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5000块买衣服。那在身边的女人说了声,“当真啊,说话可要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男人吼叫着,声音不高,但却对陈静和另外两女人都有些震慑力,男人发起恶来,也会说不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陈静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也就懒得在挣扎。心里虽恶心这些事,可这时还能够怎么计较?等他肯放走自己,逃得远远地再不回家就好,就当着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了。冷静下来,也不想多对男人刺激,心里一旦扭曲了的人,谁也无法控制他的情绪的。
另外一个女人也走过来,之前那女人将自己的浴巾解脱,也就精赤起来。男人和陈静扭结这么久,之前的反应早就过了,那作恶的东西软嗒嗒地缩着。那女人却伸手去摸,顺着腿在他腿上后臀来回地刺激着。男人渐渐地就给刺激得有反应了,渐渐地立了起来。而男人也觉得这样闹格外地刺激,在心头也就有了别样的反应。
那女人还在帮着,陈静也就感觉到男人情绪上的变化,当真怕男人对她强迫,警惕着。却将男人那丑样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厌恶,再看到那女人的手在拨弄,心里一下子居然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样胡闹的。
另一个女人过来了,背着身对着男人,抓住那在帮男人的女人,让男人从背后刺进去。男人情绪激动起来,发疯了地对着女人乱刺,不时地刺到外面,两女人帮着他,只一会儿男人喘着粗气,但却像给抽干了似的无法攀爬到顶峰。
等男人闹的无趣了,才将陈静放开,陈静反倒平静起来,甚至在心里对男人都有着一种怜悯之意,只是,她却无法面对自家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坐进车里,陈静的泪才流出来。
一开始感觉到天昏地暗的,就像上面都不存在,就连自己是不是还要生存下去都没有什么意义了。陈静在车里只是一味地哭,甚至连流泻的泪都不顾不理,任由泪水从眼眶里往外冒。沿着脸流淌,滴落在衣襟上裙摆上。自己的手,此时也没有感觉到那种火辣的痛,木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哭了半个小时,心里是不是还是期待着家里男人追过来,见一直没有人来敲车门车窗,更感觉到那种空落落地。这种空落落地将陈静唤醒了来,知道男人已经铁心一条道走到黑了。可想回来,他已经这样对待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可谅解他的机会?偷情胡闹耍流氓都还可以忍受,最不能够忍受的,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胡搞,还故意搞得很起劲,恶毒地激怒自己。
哭过之后,陈静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想到要给徐燕萍这个多年来亲如姐姐领导来,手机早就没有了电,但车上却安有电话的,陈静将电话提起来,随即向到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反而会让姐姐担心自己出事,再说,说不定她正在和省里的人在一起应酬,那也会耽搁她的大事。
先回省城去,到酒店里等着她就可以了。酒店的房间时陈静定的,而酒店里的人也对她有所熟悉,知道她时常在酒店里定房间,要先到房间里睡着等老板回来,再跟她说这件事,看要怎么来处理才好。陈静心里想,有八成的可能性,徐燕萍会劝她先冷静下来,将双方的关系冷处理一段时间,再看看能不能原谅那男人。当然,姐姐虽说想劝自己和男人尽量和好,但却也不会让自己多受到委屈的。
对男人所做的一切,虽说很恶心的,但哭过之后陈静反倒感觉到麻木了,就像这些事都和她没有直接关联似的。随即想到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将那直挺挺的物件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后臀里刺去,三个人那一阵忙乱,和女人故意夸大反应故意叫出声来。对自家男人有多少能耐陈静自然是知道的,女人不要脸还不就是为了要男人答应的5000块,可男人到哪里有5000块给你们?真是为了钱什么廉耻都不要了。陈静这时甚至有些恶心地想,等男人拿不出钱来,看她们闹去。
家里真没有多少积蓄,就算有一点积蓄,也多是留在陈静手里。男人的那点钱,早在几年前就是每月将钱花光了主,何况,最些年来还在外面要养女人?而他在单位里没有什么职权,也无法找到机会捞外水的。陈静不肯让男人跟着自己到柳市去工作,也是担心男人到那边后会有机会弄钱。柳市的人找她本人是没有机会的,但找男人要他帮办事,他会不会借着她的名号去办事,那种可能性较大,只少可用这样的办法来弄钱的。对于这一点,陈静还是看得很清楚,这样的后果不单是会牵涉到她,还会将老板陷入被动的局面。
在车里心头乱乱地,一念一念地也说不清都在想些什么。一时儿觉得自己委屈,一时儿觉得男人可恨,一时儿觉得男人其实是可怜。他走到这一步,自己多少也是有责任的,只是,他一直都疑心自己在外面对不起他,可这些事怎么说得清楚?体制里的女人难,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也难怪男人会疑心。不论是自己,还是老板,都是千万人中都难选出来的美女,这样的女子在官场里走,就有着更多的危险。只是自己有老板庇护,而老板的为人她也是知道的,姐姐的老师也是一个绝对的理想主义者,对老板的爱护使得其他人就算贪念大炽也不能够如愿。这种事,在她们位子还不高时,也曾遭遇到很多的压力,但到了徐燕萍为副厅级后,周围的人也看清了形势,反而少了那些骚扰贪婪的人了。
可这些事就算跟男人说,他会相信自己?平时也没有少跟他说,但在他心里总是无法消除,总以为自己是用美色来换取目前的职位的。总以为离开了男人,女人就不能够活。陈静恨恨地想,他简直和畜生有多少区别?工作不努力,成天就在想着这些龌龊事,就围绕着这事在打转。
但心里却总会泛起那女人撅着臀来,让男人刺她,陈静此时冷静下来后,就回想起当时自己心头好像对那女人有些可怜,男人那东西不长,这样撅着会给弄进去?之前,男人也曾在她身上试过,陈静自然有着体会的。可那女人还装模作样地像是给干得受不了似乎叫,真假。陈静想到这些,又记起自己当时是不是在心头也有些热切着?另一个念头将埋在心里很久的记忆给翻起来,记起当初在省城里的医院,那个杨秀峰病倒后在医院里住院,她和徐燕萍两人一起在病房里陪着,可临晨时他还在睡着,但腰间那里高高地顶立着。陈静和徐燕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当时两人也都装着没有看见,而姐姐用被单将他那丑样子忙盖上,不让自己看见怕自己羞,但哪会不看见?当时心头虽说发紧,但却只能装着不知道地离开病房。这时,这一记忆翻记过来,是比较男人的物件?陈静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般午羞无耻,在心里急忙呸地一声,要将这印象排斥离开。
可这时,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有一下子就麻酥酥地,那麻酥酥还急速地扩展,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异样来,让陈静更加莫名其妙了。今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还会激起什么念头?当真是见鬼了。不过,这一麻酥酥之后,整个人却一下子都变了,就觉得之前在家里的那些事,都离自己远远的,都和自己没有半点干系一样。
男人要怎么做,就随他吧,这个家反正都没有什么留恋了。真要是离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这样拖着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婚姻对双方说来都是一种束缚,更是一种承诺,一旦将这些撇开,那什么都不会留下。陈静此时就有一种解脱的轻松,可轻松之余也有一种空虚。但却不想再去理会这些,当下平静了情绪,能够车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车后是太阳余辉下空空的街道,街道里就算有几个人在走动,也都急匆匆地显得不会对身外之事有任何关注的。
将车发动起来,控制着情绪和车速,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