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不了戚眠,对方也是想帮她。因为长期没有伴侣的信息素安抚,加上她不愿标记别人,只是靠着剂量逐渐加重的抑制剂度过易感期,她知道自己再次出现信息素紊乱的症状。
这两天抑制剂几乎已经没有效果。可是标记后,她的信息素一下就回归正常。而此刻身体还在可耻的为对方的信息素欢欣,感情完全无法接受的感到深沉的痛苦。
她哭到快要无法呼吸时,突然被人自身后抱进怀里,熟悉的白檀信息素将她密密垄罩着,安抚她的经。
傅南宣止住了一秒哭泣,下意识要挣扎。后方熟悉的语气却让她停下动作。
“不要哭了,傅南宣。”戚眠冷淡的说,深深吐了口气,带着和对方一起死的决心开口:
“我没有死,所以你不要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