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净了下身,又重新将她重新抱起来,放在自己支起来的腿上。
“关乡的二太太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还等着你来问我,可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关心,也不在乎。”
“你是说,你真的是那下面……”
“我真的是在地下舞厅出生的,我妈妈是个舞,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出生的那一瞬间,她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那时候舞厅还只是个大众娱乐场所,所有
都可以去一夜风流,当时舞厅的江老板收留了我,舞厅里的姐姐们把我带大,那时候大家都只是在那里上班,天亮了客
散去,舞
们也能出来,各回各家。”
他抓起齐舒瑶握紧了的小手,掰出一根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楼。
“那时候我还小,就住在地下,老板带着我,后来我长大了,他说你也要出去外面看看世界,第一次上来,我特别害怕,是徐梅,也就是你的妈妈,亲生妈妈,带着我到了那里,当时这里还是最繁华的街,我当然住不起上面的屋子,但是这里管自行车棚的老板娘特别好,给我在角落里划出了一间小房,我就住在那里,可惜啊,上个月她去世了,肝癌。”
绪在一句话中大起大落了几个来回,齐舒瑶的胸
像是被石
堵住了,
绪出不来也放不下,还憋得她上不来气,她什么都知道了,却也什么都不想了。
但齐聿好像心不错,讲的十分开心。
“那时虽然出自由,但我也没上过学,一天都没上过,白天的上午在小房间里补觉,下午出来做工,到晚上的时候就下去舞厅,那时候下面特别热闹,
比地上还多,到处都是酒保,不过我还是在里面做些零活,那时候说是开放,但
和
之间的等级划分更是明显,舞
们都喜欢窝在地下,不想上楼,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过,过到了顾家下台。”
齐舒瑶被抱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化成灰从他指缝里飞走。
这一片街后面的居民楼里早就没住了,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历史,藏在不愿离去的
的脑子里,安静的小巷子里传来了撒
的脚步声,接着是喝醉酒的男
骂骂咧咧
齿不清的话,和他靠在墙边排泄的声音。
齐舒瑶一动不动,齐聿也像没听到一样,还抱着她,只是声音轻轻的,
“我的前半生就是一团糟,其实根本不应该存在,们看我就像是看一只蚂蚁,甚至都没有一脚踩死的必要,因为你不趴在地上,根本看不到他,这世界上每天会产生多少只蚂蚁,又会死掉多少只蚂蚁,没有
想知道,即使有
打着科学的名义来研究,也只不过是把铁水灌进蚁
,你会盯着其中一只蚂蚁,看他跑向了哪里吗?”
喝了酒的是她,可看起来更醉了的是齐聿,他微微向后一仰就靠在了后面的墙壁上,明明在笑,眼却那么凶狠。
可为什么又时不时透出一些温柔。
“我们这种,没
在意,没
管,走在街上碰见了都要骂两句晦气,真正对你好的
也只有那么几个,掰着手指
数都能数得过来,有江老板一个,还有,你妈妈也算一个。”
齐聿靠着墙,总算畅快的笑了出声。
“所以啊,即使我再不理解她后来的行为,我也特别感激她,把你到了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