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犯罪,我劝你们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这不是录像,这是实况”胡非没有接她的话,重又看着屏幕说。
“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见你的女儿,按我说的办,不然就只能在这陪我一起看实况转播吧”说着,胡非用对讲机命令:“开了她给她妈妈看。”
画面上一个大汉对着镜头恭敬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凑到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少女的面前……
“不要……你们太过分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别欺负孩子。”
“跟你说,可你不听话呀”胡非冷冷地看着秦楚,并没有再说更多的话。
秦楚看着屏幕,那壮汉已经将少女的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掰开,正举着坚挺的阳物向那私处捅去……
“让他们停下……”
秦楚没了刚才的衿持。
“这得要你用行动让他们停下才行,嗯?”
秦楚还想说什么,张张嘴,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光,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跪下,象狗一样爬过来!”
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这个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胡非走出了这个房间,走到长长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脚后跟后面地后面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幸好并没有人路过。
进到了另一个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然后通过腋下,在双臂上缠绕,绕到手腕处打结,再向上通过后颈处的绳子向下拉紧,再将绳子穿到胸前,在她的双乳上下各绕了两圈。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宛如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
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胡非听到这里,嘴里轻轻吐出烟圈,冲那个正将鸡巴在嫣儿的私处磨擦着的男人:“还没进去?停下吧!你们几个都到一边站吧!”那男子万分的不情愿,但决不敢回嘴,慢腾腾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和那三个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规矩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