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后颈。
看上去比昨天好了不少,已经看不到很深的伤口了,但隐约还能看见血丝。
“我再给你舔一次,这样过两天应该就能拆线了。”
顾熙怡挑了挑眉,莫北悒什么时候舔过?但她没问,而是顺着莫北悒的话说下去,“那麻烦你了。”
这边莫北悒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甚至还在给自己做“千万不能咬上去”的思想工作。
但真在舌头触及腺体的那一刻,之前做的思想工作又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每当腺体的柔软触感和信息素的甜美涌上大脑时,她都会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愉悦感,促使着她继续舔舐,跃跃欲试的尖牙也在不断挑战着她的经。
虽然顾熙怡看不到,但莫北悒仍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却不知道顾熙怡现在也没比她好到哪去。
腺体虽然受了伤,但还没失去基本的感受能力,痛,她感受的到,温热的舌,她也感受的到。
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扫过伤口,轻微的刺痛与强烈的酥痒让人几乎难以自持。舌尖舔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发痒,明明舔的是腺体,可是身体却也跟着怪了起来。
“够...够了。”预感到继续舔下去很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顾熙怡赶紧喊停。
莫北悒如释重负,说了声你好好休息就立马窜回了沙发。
顾熙怡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两个人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