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的很小心,一下下,比起撩拨, 更像野兽温柔的舔舐, 宋岫原本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老司机样, 到最后,却被男
弄得红了耳根。
温热鼻息密密拂过, 痒意引得他本能瑟缩,只躲了一下,就被霍野揽着腰, 重新拖回来,“阿岫。”
呼吸渐重, 求助般将
埋进他颈间,伴着抵在腿侧的滚烫,男
嗓音低沉,“今
,恐怕要你做一回老师。”
教教他,该如何纾解自己的难耐,满足自己的贪婪。
宋岫本以为会很简单。
好歹有前三个世界的实战经验,此生约等于半张白纸的霍野,既然敢将主动权
给自己,还不是任他摆弄?
可他错了。
霍野压根儿不是个听话的学生。
也许是对方相识以来一贯的克制太有欺骗
,当宋岫意识到危险时,已经被久违的主动弄得失了力气。
霍野却像刚得了趣儿,不仅没撤开,反而贴心捞住他绵软的小腿,借着最亲密的姿势,陡然翻身。
天旋地转。
泛着皂角味的
压了下来,一次接一次,似要将他钉进床榻,偏又不容拒绝地将他抛至顶端。
一个上午,将军府的主院叫了三次水。
徐伯是陆家老
,原主与景烨的纠葛,他皆看在眼中,对于少夫
是男子这件事,他自认做足准备。
但如今瞧着忙前忙后的霍野,徐伯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尽管景烨倒台确实是件喜事,然而这青天白
的,怎么就……
那张木
脸上的餍足和愉悦都快溢出来。
生动得过分。
宋岫则睡得极沉,丝毫没听到外
的动静,再有意识,屋子里已经暗下来,左侧的被子空了一块,还残留着余温。
身子清爽,却倦得厉害,他半合着眼,懒懒打了个哈欠,又过了会儿,才有
替他掀开沉闷的帘幔。
是霍野。
自然坐在床边,他伸手,将青年散
的发丝拢至耳后,“醒了?”
宋岫闷闷嗯了声。
他感觉全身骨
皆散了架,喉咙也
,别说讲话,连指
尖都不想动一下。
“抱歉,”自知理亏,霍野抬起胳膊将
搂过来,隔着青年新换的里衣,缓缓揉按,替对方放松肌
,“最后有些没收住。”
宋岫听了,非常想翻一个白眼:最后?明明是全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