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像小时候哄弟弟睡觉一般,有节奏地拍拍拍,不时还将搂着自己衣角不放的娇人儿轻轻颠一颠。
柳家兄弟个个习武习得耳聪目明。
一个晚上哪怕不是故意的,也净听墙角了。
那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床架声,女子娇喘哭泣呻吟求饶声,男子的喘息和舒爽到极点时的笑声,肏爽了时轻声骂出来的黄暴淫话……四兄弟没有一个能睡好的。
个个裤裆里硬邦邦,撸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个黑眼圈,柳三豹和柳五狮在院子里来回折腾,就是为了听柳一龙醒了没。
连柳二虎都勤快多走动了几回。
好不容易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了,人醒了,想冲进去把那折磨了他们一整夜的陈大小姐给抱出来,却被柳一龙赶了出来。
“这两天,让人养一养。”
柳五狮哀嚎,开了荤的处男好想日天日地天天日,为什么要忍啊?他用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柳一龙,大哥最疼他了,能不能给他网开一面?
柳一龙没好意思说自己把人肏太狠了,搔了搔头,端起老大的威严想了个理由:“屄太嫩了,不经肏,这两天我给她用些好药,过两天就能耐肏了。”
这话倒也不虚,他和柳二虎参军时着实得了些好东西,里面就有一些当今内后宫调教女子身体的秘药。
当年那寡妇要不是跑得太快,他是想拿出来给她用的。
现在就当便宜这陈大小姐了。
用过宫中秘药的陈婉,好得很快。
两天后,已经可以在柳二虎的房中过夜,依然被翻来覆去地肏弄,射完一肚又一肚的精水,但这次明显不会那么受伤,只是些许红肿。
按柳二虎的话来说,的确是耐肏了。
连屁眼都不会再裂伤了,能够完好地吞进他那根粗长的鸡巴,绷得菊眼的褶子都平了,撑一会也就软了,而且比之前还要敏感。
于是其他几个兄弟难得睡了两晚好觉后,又是一夜无眠听活春宫。
第三天晚上,轮到柳三豹了,把美人儿放到床上,正要摩拳擦掌亲个小嘴揉个奶子让她吃吃鸡巴,气氛渐浓时,房门被人扒拉开,灵活地闪进一个人。
“三哥,带我一个。”如同往日闯祸时一般,柳五狮专门逮着柳三豹一个人祸害,非要加入一起不可:“我等不了两个晚上了!”
柳三豹比柳五狮大七岁,小时候柳五狮基本就是在柳三豹背上长起来的。
大哥、二哥出去给人干活赚钱养家,八岁的柳三豹牵着四岁的四蛟、背着一岁的五狮,在村里到处乱跑。
后来六岁的四蛟迷上了念书,天天坐在村尾秀才家外头听秀才教人念书,不肯再跟着三豹满村跑了,只有三岁的五狮一如既往地跟着他。
所以柳三豹对柳五狮份外退让,几乎是百依百顺。
每回柳五狮闯祸,背锅的一般都是柳三豹。
所以他要来分一杯羹,连问都是意思一下,就已经站到床边脱光了自己了。
柳三豹搂着小美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陈婉昨晚才被柳二虎折腾了一个晚上,虽然白天睡足了,但之前一个男人就已经把她弄了一晚上死去活来,现在直接来两个?
她的不太情愿浮在了脸上,小脸皱起,可怜兮兮又不敢反抗,连大白乳都颤了几颤替主人表示不满。
“大小姐不乐意?没事,陈大小姐你高不高兴关我屌事!反正今晚都得被我们兄弟俩干个够。”柳三豹搂着人,看得十分清楚,知道陈婉嫌弃他俩,于是笑得十分气人,吊儿郎当地说:“而且别忘了四天前,你才被我兄弟五个轮番肏破了屄和屁眼,肏烂了嘴,当时都受得住,今夜不过是两人,你要是侍候得好了,大家都舒坦,要是耍矫情,我柳三是个粗人,那可要对不住咯!”
“三哥,你别吓唬她!”
柳五狮不干了,抢过柳三豹怀中的陈婉,自己喜滋滋地搂住,两个光溜溜的人抱成一团肉贴肉,滋味太好,他搂得紧紧的,手还在陈婉背后的脊梁凹处上下抚摸:“别怕,我三哥是个纸豹子,就嘴上凶,人傻了点,可是他是个好人。”
柳三豹被气乐了,好人个屁!
谁他娘的稀罕做个好人了。
陈婉于欺软怕硬,柿子挑软的捏这功夫上有着天赋异禀的无师自通,柳三豹吼她的时候她不敢反抗,可是呆在柳五狮怀里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提提条件了。
她其实一个都不想侍候,只想安稳地睡个好觉,但有柳三豹在,柳五狮除非脑子有坑才会答应她,于是陈婉就退而求次,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对柳五狮说:“我好困……身上好疼……能不能轻点,就一次,好吗?”
不可能不叫饿豹贪狮吃肉,只能求他们少吃几口了。
柳五狮被少女盈盈双目这样一看,软语娇声地哀求,色令智昏,什么都想答应,他刚开口:“行……”
“行个屁!”柳三豹再疼弟弟也不可能由着他了,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你要敢答应就滚出去,老老实实等两天我管你晚上是抱着睡还是含着睡,今天是老子的地方,老子说了算,肏到老子满意为止!”
柳五狮被这样一扇一骂,理智也回笼了。
再喜欢,也是要吃肉的,于是他正好趁坡下驴,借着柳三豹的话哄陈婉:“你看,我三哥这人特没人性,我要敢答应,他连我都要赶出去的,我一会轻点,你也会快活的,之前你的小屄咬我的滋味我还记着呐,它可爱吃鸡巴了。”
陈婉气红了脸,被这荤话弄得想咬人,谁爱吃了……
柳三豹在柳五狮进来之前就已经硬邦邦的想入巷了,后来被这不着调的弟弟打了岔,那根紫红大屌可是从来没有软下去过的。
他也懒得废话了,直接扑过去,把两人都扑倒,恶意满满地用身体压着两人,阴茎硬热地硌着陈婉软滑的屁股,夹着她对下头当肉垫子的弟弟说:“别瞎鸡巴说废话了,便宜你了,我先入她屁眼,你肏她骚屄,我们来个夹心肉玩玩。”
柳五狮眼一亮,这滋味他只在第一次破身时和柳四蛟前后弄过,的确十分难忘。
陈婉吓死了,她最怕被肏屁眼了,柳一龙没动那里,前一个晚上的柳二虎可是肛道爱好者,昨晚肏了她的花房一次,却肏了她屁眼两次,疼得她骨头都要打摆子。
“别,我、我给你吃,不要动后面……”
陈婉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在中间,脸几乎是贴着柳五狮的脸,唇碰唇呵气如兰地哀求,宁可用嘴,也不想用后头的谷道。
柳五狮有些为难,这傻姑娘哦,这事求他没用,得求他三哥。
果然,恶人三豹一句话终结了陈婉的寄望:“吵个屌,再吵就两根一起捅你阴户。”
最后陈大小姐也只得被柳五狮含了唇,不情不愿哭哭叽叽地被上下入了花穴和屁眼,疼得直掉眼泪。
幸好她被柳一龙用过秘药,疼是疼点,但没受伤,待得两个男人上下抽插,柳五狮为了让她尽快发出淫性,揉奶亲吻磨屄一个没落下,陈婉很快就被肏得哀叫变媚叫,声声呻吟,扭腰夹臀,水儿直流,身子软得任摆弄了。
三个人浪了一整晚,时而前后夹着陈婉肏成夹心肉儿,隔着她阴户和谷道之间的肉一起发力,同进同出,时而一个静止不动,感觉另一根粗热硬的家伙在那进进出出,享受不费力气的磨擦和陈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