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拉拽之下,李文秀双手本能地向下让送,上身便大大后仰;大腿也本能地紧紧夹住,却阻止不住细绳的拉动,只是步伐愈发慢了,下体被拉得向前努力拱出。
裙子中间被高高拉起,紧贴股间,而两侧下摆也被拉得露出了半截大腿。光天化日之下,武艺高强的侠女李文秀,就这般衣裙不整娇躯半裸地,以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被两个男人拉着走。
李文秀娇躯被一根细细绳子制得挣扎不得,两只脚拼命倒动,才勉勉强强跟得上马刚马强的步伐。沟壑嫩穴被勒得痛楚难当,快感连连,混合的冲击难受得她一颗螓首疯狂地摇动,珠泪如断线珍珠滚滚而下,樱口中断断续续迸发出痛苦的泣求,却仍然着意压低了声音:「啊……啊啊……哥哥……啊……慢……慢……啊……啊……奴家痛……啊……啊……」
马氏兄弟听得兴奋无比,稍稍放慢脚步,却有意地将绳子一紧一松地拉扯,李文秀嫩穴上受到更加强烈的凌虐,愈发语不成声,连气都喘不上来,但呻吟哀告声却越来越娇媚淫荡。
从饭厅到演武厅短短一段路走了足有一顿饭光景还没有到,而李文秀在这样的凌虐之下,终于泄了身,再也动弹不得。
马强便将她抱起来走,很快就到了演武厅,推门而入。李文秀浑身香汗淋漓,白嫩的肌肤激烈运动之下已甚是红润,螓首无力地伏在马强怀里,口中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
马刚笑道:「到了,姑娘可以下来了。」
李文秀仍是全身疼痛无力,但智已经恢复,听马刚这么说才想起自己几乎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由一阵娇羞,马强将她轻轻放在场边长凳之上,解开了她手腕束缚,她兀自坐不稳身子,软软地靠着马强,马强却也温柔,索性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轻轻在她身上各处按摩。
马刚果然也不过来,见她喘息稍定,便道:「看来李姑娘身子不适,那就先休息一下吧。在下打一趟拳,有不到之处,还请姑娘指点。」说着往场中一站,拉开架势打了一套拳。
李文秀虽然被马氏兄弟凌虐了好久,但也感觉得到他们的分寸掌握得甚好,自己所受痛苦虽然极巨,但总是伴随着同样强烈的快感。
又见此时二人一个恭谨有礼,一个温柔抚慰,早已对二人不存怨恨,甚至隐隐还有些感激他们带给自己这般妙刺激的体验。当下仔细观看马刚身手步伐,对他招式中各种欠缺不到之处,一一详加讲解,十分悉心。
给马刚讲解指点了近半个时辰,接下来换马强上场,由马刚抱着她按摩。她也毫无保留地悉心指点了马强一番,顺便还给二人传授了一些精妙招数,听的马氏兄弟不住称谢。而在马氏兄弟的轮流按摩抚慰之下,李文秀的痛楚大大缓解,体力也恢复了几分。
这般很快过去了一个时辰,看看时刻已近中午。马强忽道:「那么请姑娘亲自下场,为我兄弟二人演示一下如何?」
李文秀心感二人体贴,自觉体力尚可支撑,便应允了。
马刚道:「这般打扮不甚方便,姑娘还是着短打扮吧。」李文秀还没听明白,两兄弟已迅速动手,两下便将她衣裙除去,只剩下那套透明的贴身内衣还紧紧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胴体。
李文秀大羞,双手不知是该去掩椒乳还是该去护小穴,只将双腿紧紧夹住,一边啐了一口,娇嗔道:「哥哥……好坏……」语气中却充满了媚态。
马刚马强笑道:「怎样?莫非还嫌累赘么?那我们帮姑娘脱掉便是。」李文秀吓得一个箭步跳到场中,连连摆手道:「不……不要……」马强笑道:「如此便请姑娘演招。」
李文秀虽觉娇羞,却也隐隐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下收摄心,拉开架势,认认真真演了一套师授拳法。马刚马强看得不住叫好。
李文秀演毕一套,又是香汗淋漓,娇喘细细,道:「可学会了么?」马刚道:「大致会了,就是有些细致处还不甚了了,还请姑娘再演一遍。」马强跟道:「正是,请姑娘放慢动作演来,好让我哥俩仔细品味妙处。」说着两人一齐笑将起来。
李文秀听他二人笑得怪,一怔之下便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这一套拳打下来,等于是在他们面前大跳「艳舞」而非「演武」。
想起方才自己举手投足之间,一个转身,椒乳便巍巍颤抖,一个踢腿,小穴便赫然暴露,果然是无比富有挑逗性。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纤足乱顿道:「你们欺负人家……奴家不来了!」
马刚马强连忙一左一右围上前去,软语求告道:「再演一遍……一遍就好!」四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抚上了她汗湿的娇躯,大肆揉捏起来。
李文秀情动之下,竟然来不及避开,一双玉手想要推拒,却只是毫无力气地轻轻抓着他们的大手。
她娇躯欲拒还迎地款款扭动,不消多时已被揉捏的媚眼如丝,淫水泛滥。偏偏这两人就是不去动她的小穴,难受得她双腿不住摩擦,终于喘息着告饶道:
「哥哥停手……不要玩奴家了……奴家给哥哥演就是……」马氏兄弟哈哈一笑,收手退到一旁。李文秀喘息得少时,果然开始动作。
要知李文秀此时已是浑身酸软,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做来一招一式的动作?
初时几招还勉强做做样子,渐渐地动作放缓,愈来愈柔媚淫荡,一双玉手便再也不离娇躯,一会揉捏椒乳,一会按插嫩穴,娇柔的躯体如风中弱柳般款款扭动不停,丰臀尤其摇摆得剧烈,直欲将纤腰晃折一般。
到了最后,李文秀已被欲火烧得不顾一切,双腿大开地跪了下来,娇躯后仰,一对椒乳颤巍巍地挺立,丰臀不住地一前一后大幅摇摆,一手紧紧抓着自己坚挺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力地抽插着淫水泛滥的小穴,口中不住浪叫:「啊……啊……啊……插我……啊……奴家要……亲哥哥……好哥哥……快干奴家……用你们的大阳具……狠狠地干奴家吧……啊……啊……」显然,当着两个男子的面大跳艳舞,给李文秀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少女的矜持和异样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使她愈舞愈投入,愈投入愈淫荡,最终完全沉沦于情欲之中。
马氏兄弟见此情景哪里还按捺得住,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前一后,已将李文秀娇躯抬起,夹在两根阳具中间。李文秀还没反应过来,两人腰间一挺,两根粗大的阳具已同时深深插入了她的前后双穴之中。
李文秀被这巨大的撕裂痛苦冲击得闷哼一声,几乎晕死过去,马氏兄弟也不容她喘息,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起来,干得李文秀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四肢乱舞。
这般抽插得几十下后,李文秀渐渐又找到了被虐待的快感,口中也开始断断续续发出浪叫:「啊……哥哥好棒……啊……啊……插死奴家了……啊……啊……插穿了……啊……啊……啊……哥哥干死奴家吧……啊……啊……啊……奴家上天了……啊……啊……啊……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氏兄弟本已被她紧致的嫩穴夹得爽无比,听她这么淫荡的叫声,愈发兴起,毫不顾惜力气地越插越狠,将李文秀干得在半个时辰内泄了四次身。
终于,抽插她小穴的马刚先坚持不住,倏地拔出阳具来,李文秀立刻弯下腰去,将它含在嘴里,屁股高高撅起,继续接受马强的狠插猛干。在她小口不住吸吮之下,马刚爽得精关大开,一声大吼,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入,李文秀照单全收,又细细地将马刚阳具舔了个干干净净。
李文秀才将马刚服侍完毕,后面马强也到了紧要关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