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度,臭猪。还有你这腿,要并直,听到没有。”说着又朝着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脚。
“重来,一!”
秦楚勉强按照她们说的将双臂并在大腿上,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经三十八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两个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们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隶,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
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上经常用到的姿势,在胡非的耳光和辱骂声中,秦楚将腰弯成一百二三十度,双臂从背后向上高举起来,那姿势颇象一架气式飞机。主要的是想借这个难受的姿势体罚秦楚,也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谭波笑着说:“这个姿势好看,就先练习一下,让她这样呆上一会,我喜欢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弯着腰,将双臂向背后高举着,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们,你的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水一点也瞒不过二
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谭波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玩弄就很兴奋呢?”随着一记皮鞭抽在
上,秦楚弯腰低
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我们听不清楚。”
“我……是……让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
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秦楚坐着飞机,谭波二坐在她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将鞭子把着秦楚的
眼。
“门。”
“什么叫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
门是什么。”
“是……眼。”
“谁的眼?”
“我的眼。”
“你的眼是用来
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
“哈……放你妈的。”听秦楚这么说,二
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进秦楚的
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什么?”
“啊……别……我说,还可以让姐姐
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欢她这个姿势耶!”
谭波让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
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们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
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二和几个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又互相拥抱在一起跳起了舞。秦楚则一动不敢动地撅着
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
的污辱和嘲弄。