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鼻梁很挺,双眼皮的褶皱平整漂亮,睫毛长而翘,即便从小看到大,贺望星也还是会被迷得怔住。01bz.cc
此时他凑近,离自己只有几厘米,呼吸时鼻息全落在她脸颊,热热痒痒的。
大哥身上的味道也变得浓郁,是让贺望星安心的气味,她就想抬手抱一抱。
“行了行了,都多大了还撒娇,这还有外
在呢,别丢
了。”
贺望星感觉自己的书包被拽住,往后踉跄了一步,她转瞪向罪魁祸首,“贺知屿,你
嘛!”
“呵。”贺知屿冷哼一声,视线扫过贺松年,推着贺望星上楼,“不嘛,嫌你丢
,写作业去。”
“写作业就写作业,你动手什么。”贺望星不满地推开他的手,捏着书包背带依依不舍地往楼上走,她终于注意到客厅里还有两个
。
是大哥的经纪高姐和助理小李,因航班太晚没订到合适的旅馆,在他们家暂住一晚。
贺望星只见过他们几面,和他们打完招呼就跑上楼,经过转角时,她低看向楼下。
似乎感应到一般,贺松年忽然抬,撞上贺望星的视线,嘴角是让她安心的温和笑容。
被大哥触摸过的下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贺望星的心像惬意的蝴蝶扑闪着翅膀飞回房间。
见到大哥,终于能够静下心完成今晚的作业,高三学业紧张,等贺望星写完最后一道题已经凌晨。
收拾好书包,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声。「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只好去厨房觅食,月光偷偷溜进室内,冰箱里只有一些未处理的蔬菜,半个西瓜和几瓶酸。
实在没什么好下手的,贺望星就拿了瓶酸,正准备关上冰箱门离开,余光瞥见一个身影。
她吓了一跳,“大哥,你怎么不出声啊?”
客厅没有开灯,最后一丝光被关上的冰箱门阻隔,贺松年刚好走到贺望星面前。
虽然看不清,但直觉告诉贺望星,大哥好像有些累。
“来看看是哪只小馋猫大半夜不睡觉。”贺松年语气带有调笑,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冷调的光在他们之间,贺松年看着贺望星的目光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柔和。
他已经卸了妆洗过澡,穿一件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这副最普通平常的模样才是贺望星记忆里的大哥。
此时他眼下有青黑,微小的毛孔和瑕疵尽显,靠近太阳的位置有颗浅浅的痣,平时化妆会被遮住。
贺望星却看得一清二楚,她拧开酸瓶盖喝了
,吃到了酸酸甜甜的
莓粒,喝完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我饿了嘛。”
手电筒微弱的光晃了一下,贺望星只顾着喝酸,没有注意到大哥微暗的眼和不经意间抿住的唇。
空掉的酸瓶落
垃圾桶,在安静的夜里发出一声突兀的响。
贺望星借着手电筒的光去看贺松年,习惯地倾身去拉他的手,是
燥温热的触感,“大哥,这次你回来待多久?”
夏天的短袖睡衣单薄,丝质布料柔软光滑,从贺松年的手臂皮肤上滑过,肌一下绷紧,他低
瞧见自家小妹一点都不设防的穿着,好像以前也从未注意到这般不妥。
衬衫式的领敞开,贴着胸
起伏。
小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发育成小的模样,鼓起的
房,丝质睡衣被顶出小小两点。
短裤下的腿笔直纤细,隐秘的腿缝处是不可造访的秘密花园
她的声音偏软,与他说话时带着自然的亲昵,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流淌的空气围绕着他变得粘稠不安。
声音和色还要保持常态看不出异样,“三天,录完节目就走。”
“啊,这么快啊。”贺望星低下看向他的手,捏着他手指的骨骼,连
发丝都透露着失落。
“大哥不好好工作怎么养活我们家的小馋猫?”贺松年反握住贺望星的手指,安抚似的摩擦了下,十七岁少的肌肤像牛
,比她的睡衣布料还要柔软丝滑。
“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你都瘦了。”
“心疼大哥了?”贺松年笑着,心是可以听出来的好。
“当然了……”
刺眼的光忽然闯,正在
谈的两
都眯了下眼,看向开灯的方向,是贺松年的经纪
高姐。
“怎么不开灯啊?这么晚还不睡?”高姐疑惑地看向两,目光在他们身上游走一番,“你们……兄妹感
真好。”
贺望星眉皱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高姐看她的眼有点怪,她往贺松年背后躲了躲,抓着他的手更用力。
“我们随便聊聊,高姐,您早点休息。”贺松年察觉到高姐在他们相握的手上都多看了几眼,但他没有松开,牵着贺望星上了楼。
贺望星的房间在二楼最里侧,贺松年在门松开她的手,抬手摸了摸她的
发,“小馋猫,还饿不饿?”
“不饿了。”贺望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楼下,灯还亮着,她压低声音,“大哥,你经纪有一点凶。”
贺松年的手一顿,“高姐是有点严肃。”
贺望星招招手示意贺松年低,他照做,她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开
,“大哥,那她会欺负你吗?”
“你别怕,她要是欺负你,我帮你报仇,大不了不了,以后我养你。”她说得又怂又坚定,贺松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
“好啊,大哥以后就靠我们星星罩着了。”贺松年没忍住,搂住贺望星的肩往自己怀里带,心脏跳得快要超负荷。
“你也不要逞强,不开心受委屈了不要一个承担,要告诉我,告诉贺知屿。”贺望星顺势搂住大哥的腰,感受到他一瞬的僵硬,但她没留意,一心只怕自家温和好脾气的大哥被剥削压迫。
“嗯。”他收紧手臂,鼻尖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压抑那些从未宣之于的想法。
为了她,都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