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也不好多言,只将妙玉引进内室。宝玉正直挺挺躺在榻上,口中犹自喃喃低语,却听不真切。
妙玉只轻轻翻开宝玉眼帘,又探了探鼻息,这才把把脉搏,脸上不见一丝色。众人也都屏住呼吸,不敢喧闹。
待妙玉看视完了,贾母才问:“可还有得医?”
妙玉道:“有得医。可若要医二公子,凡是需听我所言,不得有违。”贾母一听有得医,自是满口答应。
妙玉道:“我只要三尺白绫,一盆清水,一注沉水龙龑香。所有人一概退出去,非我招呼,不得近这屋子三十步以内。”
众人心下见妙玉年纪轻轻,恐是道行不深,都不大信,唯独贾母深信不疑,命下人速速的准备了,便带着一屋子人退去了。
妙玉来到宝玉床前,口中道:“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可叹你今日这番经历: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
念毕,点燃龑香,这才站在床头,细细打量起宝玉来。
只见宝玉双眉紧锁,二目紧闭,连嘴唇都咬得死死的,不时从鼻中发出一声呻吟,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这一脸苦相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轩昂。
妙玉咬咬牙,看了看宝玉,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黛玉,今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可知道吗?”说罢,一双手颤巍巍的竟是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起来。不一会,衣衫尽除,妙玉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可惜床上之人无法睁眼看到。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
妙玉轻轻掀开宝玉身上的薄被,犹豫了一下,这才轻轻将宝玉的亵裤扒了下来。宝玉浑身滚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妙玉并不太费力便将亵裤褪了下来。
只见宝玉两腿雪白,胯间漆黑的阴毛,一条肉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
妙玉俏脸通红,目光避开那话儿,又将三尺白绫垫在了宝玉胯下。触及宝玉滚烫的臀腿,不由得自己脸上也滚烫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那里。院外传来三更梆响。时辰已到,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似是下了好大决心一般,才斜斜的歪坐在床头,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宝玉胯间。
妙玉手指刚碰到宝玉的阳物,又嗖的缩了回来,好像它的温度烫着她了一般。
又试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将宝玉的阳物攥在手中。一番生疏的抚弄,那话儿竟也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
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十八载,自从带发修行跟了师父侍奉佛祖,更是心如止水鉴常明,本无半点波澜,不料黛玉的出现却让自己有些意乱情迷,如今……妙玉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用一只柔荑套弄已经勃起的阳物。
只感觉那阳物的温度比宝玉身子更是滚烫三分。
妙玉又轻瞟一眼,只见宝玉仍是平躺,阳物站立在那黝黑的阴毛中,犹如雨后春笋般白嫩而又粗长,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过来。
想想不一会子这话儿就要进入自己身子,想想自己冰清玉洁这许多年,妙玉心下踌躇。
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带雨的摸样,想想黛玉说宝玉死了自己也不苟活的话,这才又坚定了妙玉的决心。
三更已过,妙玉咬咬牙,起身跨坐于宝玉身上。一只手握着宝玉的阳物,将圆润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玉蛤。
只轻轻一碰,就觉如同触电一般,一阵酥麻夹杂着热热的一股子暖流瞬时传了过来。妙玉鼻子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玉穴内仍有些干涩,妙玉只得先用龟头在玉蛤上研磨了起来。用龟头磨蹭着自己已经有些突出的肉珠,又来回磨蹭那条肉缝,待到只觉得摩擦起来有滑腻的感觉,才作罢。
“黛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如此才能救得宝玉,日后,你可莫要怪我。”
妙玉又心下暗暗说了一遍,这才扶正了肉棒,抵住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洞口,身子缓缓向下坐去。
龟头只进去不盈一寸,便不得深入。妙玉只觉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撑开,整个下身随时都会被硬热的肉棒撕裂洞穿一般。妙玉不得不停了停,将头发散开,抓起一缕,用小嘴紧紧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层薄薄的肉膜再也支撑不住,哧的一声撕裂,整根阳物尽数没入了妙玉体内。
妙玉痛得臻首向后仰着,虽是口中咬着自己的云鬓,却也是吃痛得轻呼了一声。
身子僵硬了一般。许久才将身子伏了下来,那眸子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簌簌的滴了下来,一颗颗落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又顺势而行,湮没在二人耻毛之中。
歇了片刻,撕裂之痛犹在,只略略缓减。妙玉怕错过时辰,也不敢再耽搁,用两条藕臂撑着宝玉的胸膛,前后轻微摇动起了柳腰。
每一次摇动,都能感觉肉棒上的青筋突起,刮蹭着自己身子里的创口,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不一会子,妙玉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破身之痛才细微了些,而花心被热热的龟头研磨了这许久,一丝丝的麻痒却是愈加强烈。
花蕊内也吐出更多蜜露,伴着妙玉处子落红,一起润滑着二人的私处,随着妙玉的摇摆研磨,一丝丝的流出,落在宝玉胯下的白绫之上。
妙玉只想速速了事,无奈本是女儿身,哪有那许多力气,又兼花心被磨,只觉整个身子都跟着酥痒,更是乏力,无奈只好改换姿势,双脚用上些子力气,开始笨拙的起落。
开始还不得要领,控制不了深浅和速度,几个起落之后,便习得些技巧,开始有节奏起来,每次蹲起坐下,都会被体内含着的肉棒顶得一声轻呼。
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强烈了许多,更是将破身之痛掩盖了不少。
却说宝玉,失了魂魄,浑身燥热难当,正自难过,只觉下身一紧,突地一股子清凉覆盖了自己的阳物,真是说不出的舒坦。
那清凉之感渐渐加剧,开始是一丝,逐渐增多,如同一丝丝滴水逐渐汇成涓涓细流,开始顺着肉棒流入自己体内,一点点扑灭了身子里的火热。
那燥热顿时减轻了些子。可带要更多清凉,却是迟迟不来。虽是仍没有意识。但是身子本身却被那股子清凉所指引。意欲更紧贴那清凉的源头。
妙玉体力早已不支,只努力的支撑着继续起落着自己的玉臀,那快感逐渐积累,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无奈力气跟不上,只迟迟不得爆发,心里如蚁噬虫咬一般麻痒难挡,正是着急关头,却觉那宝玉自己耸动起臀股来。
开始还缓慢些,渐渐就由慢而快,不一会子便超过了妙玉的速度。粗长的阳物开始快速的在妙玉的玉蛤中进出,一滴滴殷红的处子血随之滴落。
妙玉再也支撑不住,小嘴张开,那口中的云鬓散落在胸前,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叹息,身子整个伏在了宝玉胸前。
一股股清凉源源不断的涌入自己体内。昏睡中的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增大了许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处。
百十来下子,妙玉终于一声欢呼,少女十八载,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如同一颗爆竹在自己体内轰然炸响,整个脑子都已一片空白。
不觉花心大开,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浇溉在宝玉龟头之上。
妙玉只觉身子如同裹扎在云里,浑身软绵绵的没得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