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收回来,不再抱身上的,而是捂着肚子。
宗政航被巫雨清的小动作弄得后腰一麻。
他的右手覆盖上她的手,往下用力一按。
巫雨清的掌心瞬间感受到体内的柱状物,在很的地方。
宗政航则感受到按压后,从她的缝里挤出来的水,溅在他的身上,多到会往下淌。
他的手离开巫雨清的小腹,摸向合处,几下抽
就攒了一手湿滑。
“好多。”举起手给她看,然后涂在她的脸上。
巫雨清顾不上脸颊处的体,宗政航耐力非凡,一直在抽送。
粗长的其实不需要专门去找敏感点,只要
进去就会碾过所有,并抵到尽
。
那些被撑开的褶皱试图回到初始状态,却被视为收绞和吮吸,引来更多撞击。
她目光有些涣散,手还搭在腹部,没有意识到整个肚子都在痉挛,漂亮结实的腹肌在这种时刻显得格外色。
宗政航在吃,嘴包住
晕,牙齿和舌
再努力也弄不出
水,但他乐此不疲地含着。
巫雨清被到急喘,背都弓起来,由快感统治的身体仿佛在递送
房到男
的嘴里。
也往前送,
道
、外
全部变成红色,发肿发烫。甬道和宫颈全力绞动,裹住整根
茎嘬吮。
“宗、航!”她字不成句,却还记得之前答应过宗政航要告诉他。
“嗯?”他吐出她的,声音冷静地让
不安。
但巫雨清没注意到这一点。她缠着他,像藤蔓缠绕树,“要到、要到——”
她的四肢松开他,在床单上摩挲,像是寻找什么东西。马上就要……
酥麻的电流从尾椎开始往上蹿,脊椎、后背、脖颈。巫雨清蹬着腿抽噎,高边缘的她看上去可怜可
。泪道和
道一样管不住不断流出的
体。
做就是会有
的感觉,因为会感到无法抑制的快乐和渴望。灵与
在这种时刻被混淆,被快感粗
地捏合在一起。
宗政航拔出自己的器,不止下体,他的手、嘴、一切触碰都收回。
巫雨清在极乐园的门一脚踏空,“什么、唔……怎么了……”
缝完全合不上,一颤一颤地动着,像一张询问的嘴。
她大脑空白,觉得难受。
下面难受,身体热乎乎地难受,脸湿漉漉的也难受,抬手去擦,将脸颊上的泪水和水抹匀才反应过来。
她迟钝地抬看宗政航,终于意识到他在她高
前一秒抽出
茎。
“清清,”宗政航从容不迫,“感觉哪里不舒服?”
快感戛然而止,宗政航这幅不对劲的样子让巫雨清回过。
小腹还是很酸。道没有纳
任何东西,依然跟着她的喘息收缩。
“没有不舒服。”巫雨清回答。
他好怪。她想。别在床上待了。饿了。他带了红丝绒蛋糕过来,就放在冰箱里。
巫雨清翻了个身,准备下床洗一洗,然后吃蛋糕。
宗政航就着她背对自己的姿势,双手掐住她的胯,再次进去。
巫雨清没有去数,不知道被多少次强行打断高。
她开始出现幻听。
是核武器袭击警报声,狂、混
、急切的鸣笛声,听到就意味着无处可逃、无
生还。
她一直在抖,身体被他掌握的感觉就是失去自控。
耳鸣覆盖了现实中的一切声音。
这个房间本来就很安静,只有她的喘息、呻吟,还有他重复的提问。
所以现在失聪,哪怕不会唇语,巫雨清也知道宗政航在说什么。
“清清,感觉哪里不舒服?”
她求饶过,完全抛弃羞耻感,哭着说我吧,我下面痒。
答案错误。
然后是更直白的用词。我那里难受,我的好痒。
回答错误。
最后是讨好。老公,老公,求你了。
宗政航笑了一下,无动于衷。
还是不对。
终于崩溃,终于在高分贝的幻听里领悟。
全身上下烧得通红,衣服早就脱光,连抓握床单、绷直脚背的力气都失去,只剩下不规律的抽搐。
床上洇湿了一大片。
她张开嘴,想说出正确答案,第一句却还是哭:“求求你了……”
宗政航叹了气,吻她。
但还是没有。
巫雨清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得不到高不可怕,可怕的是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的高
中断。
他对她永远有无限的耐心和毅力。
这一点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我不舒服。”
宗政航问:“具体是哪里?”
“……下面、还有肚子、腿、晕……”她听不到宗政航说什么,也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失聪意味着空气传音和骨传音都是失效的。
“嗓子疼、好热……”她补充。
宗政航将糊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
“很吵,听不见……”她说。
他摸着她红的脸,“为什么不告诉我?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巫雨清呜咽着低泣,眼睛试图聚焦,但失败。“哪里都不舒服。”
“之前,真的是在练习闭气吗?”宗政航问。
“……我听不到。”她承认。
好了,现在她终于肯说出瞒着他的秘密了。
宗政航抱着巫雨清,却没有预想中,得到坦诚回答的满意。
她生病,受折磨的永远是两个。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那些沉默的时刻,到底是你不想说话,还是你听不到。”他说,将阳具妻子的
道中,补上今晚欠下的那些高
。
“没事的,去看医生,会治好的。”他在时安慰。
装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不要再把埋进水里了,我真的会拆掉每一处房产里的浴缸。”他说,并开始偿还账上的第二个高
。
巫雨清能感受到宗政航的胸腔在震动。他在说话。
她茫然地待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从上到下,一遍遍地抚摸她的脑袋、脖子、后背。
匮乏之后是过载的补偿。
无法拒绝的补偿。
漫长的夜晚,幻听逐渐消失,听力恢复。
她在轻柔地抚摸里逐渐放松,犯困,然后睡着。
宗政航盯着巫雨清的脸,目光流连在红肿的双睛和嘴唇。
他将她放平,这个睡姿更健康,紧接着抓住她的手。
像抓住自己安置在体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