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头坐在白计身边,一只骨瘦嶙峋的枯披老手便直接对着那衣衫开襟处上上下下,看来是对那饱满乳肉极为喜欢,身下涨的老高。
这小老头平时看着其貌不扬,身下竟有如此资本,只是隔着那粗布麻衫看不到,不然白计大抵是要和这老头一分高下。
白计下身倒不如石老头那般反应剧烈,那根被“堕仙术”强化后的肉屌略有站起,距离完全激发挺立倒还有一段距离。
倒也不是白计对这些青楼女子毫无感觉,他日日陪在苏寒柳身边,见惯了这世间绝色,再看这些青楼女子,欲望并不如何强烈。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青楼时光倒也似那山中日月过的飞快,转瞬已至傍晚。
只要白计不主动解除隔绝阵法,苏寒柳绝对不会知道白计悄悄溜下山之事。修行之人入定,少则三五天,长则十几年,白计虽然做不到十几年,但两三天还是可以,于是入定便成了他次次下山最直接的谎言。
“姐姐们都下去吧,璃儿来陪这两位客人。”
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踏着莲步的紫发女子踩着一双琉璃凉鞋,随手抹平裙裾不自然地褶皱,紫石英一般的长发随着一根金凤钗倌在脑后。半裹长衫,圆润香肩微漏,巧迈玉腿,裙间风光迷人;朱唇轻启,吐半句吴侬软语,凤眸凝望,借一句相思之言。
在门后探出半个身子的牧云紫见其他姐妹1门退出屋子,慌忙缩起身子躲到一边,若非姐姐庇护,她在这风月楼怕是寸步难行。
那些女人表面上与姐姐以兄妹相称,背地里却不知说过多少恶毒言语,每个人都嫉妒姐姐的才华,也羡慕姐姐不用卖身便可得到比自己辛苦数月还要多的赏钱,只是因为姐姐那张妖艳容颜。
“原来是璃儿姑娘,老夫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石老头一见到走进屋子的女子,慌忙站起身子,刚才那副下流不堪的样子顿时消失,甚至有些赔笑之意。
“今天是吹了哪阵风儿,把璃儿姑娘吹来了,老头子我受宠若惊,待会儿定要好生感谢妈妈!”
白计就没那么讲究了,视线极为下流地打量起牧云璃来。
面似二八少女,身似丰腴少妇。胸前一对澎湃随牧云璃轻踏脚步微微颤动,蚕丝布料透光,便隐约可见那两粒晶莹乳头。
裙摆堪遮玉腿,双袖拢起丝带,玉手交叠,好似深闺处子,乳沟乍露,却似淫荡娼妇;好一个清纯与魅惑集于一身的女妖精。
再看那小巧脸颊,虽不及苏寒柳那般清冷艳丽,却生朱唇凤眸,琼鼻微挺,倒也闻得男人精臭,檀口微涨,含的下硕大龟头!
“妈妈见二位气度不凡,恰似金风玉露相逢,故让璃儿前来服侍二位。”
牧云璃微微躬身,对白计二人行了一礼,低眉颔首,羞涩不堪,好一个青楼处女,纯洁骚货!
“哪里哪里,能与璃儿姑娘共度一晚,老头子受宠若惊。”
“受母亲之命,不敢不从。”
石老头霎时间愣了,牧云璃已是迈起步子,坐在白计与石老头之间,将那条白皙玉臂,搭在了白计身上。
一股桂花香扑面而来。
白计慌忙扭动脑袋,以那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发着颤儿的问,
“这位姑娘是?”
“牧云璃,风月楼的绝对头牌,据说名声几乎要追上那位远在郦城的那位狐九儿,当然不止在容貌方面,这位牧云姑娘琴棋书画皆是样样精通。”
“来这风月楼的客人,几乎有半数是奔着这位牧云姑娘来的。”
青楼头牌白计自然知道,此时却也不禁暗叹石老头好生阔绰,要请得动一位青楼头牌,哪怕是在清虚城这小地方,怕是也要百两白银。
不过白计并不知道这些钱对于石老头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对于山下金钱没什么概念,最多局限于黄金白银这种流通货。
石老头早就摩拳擦掌难耐不堪,一时间却也不敢上手。
毕竟牧云紫在这风月楼从来只是卖艺不卖身,虽说共度一夜,却也仅仅局限于斟酒舞剑,琴棋书画,最多不过在牧云璃身上揩上两把,感受一下那仙子般的雪白肌肤,想要再进一步,却是不大可能。
“姐姐,这是妈妈送来的酒。”
一双稚嫩小手拎着酒坛,裹着蚕丝白袜的小腿在门前闪过,白计只觉得眼前花了一瞬,两坛不大的酒酿便摆上了桌子。
牧云璃收回藕臂,却是素手拍开酒坛泥封,揭下盖子,将酒液凑到鼻前闻了闻。
好一坛女儿红!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怕是今晚要见红啊。”
暗自哀叹一声,将心思收回心底,牧云璃面色不变,仍是照旧斟酒。
风月楼的酒碗不大,自然没有城外酒家那些“半斤碗”,倒是一个个三寸来高,上了釉彩的琉璃杯,每个杯子便是斟满,不过二两酒酿,却深得嫖客喜爱。
关键就在于这琉璃质地,透而不浊,质地均匀,那釉彩上于杯壁,加上这风月楼特质的花灯,便有那琉璃花灯千层彩,观客何须问云端之妙。
“这第一杯酒,便由璃儿喝了,请两位客人今晚好生怜惜璃儿。”
牧云璃也不待白计二人劝阻,端起那杯酒液微微泛黄的琉璃盏一饮而尽。
玉颈仰起,却是有几滴酒液顺着嘴角流下,落入那半开衣襟,沿着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划入双乳之间。
这番美景,看的石老头心痒难耐,未曾喝酒,色心却也渐起。
身下一杆长枪冲的老高,几欲顶破桌面,好让那青楼仙子心中惊叹,娇躯俯首。
白计却也是情欲难耐,私下里悄悄侧过眼,暗自瞧着那石老头胯下。
却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怕是这臭老头儿已经忍不住射了一发浓精,却不敢声张,只好顶着湿透了的裤子继续假装镇定坐在桌边谈笑喝酒。
白计暗自发笑。
虽然自己身下也是涨的难耐,倒也不至于如石老头一般狼狈,还未有过接触便射出阳精,倒真如那阳痿之辈般毫无用处,如何讨得仙子欢心。
“璃儿姑娘见笑了,这清虚城谁人不知璃儿姑娘卖艺不卖身,倒是不要拿怜惜这话折辱我。”
虽然身下狼狈,但石老头面子上却一点儿不弱,笑着端起酒杯,微微起身,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小老头儿却也搞笑,为了不让璃儿姑娘看到裤裆惨状,竟是站起身也不敢!
活脱脱像那被压在九阳山下的魔女一般可笑。
作为好兄弟自然不能拆穿拂了面子,白计也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一喝不得了,也难怪牧云璃刚才心中暗自苦笑,倒是这风月楼自酿的女儿红中,竟被那老鸨加了大量怀醉春情散。
这药最忌讳饮酒,若是男女日常服用,至多是在交合过程中增加一丝情趣罢了,但若是沾了几滴酒水,就如火上浇油,情欲随时间愈加浓郁,若是不行那交合之事,怕是贞洁仙子,也要变成那放荡娼妓。
白计只觉得一股热流瞬息间流转四肢百骸,运转一个大周天后,便汇聚到自己那涨的难受的下体之上,顿觉疼痛难忍。
“怪也怪也!这酒里倒是加了什么东西,惹得我下面好生难受!”
白计忍不住开口大叫,视线落在身边的牧云璃酡红的绝美容颜上,本该没什么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