身下动作不停。
江从芝的双手被他拉着,整个几乎悬在空中,唯一的支撑便在自己跪着的膝盖上。男
力道丝毫不减,竟有越抽越来劲的势
,这老汉推车的体位本就容易戳到敏感处,如今力道都被他把持着,竟是有点受不得了。“太
了陈先生…”
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夹了这么一句话。
她嘴上这么说,但腿上肌却用力将
顶得越发高。陈由诗心中低笑,似乎东方
就是喜欢这样,
是心非?想罢放开她的手,两手掐住她的细腰,着实大抽,把阳物塞满
户,
得江从芝遍身蒸麻。
江从芝只觉那话儿次次直捣花心,如同有虫蚁在内做巢般痒,被他那么一捣,如果浇了热汤般缓了些痒,但那虫蚁并不退去,稍一停顿就成倍成倍地爬起来。江从芝早已被得星眼朦胧,呻吟不已,不到一会儿就声娇气微,
内紧紧收缩几下,身子一摆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