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往上窜,“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他针对你管我什么事?”
即便她带着委屈的腔调把话讲得娇滴滴的,但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却明显因她的回答而变更冷了,“所以你知道?”
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选择了纵容,是吗?
安知想问明白的,但没来得及。
他的手突然攀上她扬起的脖颈,并堵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食指卡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再低头,也无法再讲话,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好。”
他仅用一个字就将愤恨表达十分。
并非愤恨她,是恨自己也蛮蠢,竟然又被她蒙骗了一次,被这层看似良善的伪装,被这具浮于表面的皮囊。
人类还真是肤浅生物,谁也不例外。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咬住?掉下来就怎么样来着?”
安知看见他扬起难得温柔的笑,温暖和煦。
可阳光是不该出现在阴雨天的。
“你不是讲过我是杂种?”他与她对视的视线稍微往旁偏移了一点,冷静回答着她方才漏出的问题。
然后又一瞬低下头同她贴近,“现在你要被杂种操了,说不出来的感想就写进作文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