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低下来咬裴芙的耳朵:“裴芙你给我等着。”他说着狠狠挺了一下腰,马眼正好撞在
儿肿起的
蒂上,两个
都不由得喘了一声。
裴闵又一次在裴芙的腿缝里,一大滩白的黏稠
很快滴坠、或是被花洒的水流裹挟,冲
下水道。他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感到怅然若失,他的
本来有更好的归处:比如她的
腔、食道和胃;比如她那还没有准许他
的、紧致销魂的
。
无名的空虚让他轻轻扣住了裴芙的脖子。她还在用嘴喘息,高的快感让她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向爸爸青筋都凸起的强壮而
感的小臂,他的手扣着自己的脖子,他在掌控她的身体,所有摧毁般的快感由他一手调配施加,用以
自己的亲生
儿。
裴闵用花洒再一次对准了她的蒂和
,残酷地不准她逃开,用手撑开那肥厚鲜
的两层
唇,细小而强劲的水流冲刷每一毫厘敏感脆弱的外
,甚至
开岌岌可危的小
,冲进了她的
道和尿道。
她在裴闵怀里挣扎,求他不要再继续。可那水流却左右横向扫动起她的来,洗刷她流淌的
,如同洗刷她
、发
、
伦勾引生父的罪名。划动的水流将她的
蒂挤压,翻动她脆弱的
唇,直到她的
被冲刷得麻木,快感却可怕地积累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最高阈值。
她居然被一只花洒给到了高
,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地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抖着腿靠在裴闵怀里又一次被
弄到了顶端。如果不是靠在裴闵怀里,她绝对会倒在地上。
“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把你该做的事做好。”裴闵看着已经智溃散的
儿,“等你成年了,爸爸有一万种方法,好好收拾你——”
裴闵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这上面,被顶出自己的形状。
“到时候,那些东西,一滴都不会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