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连续十数下,郁晚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借力,等待着迎接几息过后的极致快意。
忽然,在一次之后,闵宵腰身一撤,阳物彻底从
甬中退出来,
被撑成阳物的椭圆状一时无法缩回,却再没有被填满的势
。
快意戛然中断,郁晚被吊在不上不下的边缘,无际的虚无与急切反扑过来,她被折磨得出了一身汗,一垂眼却发现闵宵正握着他那根物什快速套弄,几下之后出一
白浊,尽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她顿时心冒火,又有几分委屈,“你怎么只管你自己?!”
闵宵见她生气,更顾不上管延续快感余韵,中匆匆安抚她一句“没有”,身体迅速后撤,压开她大腿的同时,
已经俯下去含住亟待纾解的地方。
“啊啊啊...”郁晚瞬时绷紧了身体,中断的快意继续高涨。
湿热腔包裹住
重重吮吸,灵活的舌
覆着湿软的唇
快速扫拨,又顺着
缝上下勾划,闵宵压着郁晚忍不住想并拢的腿,强势地抚慰她的身体。
他自腿间抬眼看她的反应,“她快到了。”他想,于是唇舌舔舐得更卖力,顶部的核被他抵死吸嘬。
“啊啊!”郁晚上身猛地拱起,手臂胡挥动,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脑中一片白茫,眼前忽明忽暗,浑身湿汗淋漓。
她瘫软在坐榻上,车厢充斥着她粗重急促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稍微平复,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往下,惊觉闵宵还含着她的,只是舌
没再触碰她,两颊微微凹陷,喉间偶尔发出吞咽声。
她夹了夹,觉出一
湿热被挤出来,唇
被轻轻一吸,而后闵宵的喉咙又是一滚。
她恍惚想到他说的那句“让他们看些更香艳的”,纵然这只是句助兴的话,但在那种境下,他的意思是如果被别
看见他的风流韵事,他不介意被
知晓他给那欢好的
子唇舌侍奉。
郁晚长长舒出一气,夹了夹腿间的
,开
的声音沙哑,“闵宵,我有正事问你。”
“嗯。”闵宵撑起身,他身上衣裳完好,只有发散着,三两下就收拾得能见
,又从一旁扯过他的斗篷,将郁晚严严实实裹好,“我抱你回去,边走边说。”
郁晚窝在闵宵怀里,斗篷底下的衣裳还散着,敞露出大片肌肤,他好似故意不给她把衣裳穿好,走路的时候微微摩挲,她的尖便挺立起来抵上斗篷的布料。
她偏过脸闻嗅他散在肩上的乌发,声音有些闷,“闵宵,誉亲王的事怎么样了?”
“他已经下狱,现下正在详细罗列他的罪名,已经列出四十七条。”他顿一顿,又道:“诬害廊州郁家二十六列在第九条。”
郁晚应一声,像誉亲王这般恶贯满盈的佞臣,于帝王而言自然是危及江山社稷的罪过最重,郁家之事能排在第九条定然已经是闵宵竭力争取的结果。
“多谢。”
闵宵颠一颠怀里的,“你与我道什么谢。”
郁晚抵着他的肩窝轻笑。
“符将军与俢筠世子正在陛下面前替你求赏。”
郁晚“蹭”地抬,惊喜笑问:“赏什么?”
“暂且不知。”
“不管是什么,总归不是坏事。”她话一转,又道:“松萦姐和俢筠世子都官复原职了?”
“眼下事多,还未正式颁旨,但已不是戴罪之身了。”
“符松蒙呢?”
郁晚话出,却一时未收到回声,抬眼去看才发觉闵宵抿唇绷着脸,她笑出来,“什么吃飞醋,他于我是患难过的朋友,我心悦的
是谁你觉不出吗?”
闵宵压了压得意的唇角,淡声道:“他已被准允伍,往后会在符将军麾下当差。”
“真好。”郁晚喃喃道:“趁着这段时来了京城,我要去好好拜访他们一番。”
不多时两进了卧房,闵宵取过些物件放在郁晚面前,“前两
符将军着
送来一封信和一份礼。”
“嗯?谁寄的?”郁晚边问边拆信。
“边北的绿曲姑娘。”
细细通读一遍,郁晚心间有些发沉。当她拿出那枚青玉符,并说出暗号“丙子”,众
欣喜不已,唯有绿曲一
黯然伤。
后来她知晓,绿曲亦是奉聂氏族,年幼时从乌阑出逃,濒死之际被符松萦与纶尧救助并收养,长大些后师从因淮老先生,常
宫中做些玉雕事务,一直在寻求复仇时机。一回她成功盗出王印,一半携带在自己身上,一半
于临时
宫办差的
籍族
,以防被察觉后功亏一篑。
郁晚将那一半的王印与她,且一道告知她那位族
的埋葬地。她此回来信,正是为了道谢与诉说近况。
闵宵见郁晚绪低落,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轻轻点了点绿曲寄来的檀木盒子,“不看看是什么礼吗?”
郁晚放下信,也生出几分期待。
檀木盖子缓缓打开,眼便是通体莹白温润的玉石,待完全敞开,两枚白玉雕刻的大雁吊坠静静躺在盒底的绢布上。
郁晚连连赞叹,拎着系绳小心翼翼取出来,映着明黄的烛光细细赏看,“绿曲手艺真好,不愧是因淮老先生的亲传弟子。还是我最喜欢的大雁,当真有心了!”
闵宵在她身边落座,视线落在那白玉吊坠上,又转向她的脸,轻声道:“大雁是忠贞之鸟。”
郁晚微微抬眉,有些惊讶。
闵宵笃定地颔首,“一生只有一位伴侣。”
郁晚兀自感慨,他错着手指等了一会儿,见她全然没有表态,暗自腹诽她不解风,
上斟酌道:“绿曲姑娘送了两枚,会不会是一对?”
“嗯?是嘛?”郁晚不释手,露出几分不舍之意。
闵宵抿唇看她片刻,悻悻道:“我下回去信问问她这两枚玉坠有没有我的份。”
他说了这般话,却见郁晚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忍不住蹙眉瞪她,“还是说这一对的东西,你有别要送?”
郁晚斜眼看他,面上揶揄笑出来,“你怎的这般吃味?”她分出一枚吊坠递到他面前,“除了你还能有谁。”
闵宵面上总算舒展开,心满意足地去接,覆上她的手却没有松开,轻轻一拽将拉进怀中。
“时辰还早,”他喉间滚了滚,“夜还很长。”
郁晚顺势攀上他的脖颈,温热的唇瓣虚虚扫过他颈间的肌肤,含住凸起的喉结重重一吮,接着往上游移,贴上他的唇,停在呼吸相闻的距离。
“闵宵,我想与你讲讲我来的打算。”
闵宵身上一顿,大有正襟危坐听她细讲的架势,“你说。”
郁晚鼻间溢出轻笑,一手往下握住他腿间的鼓起揉了揉,声音喑哑,“边做边讲。”
......
一年后,郁家镖局重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