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清醒了一半,羞耻心也随之回归。
点名很快开始,我们专业年级一共六个班,专业课都是两个班一起上课,点名时另一个班的花名册在前,所以即使秦龙学号靠前,轮到他还有一段时间。
“要点名了,你先别……”秦龙话还没说完,我就抓着他快要涨爆了的蘑菇头转了一把,把后面的话变成了呻吟。
“你tm别弄了……”秦龙咬着牙小声说道。
但我怎么会管这个,越是这样,才越是刺激,不是吗?
我拽着秦龙鸡巴的手越抓越紧,还时不时地在他的马眼上抠摸两下,情欲已经达到顶端的秦龙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我摆弄他的下体。
点名距离秦龙越来越接近,我能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红,整个脸到耳后都蒙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印。
旷了大半个学期课的他这种时候很引人注目,若是在这种时候高潮,恐怕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秦龙的理智想要制止,但完全被情欲支配的身体选择接受我的玩弄。
秃了顶的老谭照例念到:“秦龙……”
被念到名字的瞬间,秦龙像是被石化一般,整个人瞬间绷紧到几乎僵住,但紧紧握着他的鸡巴的我能感觉到他大屌里血管贲张的脉冲,我选择用力拉住连着他乳夹的细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撸起他的鸡巴。
他用力想要答到,但僵硬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张不开嘴。
“又没来吗?”点着名的老谭摇了摇头,准备念出下一个人的名字。
“到——!”这个时候,秦龙才终于从紧绷里挣脱,竭尽全力的他近乎呐喊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与他的声音一起失控的还有他的鸡巴,精液与呐喊几乎是同时喷发出来,白浊的精液像炮弹一样迸发出来,“砰”地击在面前的桌椅上,我还是第一次见一股能喷出这么多的情况。
我被吵得本能地收回了手,那还没来得及疲软的肉棍还一抬一抬地从顶端往外滴着粘稠的精水。
“不用喊那么大声……”老谭被这一声喊懵了,半天才回过来补出这一句,“这学期第一次来也不用喊那么大声的。”
全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时我才注意到,收回来的双手里,有一只还握着一条细链,两端是原本夹在秦龙乳头上的夹子,似乎是刚才没控制好力度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
突然大叫招致哄堂大笑的秦龙无疑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而此时的他下身的裤子被褪至脚下,将整个下身裸露出来,光溜溜地胯下一根毛都没有,半勃着的黑鸡巴上由于其主人慌张的情绪而上下甩动着,肿胀的大龟头还黏糊糊地往外滴着精液,只要有人低头从桌下看来,就能发现这淫靡至极的一幕。
而此时,插在他后庭里的肛塞还在不断震动着,仿真的龟头在他的体内甩来甩去,不断撞击在射精后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上,恍惚中,秦龙感觉自己正在被全班投来的视线轮奸着一般。
尽管教室里的近百人只能看到他摆在桌面上熟透了一样的大红脸,但这无数视线还是让秦龙感觉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乃至胸口红肿得要滴出奶的乳粒都被摆在讲台上,给所有人看了个精光。
在一片嘈杂中,只有我听到了身旁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哗哗声。
我低下头看去,澄黄色的尿液毫无冲击力地从他垂下的龟头里滴落,啪嗒落在摊在地上的棉质运动裤里。
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