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近乎无法自制地前后晃着腰,试图将龟头翘起的那一点控制在敏感点附近,起起伏伏地让它离开又擦过,沉甸甸的奶都甩出残影。
在椅子剧烈摇晃撞击的响声里,一股爽意从下体窜至头顶,脑内瞬间变得空白,眼前也再看不清任何。
就这样翻着眼白喷泄至高潮,口鼻一同大幅吸食空气,急促又震荡。
“啧,你还真是像狗,排泄都控制不了。”
与其相反的是,边与颂却在这一刻冷静至极,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慢慢地自上而下打去视线,盯着被高潮淫液冲出来的鸡巴,“不过,现在明了谁是变态了?”
“看清楚,是你夹着我的鸡巴在不停地操自己,而且仅仅听见我的声音就激动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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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都不是变态,我是
骚话和精掌控是我永恒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