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玩,得排我后头。”
“我只是先喂喂她——”
“她都被肏迷糊了,吃屌还差不多,你觉得她是能吃得进去东西的样子吗?”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挨操!”
柳五狮和柳三豹斗起嘴来,可是不会输的,柳三豹被柳五狮这话一提,感觉对哦,不吃饱怎么有力气被他们玩?
可是柳五狮万一又给陈婉迷惑了,也是个大麻烦,于是柳三豹很苦恼,绞尽脑汁去想怎么拒绝小弟。
“你们都消停一会,我来给她喂吃的,吃饱没,吃饱了就收拾东西,别闲得一副欠揍的模样。”柳四蛟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碗里吃得干干净净的,丝毫不似柳五狮心不在焉赶时间扒饭狼吞虎咽下的凌乱。
他们家做饭是请村里的妇人动手的,但是收拾洗碗什么的,就是几兄弟轮着做的。
柳四蛟让人煲了浓稠的米粥,挑了几样烫软了的清淡小菜,解了陈婉口的布条,把这些早就是为了她备好的粥菜喂给她吃。
陈婉被肏得虽然是一副失了的模样,可毕竟没有昏迷,粥喂到口边,就一口一口地吃了。
因为常常要被肏后头的谷道的原因,她吃的都是一些清淡偏软的食物。
这都是柳一龙或柳四蛟提前吩咐人每天都做好的。
所以吃起来也不费劲,她食量不大,吃了个八分饱,就恹恹地移开了嘴,表示不要了。
之前因为开口说话被柳二虎收拾了够呛,她现在是牢牢记着自己除了被肏得浪叫时外,就只能“咩咩”叫唤,不能开口说别的。
但是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接下来不管柳二虎要玩啥都会配合。
因为柳二虎将她的嘴巴绑起来后,笑着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好好陪咱虎二爷玩上半个月,玩得高兴了,虎二爷就送你回家。”
不仅如此,这个恶人还喂了一她一颗药丸,说吃下去药效管半年不会有孕。
陈婉是知道柳三豹和柳五狮盯着她的肚子的,这也是让她十分想要尽快逃跑的原因,谁要给这几个恶人生孩子,要真是怀了他们的娃,她这辈子还有希望逃掉吗?
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
柳二虎的打算,柳四蛟是知情并赞同的,那颗避孕的药丸,就是柳四蛟建议用的。
按柳二虎自己的意思,是怀上了就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大小姐怀不怀崽,他没意见。可柳四蛟并不希望把人送走后,和他们几兄弟再有交集,所以一力建议让大小姐避孕。
这避孕丸也是以前柳一龙和柳二虎带回来的赏赐,是好东西。
陈婉吃好了,柳三豹和柳五狮也把桌子给收拾好了,柳二虎歇息够了,将陈婉从身上抱起来,也不管柳四蛟同不同意,把软成任摆弄的大小姐往他身上一放,就晃着滴着水的软下来还十分有份量的阴茎出去了。
柳四蛟十分无奈地抱着忽然被扔到怀里的香软美人。
他忍了这么些天,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二哥净瞎捣乱,人往他怀中这样一放,光着没有羊皮盖着的奶子隔着软软两层衣物贴着他的胸膛,柳四蛟半硬的下身立刻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支棱着立起昂扬的势头。
十分有精。
陈婉定定地圈着柳四蛟的脖子,她也被柳二虎的行为吓了一跳,所以下意识地圈住柳四蛟,生怕他不高兴把她给扔出去。
她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现在硬硬地硌得她腿心嫩肉有些疼的地方是……她故意挪动了屁股,装作不经意地夹了夹,然后唇边逸出一声呻吟。
果然,那物更精更硬了,她还感觉到些许热度和湿意。
柳四蛟对她有反应!
一想到他经常流露出来的厌恶和不屑,以及这些天的冷淡,陈婉就有些受虐似地得意和满足。这份突如其来的精高潮,让她空虚了半天的花穴哗地流出了许多汁水,将相抵的柳四蛟的裤子都打湿了。
她和他都感觉到了。
俩人不约而同地低头,看着那片洇湿的暗色区域。
柳三豹和柳五狮忍耐老半天了,柳五狮不停用手肘捅柳三豹,于是柳三豹硬着头皮问:“老四,你们看什么呢?”人也绕过来了,伸手过去,想将陈大小姐从柳四蛟身上抱过去。
陈婉扭头一看,见柳三豹和柳五狮满眼淫意带着期待,她立刻做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什么的举措。
她用力收紧了圈住柳四蛟脖子的手,腿一使劲人就贴了上去,整个人和柳四蛟贴得紧紧的,柔软的嘴亲上了淡色的薄唇,香软小舌努力而用力地撬着对方的唇齿,希望钻进对方温暖濡湿的口腔。
软绵绵又弹性十足的一对奶子挤着对方硬硬的胸膛,因为她的动作两粒硬起的樱果儿四下研磨。
而下头那刚流出大量春水的仿佛会呼吸的小肉孔儿,更是隔着裤子抵在了一根支起的硬肉柱上的菇头处,连着外头的软布也嵌进了肉唇中间,硬热和湿软相抵,仿佛天生就无比的契合,磨擦着恨不得钻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死也不愿意分开。
柳四蛟自制力再强,也是一个性欲强盛、身体健康的年轻男子。
大小姐的热情投怀,他还能忍的,那就是有毛病了。
于是他也动了。
这一动,就如雷霆疾速,又如雄鹰扑兔,一手抱着怀中美人的屁股将人往桌面一放,嘴张开反咬着她肉肉嫩嫩的唇,吸着她的舌头和嘴里的津液,另一手将自己的裤头往下一拉,一根热腾腾的暗红色大肉棒子张牙舞爪地扑了出来。
然后柳四蛟握住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鸡巴,精准地找到了流着水儿的桃源洞入口,肉菇头抵在洞口磨擦了两下,沾上了足够的春液后,一塞一捅,半根入了桃源,软肉像馋了许久的野兽见了肉般,立刻缠绕而上,紧紧咬住这根凶意腾腾的大家伙,毫不畏惧地迎了过来。
陈婉腿心酥麻,人软了半截,却固执地扒着柳四蛟脖子不放,双腿也就势巴上了他的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第一次感觉到急不可待的迫切和饥渴,刚被插入半根就让她眼前似乎有花在绽放,忍不住从心里哼出呻吟,喉咙只成为了声音出处的工具。
她用软下来的脚拼命巴着柳四蛟的屁股,想吃进更多,这人怎么入了半根就停下了,吊着人不上不下,在烟火珣烂中落回凡尘,只为了想他更往里面捅一捅、插一插。
殊不知柳四蛟也是暗自心惊,不停绷着身体对抗那股浓烈迅捷得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快意,让他如同初次识得肉味的愣头小伙,鸡巴一入女子的肉壶花房就想交待个一干二净。
他想射了。
这怎么可以!
柳四蛟屏息不动,张嘴微喘牙关咬得轻微咯咯响,才忍过了那股暴烈如洪水一样的冲动。他红了眼珠,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理智思考、瞻前顾后地决定不碰陈婉,以免惯得她更加不知天高地厚地得意云云。
满眼满身心只叫嚣着肏死这个小骚货,让她还在不停地咬着他,吸吮着他,让他恨不得连蛋都给她捅进去。
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欠肏的一个小浪货,连那晃悠悠、颤巍巍的奶子,也抖得那么欠肏!
肏死她!
射满她的肚子,让她流着精水哭喊着求他……
柳四蛟如了陈婉的意,一鼓作气地狠狠地肏了进去,猛烈得陈婉的肚皮上立刻凸起一个菇头的形状,平坦雪白的肚皮连着好看的脐孔都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