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眼发亮激动道:“会成功的,因为妈也有这个念头。你偷看我跟庄美琪,看了好久。”
姨妈脸色微变,同样激动道:“根本……根本就是胡说,我可没偷看。”
我坏笑:“这个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的,但你诈伤就无法狡辩了。那天你让我亲你、摸你身体就是证据。”
“那天确实……确实还有伤,你趁人之危我还没跟你算账。”
姨妈胀红着脸否认到底,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这点跟小君相似。
我察言观色,把握好分寸,眼下姨妈的底线略有松动,我更要对她晓之以理:“妈,青龙一定会坚持不懈地追求白虎。你已经看到,为了征服你,我做事越来越狠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择手段,我不知道下一个张思勤是谁。”
姨妈很紧张地盯着我:“张思勤这事我替你担下了,你以后可别再乱来。”
我苦笑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饿得很快、脾气很暴躁,见到漂亮的女人就邪念丛生。只要女人稍微勾引我,我就坠落深渊。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管不了自己,我需要一个能控制我、能让我平和的女人,这人就是你。”
姨妈越听越吃惊:“中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人越来越多,就算碧云山庄能容纳她们,你又怎能应付得了?”
我长长一叹:“如果无法控制我的,将来我的女人会更多。妈,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控制我。”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姨妈果然是特工好手,这时候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真是针扎不破、水拨不进。
我仍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进你下面,我发现你里面有很多弯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尘器一样吸住,这是白虎的另外一个特点。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会被吸得骨瘦如柴,严重的会精尽人亡,而对于我来说,妈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龙的阳刚之气。”
“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做不也能平衡吗?”
姨妈又把眼光转移到我大上。
我发现每次说到白虎,姨妈就不会跟我抬杠,她似乎认同白虎克夫之说,难道李靖涛死于精尽人亡?呸呸呸,太迷信了。
我摇头叹息,假装很郁闷的样子:“小君的下面确实有吸力,但她年纪还小,远没有妈的修为。何况她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扑哧。”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年纪哪懂配合,你要迁就她。”
听姨妈这么说,我顿时心花怒放,她要我迁就小君就是同意我继续跟小君交往,我激动道:“我当然会迁就她,就不知道妈会不会迁就我?”
姨妈板起脸,似怒非怒,眼里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心怦怦直跳,趁机将姨妈搂紧:“妈,你真忍心看着我坠落深渊粉身碎骨?”
“我……我考虑考虑。”
姨妈一声叹息,如怨如诉。我第一次感觉到姨妈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她将下颔搭在我肩上,与我耳鬓厮磨,喷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真是名副其实的香君。
我按捺激动的心情,柔声问:“上一次你说给我机会,这次说要考虑考虑,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妈,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姨妈更幽怨:“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你妈。”
“妈确实不一般,漂亮性感,我做梦都想征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征服我。你看,很硬了,你摸一下。”
我抓住姨妈的手放到滚烫的上,她没有拒绝,温暖的手一下子就握住我的大。她将手心盖在上轻轻的转动:“妈会有罪恶感的。”
我正色道:“罪恶感不是罪恶,我们的相爱没有伤及别人。”
姨妈在呢喃:“你要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保证。”
我大喜中吻过去。
“唔。”
姨妈犹豫一会儿,终于为我伸出舌头。我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天啊,姨妈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她的舌头带出丰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会不会也很丰沛?为了寻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识来到姨妈的。很遗憾,姨妈穿着长裤,我只能感觉到她的温暖,却无法探知是不是有流出。
但我没有过多的失望,因为我的手伸进姨妈的衣裳,握住饱满丰挺的子,一顿温柔搓揉,姨妈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娴家的阳台上你亲了我,我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我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兑现我的诺言,可一直下不了决心。中翰,妈是一个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动情道:“我知道。你为了我,连法律都不顾,毅然杀了张思勤。面对何芙的怀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责承担下来,可以看得出你对我有很深的感情。”
“妈还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涛多看曹衡菊两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闹。见到你和庄美琪、郭泳娴她们亲昵,我也没来由地难受。你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发现你跟小君在床上,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这点更与小君有惊人的相似。
我越搓越用劲:“不用嫉妒,小君的没有妈的大,我喜欢子的女人。”
姨妈瞥了我一眼:“你还喜欢黑色内衣。”
“我一直很怪,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
姨妈喃喃道:“你从十三岁就开始偷拿我的。我的黑色不多,很快我就发现黑色失踪的时间最久。通常其他颜色的失踪两、三天就放回衣柜,而黑色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看见。”
“后来我干脆多买几条黑色,结果情况依旧。我一怒之下,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没查出什么异样。怪的是,每次失踪,我会先到你房间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却总是找不到。尽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没有证据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妈的我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书包,一个是小君的书包。小君有洁癖,听我说是我换下的,她死也不会打开,更不会发现装在纸袋里的是别的女人的。
“不过放在我书包里的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一次被班导发现,他问我怎么会有女人的女裤,我说是在路上捡的,班导就说要没收,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现在想想,这个班导肯定拿回家给他老婆用了。”
“这些都是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很漂亮。那时候国内根本没有这些款式、质地的,气死我了!你班导给他老婆用还好,万一他拿来……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妈越说越可怕,好象我的班导真的将姨妈的用来自慰用。
我忍不住大笑:“班导看起来正直,不像我这么好色。”
姨妈嗔怒:“你看起来也很正直。”
一瞬间,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妈一嗔一怒的美态所倾倒。用最华丽的词藻无法形容她的妩媚,用最优美的字句也无法描述她的风采。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间的空气都已凝结,唯一能动的就是两颗心。
“妈,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
姨妈知道我要什么,她知道我想什么。她轻轻地呼吸着,迷人的凤眼里一片水汪汪:“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个澡,你……你去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