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啊,好胜山,你换了十几个花招,还不把精液射出来。哎唷!弄得我精疲力尽!」
胜山越弄越有精的答道∶「富美,谁教你给我这三颗药吃呢?我今晚要弄完前面再弄後门,你这小屁眼挨过丈夫抽插没有?」
「去!谁听过有玩屁眼的?」
「富美,别见外,那个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女人不一定用阴户挨插,女人的屁眼跟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屁眼跟阴户一样的,几天不弄,就会发浪发痒的。」
「啊!哼!我才不信呐,你骗我,屁眼那麽小,阳具那麽大,怎麽会插得进去呢?」
胜山这时已经用手把阴户里流出来的水和阴精慢慢的涂到了富美的小屁眼上,然後猛的拔出了阳具,把富美的身体一翻,使得富美伏在床上。
胜山用手分开了那大白的屁股,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屁眼儿涂了浪水,一边把阳具对准了屁眼,往里一顶,半个阳具插了进去。
却已经把富美痛得大叫起来∶「哎唷┅┅痛┅┅痛死我了┅┅」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那大阳具。
但此时阳具已被夹得紧紧的放不掉,反而胜山用力一插,那大阳具山已经插进了半根,然後,伏下身去,在富美的耳边说道∶「富美,一会儿就不痛了,这跟阴户开苞是一样的,以後,好还会浪着想大阳具狠狠的插呢?」
这时,富美却也觉得这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胜山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棒子顶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着∶「哎唷┅┅不行┅┅痛┅┅」
胜山却不顾富美的叫声,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於全根大阳具都插了进去。卵蛋儿拍打在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胜山更加深了淫兴,边看着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震震的抖动。
富美在经过一阵抽插後,感到痛全消了,非但一点都不感到痛,倒是觉得真有一点痒趐趐,痒麻麻的。大阳具的抽插,似乎是解痒,又像是挑痒,真是说不出什麽味道,於是叫痛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终於叫舒服了。身不由己的把个大屁股耸高迎着大阳具抽插,且时也娇声大叫着∶「哎呀!浪屁股快乐死了!」
未几,胜山那阳具在屁眼内泄了。两人经过通晚相抚,疲倦相拥而睡。
到了第二天,胜山向富美问道∶「明晚可以再来你家吗?」
她说∶「明晚你可以来,但後晚起一个礼拜内,你不可以来,因为我是黑市夫人,我的丈夫从香港回来,待他走後,你再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