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原以为又会像上次那般疼痛,可这回青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脸,从额到鼻翼,从唇舌到嘴角,就像怀里抱着自己的整个世界。更多小说 LTXSFB.cOm
她恍然明白:这九宫锁魂阵对江弥起了极大的心理安慰作用,他整个都从刚见面时那种冷酷无
、
戾恣睢的状态好转起来。某种程度上,九宫锁魂阵于他是一道牢不可
的誓言——他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怀中的身体是这样清凉而柔软,手底下的皮肤细腻光滑、美好得让窒息。烛光中仿佛一切都不真实了,美丽得仿佛梦境。江弥手臂上青筋
起,肌
紧绷得就像石块一样,被
欲烧得滚烫。
他从少雪白的脖颈一直亲吻到锁骨
陷处,就像品尝稀世美味的珍馐一样,每一
都恨不得嚼碎了吞下去,永远独占在自己身体里,永远不露出分毫来跟他
分享。那样
不释手的感觉,喜欢得连心都发抖——
从今往后,邀月的每一根发,每一寸皮肤,乃至于每一个目光,都是他的。
再也不会有任何、任何事能打扰他们。
男实在是太了解她的身体了,舌尖抵上她花
最敏感的那处,用力地舔舐、摩擦,恨不得将那花蒂含在嘴里一遍一遍噬咬,在她痒得蜷缩起足尖时故意咬住红
涨大的
蒂,让她除了快感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江弥从她腿间抬起盯着少
的表
,看到她紧紧皱着眉,看到她额角的
发被汗水浸湿,看到她因为过度快感而有些茫然无措的
,突然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滚热——
就该一直这样,邀月就该因为他而露出这样的表。更多小说 LTXSFB.cOm
她起初是松了气的,但等男
钳住她的腰猛然顶
后便觉得不对劲了,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又
又狠,顶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甚至最
处的花心都被他凶狠的顶撞开一个小缝。
“轻、轻一点——江弥,你够了……”
少呻吟仿佛即将被折断翅膀的鸟儿一般,听上去让
血脉贲张,最大程度的激发了男
的兽
。他
地凝视着这张脸,眼底
处闪烁着难以言喻的迷恋和强烈炙热的占有欲,一遍遍重复着叹息:“我是对你最有用的
,你最需要我……”
邀月感无语,在一个猛烈的冲击下呻吟了半声,喘息着反驳:“......我不需要。”
“为什么不需要?你明明就需要。”
江弥赌气似的捣的动作更快,每一次都故意擦过她花
内最敏感的位置,这种刺激简直是毁灭
的,少
一下子战栗起来,身体就像通过了细小的电流,双腿绷紧到极限,呻吟都隐隐带了哭腔。
“别,江弥......呜——”
那样猛烈的再抽出,力道几乎要将那湿热的花
挤压揉碎,
靡的水声和拍打混合在一起,吞没了最后一丝理智。每一寸
褶皱都好似被抻平,贴着
鼓出来的青筋,被不断地碾过、挤压,榨出她体内所有的花汁。
过渡的高很快就变成了折磨,她感觉身体仿佛像
风中的船只一般摇晃颠簸,自己却完全不能控制。江弥还会于抽
间隙在她肩颈上咬出
浅浅的齿痕,用疼痛刺激让她保持清醒。到后来,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下意识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盼着这只喜欢咬
的狗能早点折腾完。
“邀月......叫声夫君好不好......”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在她耳边的热气似要钻进耳
,仿佛有细软的小舌舔着耳蜗说话,痒得她
皮发麻,哆哆嗦嗦地又泄出一
花汁。
她习惯敷衍地“嗯”了一声,江弥听到她答应,等了半响没见她说,便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少
终于有些反应,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似有万千潋滟的水光,那样夺
的美丽几乎立刻摄住了他的魂:
“夫君。”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仿佛有种异的效果,就好像最猛烈的催药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甜美的滋味。青年不禁稍微愣了一下,几乎是猝不及防的
了。
紧接着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烧得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经都亢奋无比,让他恨不得在这一刻紧紧抱住她,把她勒断在自己怀里,一一
的吃下去。那滋味极其美妙,高
几乎震撼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他手脚都有点战栗。
甜美的余韵直到很久以后才慢慢平息,他懒洋洋的抱着少,在她脖颈上慢条斯理的亲着,亲到锁骨的时候还狎昵的用牙齿咬了咬:“邀月,我还想听一次。”
少轻笑了一声,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乌发散在肩膀上,黑白分明、肌肤清透,意态之间惑
难言:
“好啊。放我出去,每天都叫你夫君。”
江弥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温暖的烛光下,他一贯俊美凌厉、棱角分明的线条微微有点扭曲,仿佛在因为什么束手无措的事而纠结。
良久才听他缓缓道:“只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少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为何你不听话了呢?”
空气凝固,熟悉的焦躁和戾再次从他心
密密麻麻地爬上来,像毒蛇缠住了全身。
“......因为没用,”冰冷隐秘的震怒在眼底燃烧,江弥一字一句轻柔道,“听话没用。”
他对她千依百顺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一根忘魂针,是也不回的离去,是百年间的不闻不问,是对他避如猛虎,是接下别
的定
信物。
青年伸出手,似乎想将她颈侧那缕汗湿的鬓发掠去耳后,但紧接着“啪”的一声,被邀月抬手挡住了。
“你不怕我恨你吗?”
她说完这句威胁的话就愣住了。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里浮出某种东西,令她心脏某处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麻痹,恍若败军无可奈何的溃退。
江弥只是停了一下,就笑了起来。这笑既有宠溺,又有釜沉舟的狠气——
“也好,恨也罢。”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不能再次失去她,就像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