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建成帝过来，学舌给太后听。
两个都是太后的亲孙子，另一个她亲手养大的郡主，太后怎能不问个一清二楚。
等宫
们退下，毡房里只再留了一个老嬷嬷，太后默念完三遍吉祥咒，才掀开眼皮来看建成帝。
建成帝置了茶盖，捧着茶盏在手里并不饮，热雾升腾，致使他面目模糊，
难辨。
太后仔细端详着他脸色，半晌，她犹豫地开
道：“十三这回下手太重了些，怎么说是他兄长。”
听完从九皇子嘴里出来的混账话，太后心里直窝火。
她忍着火气，面上不曾展露半分，一想为凌昭求，二想探探建成帝的态度。
太后忧虑，建成帝会因此怪上何皎皎。
他们刚看完九皇子伤势回来，凌昭下手太重，九皇子身上断裂好几处，没个把月下不了床。
她怕皇帝从此以后，会对何皎皎存了芥蒂，怪她惹得他们兄弟二手足相残。
却听建成帝沉吟道：“以后不是了。”
“皇帝，你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