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趴伏脸贴着枕,饱受摧残的奶子压在自己的膝盖前,开始按他要求的,用力掰开屁股两瓣,将整个浅色被之前两人交合时漏下来的淫水白浆弄湿的肛口小菊显现在陈珏眼前。
又骚又美又勾人,羞耻让她的身体微颤,就像雏菊在风中摇摆。
陈珏的心和眼贪婪又火热,看着白玉似的娇软人儿羞耻又屈辱地用母畜的姿态,自己掰开最最私密的地方,将平日里连碰都不敢碰,提也不敢提的耻处展露在他的面前。
可惜身体恢复精力还需要时间。
于是他冷酷地命令:“用力掰大一些,夹着掩着谁能看得见你的骚屁眼馋了没,自己拿手摸一摸,湿不湿,骚肠子是不是也流水了,馋男人的鸡巴想被入了?”
“没有,你不要乱说!”
陈婉的羞愧反驳声音低而颤抖,气势不足,更添一种被强迫的柔弱的淫靡氛围。
雄性天生喜欢强行征服雌性,这样无疑能让男人更为满足。
于是陈珏更加言辞羞辱她:“你不摸,怎么知道没湿,我都看到你的骚屁眼上的水渍了,都滴出来了,要不要大哥拿个手帕擦了给你瞧瞧?要由我来动手,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你明白大哥的手段的。”
陈婉只得羞愤地按陈珏的意,伸了手指去触,菊门处果然濡湿一片。
而且已经软得被手指轻轻一触,就违背了主人的心意,开始抽动,并且酥得陈婉几乎跪不住。
也不知道那羞人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敏感。
“不要光在入口处摸,拿手指捅进去,告诉我,里面是不是湿了,是不是馋得只要有东西捅进去,就会吸着不放。”
陈婉当然不愿自己拿手指捅自己的屁眼。
于是陈珏直接上了手。
他贴近她,脸靠着她的臀肉,呼吸温热得让她的屁股两瓣肉发颤。
陈婉受不住,想逃开,却被陈珏无情地拉回来,他带着她的手指,按压挤迫着那敏感的菊口,弄得她再也跪不住,软趴在被褥上,被他用手和头压制住。
那嫩屁股又白又滑,勾得陈珏一口咬上去,像磨牙一样咬着狠吮,咬出一圈牙印,牙印圈着的地方红通通的。
陈婉疼得大叫起来。
可是她现在的哭喊已经唤不回陈珏被淫欲所征服了的疼惜,她越哭,他就越是兴奋。
“这屁股真嫩,和骚奶子一样好吃得很,婉婉真是全身都是宝贝。”说着,他带着她的指,狠狠往里一捅,菊门破开,俩人的食指顿时被紧热的肠肉包裹,紧紧地贴在一处。
幸好菊门已经松软,这样的行为虽然给陈婉带去酸胀的不适,但起码不会流血受伤了。
她的菊口附近很多敏感带,被他带着用手指抽插扩张,身子软得像水做的一般,任君摆弄。除了时不时从紧咬的唇中逸出的呻吟声外,就是抖得像筛子一样的娇躯,见证了陈婉的忍耐。
玩得差不多了,陈珏的鸡巴也完全恢复了阳气。
硬邦邦地贴着他们俩没入菊道的指根,他带着她的指狠狠一抽,又是趁菊门未完全关合闭客时,强行闯入。
这根肉做的枪矛,可比手指头粗多了。
再怎么被肏熟了,进去的刹那,陈婉都会感觉钝钝的疼,那是不应该被淫玩的地方被无情破开的疼痛。
然后就是被抽插磨得肠子火辣辣一片。
又痛又麻,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顺着里面火热的肠肉,一直两头延续,连着被撞击的菊口酥麻一片,又让肠子的深处有一种被填满的空虚,恨不得寸寸被盈满胀足,方能解一解那份从肠子漫延到胸口的不适。
种种难言的痛苦和妙处,随着陈婉被陈珏用力撞得身子一颠一颠地向前又被拉回,化作一声声呻吟浪叫。
从小小声到撞到某处时的尖叫,到哀鸣哭泣又婉约娇喘混合。
她无意识地求饶着,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求他重一点快一点,有一种不满足的酥麻感,从前面本已被肏得火辣辣红肿的阴道里面燃起。
不够,还是不够。
她想起曾经被柳家兄弟夹着肏的感觉。
那样才是能让人把脑子都快烧坏的快意。
现在,后头重了,疼,前头又觉得缺了什么,想找一些粗大的物事堵着,里面胞宫无助地吸吮,却吸不到让她解馋粗热的物事。
于是,又有一种别样的空虚泛疼,从她的小腹漫开。
陈婉情不自禁地一手伸到胸前,偷偷揉着自己的乳,另一手则摸到下身,无师自通地学着男人们摧残她那颗小肉果阴核一样,开始用手指按压。
陈珏发现陈婉的肠子收缩得更厉害了,本来肏得爽红了眼的他,微一探头,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于是他伸手按了上去,盖住她摸捏着自己乳儿的手,用多倍于她的力度去带着她的手一起捏挤她的奶儿,把乳肉捏得变形。
“爽了是吧,骚货,自己偷偷玩你的骚奶子,这么骚,捏爆你这骚货的奶子,让你骚,让你浪!”
一边骂,另一手开始像打马一样大巴掌扇打起陈婉的屁股来。
打得“啪啪”作响,出现道道浅红的指痕,打得陈婉哭叫哀鸣,也不知道是哭自己被用力捏得好疼的奶子,真的要被捏爆了一样,还是疼自己像匹母马一样,被男人骑着肏屁眼,还要被打屁股。
反正男人已经肏红了眼,此时只有狠狠入着她的鸡巴恨不得入穿她的肠子,这样凌虐之下,深深地将精浆射进她的肠道深处,然后用玉势堵着她的屁穴,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前面的花穴还往外流着他的精水,也一并堵了。
然后逼陈婉用嘴替他清洁他肏她肏出白沫湿粘一片的下体。
吞干净他的余精。
夜晚,陈珏果然留在陈婉闺房里过夜。
陈婉的三个丫鬟青芽、红袖和绿绮也在,四女仅着一薄薄的肚兜,裸着下身,肚兜薄得透光,高耸的乳儿和艳色的奶头清晰可见。
陈婉被双手双腿大张,斜倚着软靠捆在床头,嘴里塞着缕空的玉核桃,用丝绳缚于脑后,只得发出呜呜唔唔的声音,说不了话。
陈珏则好整以暇地指挥着三个丫鬟,对陈婉上下其手,动用淫具进行折磨玩弄。
最积极的莫过于红袖。
她是陈婉房中的大丫鬟,在陈婉十岁的时候就到了陈婉身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陈婉也是最近才知道,红袖正是陈珏安排给她的人。而且当年年仅十三岁的红袖,很快就被陈珏当成陈婉的替身破了身子,平日里经常被陈珏带去给好友淫玩,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离不了男人的淫娃荡妇。「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红袖拿着一根毛绒绒的约一尺来长的软鞭,凑近了陈婉,竟然从陈婉的颈间开始伸舌湿舔起来。
女子的口舌又香又软,和平日男子急匆匆地重重吮吻的感觉份外不同。
陈婉摇头挣扎,却挣不开那灵巧柔软的舌和唇。
红袖一路留下湿吻的痕迹,隔着轻薄的肚兜亲上陈婉的左乳,先围着整只乳房用舌头从根部舔了一圈,然后就一直往上,直到舔到乳头时,舌头一卷,把整个奶头含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吮得一脸淫欲不足的饥渴相。
绿绮和青芽也没闲着,绿绮拿了儿臂般粗长的玉势,放在热水中浸暖,然后和热热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